夏建業也沒客套,他今天來,就是想找張曉輝的父親談談。
夏建業是男人,自然不可能去找馮曉蓮,被人看到也不好,去找張曉輝的父親談也一樣,畢竟家裡的一家之主,都是男人。
到了張福來的辦公室,張福來讓夏建業坐在沙發上,還親自給夏建業倒了杯熱水,夏建業忙道,“您別客氣,我今天來是想說說兩個孩子的事兒。”
張富來笑著點點頭,然後坐在了夏建業對面,說道,“不知您想說什麽?”
夏建業斟酌片刻道,“不知道曉輝有沒有告訴過你:他教我女兒用鐵絲撬鎖,使的我女兒拿走了我抽屜裡的兩千多塊錢,他們兩個人一個星期就給花光了。”
“什麽?”張福來面色一變,嘴角扯了扯,“夏師長,這件事兒我還真不知道。”
夏建業點點頭,他也相信:張曉輝的父母應該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夏建業繼續道:“小玲告訴我,張曉輝的朋友很多,他想請客,身上沒錢,花的全是小玲從家裡偷拿的錢,而且,去的地方還是老莫西餐廳。”
張福來面色依舊平和,心理卻把張曉輝罵了個狗血噴頭,覺得自家那個兒子真的是被他媳婦給寵壞了。
張富來扯了下嘴角,想了想道,“夏師長,這件事情我畢竟還沒弄清楚,等我回家找曉輝問清楚,咱再商量事情怎麽辦,行不行?”
夏建業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覺得張曉輝的爸爸,還是比較通情達理的。
卻沒想到張福來話音一轉,“而且你說的這些,都是你女兒的片面之詞,且不說,你女兒用鐵絲撬鎖,是不是我兒子教的?
就算是我兒子教的,那我兒子也不一定攛掇著你女兒偷錢,”
張富來不顧夏建業越來越陰沉的臉色,繼續道:“況且,你女兒就算拿你的錢給我兒子花,也不一定是我兒子要的,可能是你女兒主動給的。”
張福來這些話一出,夏建業的一雙陰沉如水的眸子就直直的盯著張福來,冷聲質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張福來可是革委會的副主任, 別人或許怕夏建業,但張富來逮捕過很多大官,他怎麽可能會怕呢?
張富來輕笑一聲道,“夏師長,你先別生氣,我只是在說一種假設,具體到底是不是這麽回事兒,我還得回家問了曉輝再說。”
夏建業猛得站起身,憤怒道,“我自家的女兒自家清楚,在認識張曉輝之前,小玲從來沒有偷大人錢的前科,自從認識了你兒子,她竟然連撬鎖都學會了,一個星期內花光了兩千多塊錢,這些難道還不明顯嗎?肯定是你兒子攛掇我女兒乾的!”
涉及到自家孩子,張富來毫不退讓。
只見張富來皮笑肉不笑道,“夏師長難道看不出來?現在可是你女兒扒著我兒子不放,不是我兒子追在你女兒屁股後頭。”
這是在說夏玲不要臉的倒貼呢!
夏建業臉頰發燙,羞得!
丟人啊!六零軍嫂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