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員崔小順皺眉不悅的看著在地上撒潑打諢的王春壽,叫道:“你先給我起來。”
王春壽聞言,不敢耽擱,麻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對崔小順笑的滿臉諂媚。
“管教員這次真不是我的錯,”王春壽指著顧北城,大叫大嚷“是他們兩個狗男女不知羞恥,大白天就摟摟抱抱,大家可是都看到了。”
顧北城聞言,當即上前,一腳踹飛了胡言亂語的王春壽,罵道:“放你娘的屁,再敢胡說,老子揍死你。”
顧北城受點委屈沒什麽,可他決不允許別人侮辱夏至。
“啊...疼死了,疼死了,”王春壽捂著肚子,面色難看,在地上打滾“殺人啦,好疼啊...”
崔小順見了,頓時大怒,指著顧北城道:“顧北城你敢當著我的面打人,我看你是想被關緊閉了?”
顧北城絲毫不懼,冷冷道:“他羞辱我愛人,我要是不揍他,我就不是男人!”
“這位同志,”夏至看著崔小順,開口道:“明明是這個無賴先侮辱我,我丈夫是為了維護我,是他有錯在先。”
“他有錯,我自然會罰他,”崔小順面色陰沉的看著顧北城“你打人就是不對!我要關你半個月的緊閉!”
顧北城看著崔小順,忽的冷笑一聲“是嗎?”
此時的顧北城和之前頹廢、孤傲不同,好似瞬間換了一個人,眼底的精明、睿智,言語間似能掌控一切的自信,讓崔小順都不禁暗暗皺眉。
夏至見顧北城要被關禁閉,當即急了,擋在顧北城面前,與崔小順對峙“王春壽侮辱我,難道就這麽算了?”
崔小順皺眉道:“顧北城不是已經打了他嗎?”
夏至氣憤道:“我丈夫是踢了他一腳,可你要關我丈夫半個月禁閉,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見夏至張開雙手,拚命保護自己的模樣,顧北城嘴角上揚,心中暖意湧動。
“哼,公平?”崔小順不屑冷笑“不過就是一犯人,還要什麽公平?”
夏至氣的臉色漲紅“你?”
崔小順揮手就要讓人把顧北城帶走,卻不防顧北城忽然靠近崔小順,在崔小順詫異的目光下,湊到崔小順耳邊,低語了幾句。
夏至雖未聽清顧北城說了什麽, 卻見原本目露囂張之色的崔小順,此刻卻面色煞白,看顧北城的目光中透露著一絲驚慌和恐懼。
顧北城淡定的站直身體,雙眼直直的盯著崔小順“怎麽,還想關我緊閉嗎?”
“不,不,”崔小順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看顧北城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怪物般,連連搖頭,話鋒一轉,訕笑道:“不過是一件小事,也是王春壽這個無賴汙蔑這位女同志在先,顧北城生氣打人,也是理所當然嘛!”
夏至心中驚訝,也不知道顧北城和這個管教說了什麽,竟讓他瞬間改了口!
顧北城也沒有得理不饒人,畢竟他目前還無法離開勞改農場,笑容別有深意道:“管教說得對!”
躺在地上的王春壽一臉不可思議,“......啊?”
聽到管教突然把錯誤都歸結到他的身上,王春壽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掙扎著站起身,叫道:“管教,顧北城打了我,難道就這麽算了?”六零軍嫂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