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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珠塵緣錄》第260章 陰陽無極環
  卞秋寒的臉頓時漲得通紅,道:“方才我們與這怪物大戰了一場耗損了大部分的內力,所以才會失手被你們抓住。”

  他想表達的意思是,並不是他卞秋寒技不如人,而是對方乘人之危。若是換作其他江湖人士,也許真能讓他得到公平較量的機會,不過可惜,他遇到的是根本視這些江湖規矩如無物的蘇璟。

  “跟我有關系嗎?”只聽蘇璟淡淡地開口道,絲毫沒有給這位卞門主面子。

  卞秋寒頓時語塞,面前這位明顯就不按套路出牌,讓他準備好的一番說辭硬生生憋了回去,這種感覺委實不好受。

  不過他到底是一門之主,而且還是在門人弟子面前,該有的硬氣還是還是有的,於是昂首道:“既然如此,卞某認栽便是。不過閣下既然能尋到這裡來,自然不會是來看風景的。如果卞某沒猜錯,想必閣下跟卞某是為了同一個目的,所以在下想用一個天大的秘密做交換。如果聽在下說完之後,閣下還是想動手的話,在下絕無二話。”

  “講!”蘇璟依舊語氣淡淡,並沒有因為對方刻意誇大的言語而有任何波瀾。

  卞秋寒猶豫了一下,朝四周看了一眼,道:“事關重大,能不能讓其他人都退下?”

  蘇璟瞥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手下立刻帶著魔羅門的三個弟子退了下去。他則牽著唐子昔緩步走到卞秋寒跟前,語氣冰冷地道:“現在你可以說了。”

  卞秋寒看了一眼唐子昔,心裡斟酌了一下,到底沒敢說出讓她也退下的話,道:“卞某的命現在捏在閣下手中,自然不敢有半句虛言。這件事還得從半年前會友鏢局的鏢車被劫一事說起……”

  蘇璟開口打斷道:“說重點。”

  “好!”卞秋寒點頭道,“世人皆以為會友鏢局這次的鏢車會被劫,是因為載滿了大量的金銀財寶,這才讓虎丘地界的山賊鋌而走險。不過在下卻有不同的看法。”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似乎是在理思路,半晌後方接著道,“徐清遠這次押的鏢並不是明面上的金器玉器,而是一幅畫。”他抬頭看了一眼唐子昔,接著道,“就是這位姑娘拿到的《秋瞑圖》。”說完目光炯炯地盯著唐子昔,一臉的期待。其實他心中也沒底,是以才出言試探。

  唐子昔正在想著自己的心事,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茫然地道:“什麽《秋瞑圖》?”

  卞秋寒裝出驚訝萬分的樣子道:“之前姑娘明明說那東西在你手裡,莫非是在下聽錯了?”

  “當然是你聽錯了。”唐子昔馬上意識到對方說的,極有可能就是徐清遠要她來這裡取的《山河圖》,立即矢口否認。

  她可不想暴露有關《山河圖》的事,雖然蘇璟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但是正所謂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既然答應了徐清遠,那她自然要替他保守秘密,除了方丈大師誰都不告訴。

  蘇璟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沒有說什麽,只是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以前唐子昔對他可是知無不言,從來沒有什麽會瞞著他。現在卻當著他的面撒謊,雖然她的那點小秘密他全部都知道,可總不如她自己親口告訴他要來得好。

  卞秋寒聞言面色頓時沉了下來,道:“姑娘豈可出爾反爾,在下跟那麽多門人弟子聽得清清楚楚,當時確實……”

  “繼續!”蘇璟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是!”卞秋寒顯然有些懼怕蘇璟,忙接著道,“這《秋瞑圖》表面上看是一幅山水畫,

其實是一幅地圖,乃是當年青月劍派的掌門談宜所畫,裡面所畫的地方正是《山河圖》所藏之所。”  “你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你不是魔羅門的人嗎?”唐子昔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卞秋寒沒有理會她,只是小心地看了一眼蘇璟,見他也微微點了點頭顯然也有此疑惑,微微斟酌了一下方道:“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了,說出來也沒什麽關系。實不相瞞,當年我們魔羅門的一位長老曾經深入虎穴,在天罡教做過一段時間的內應,所以知道得比別人要清楚一些。”

  “內應不就是奸細?”唐子昔皺了皺眉嘀咕道,她實在是不喜歡這種利用別人的信任來達到自己目的的做法,瞬間對這位魔羅門的長老沒了好感。

  “姑娘此言差矣!”卞秋寒聽出了對方話語之中的鄙視之意,有些不滿地看了她一眼,昂然道,“在下認為,與那些邪魔外道根本不需要光明正大,更不需要講江湖道義。而且我們這位長老忍氣吞聲在天罡教受盡了屈辱折磨,只是為了天下武林,從沒有過一點私心。試問,這樣的高風亮節又豈是那些陰險狡詐之徒能比的?”

  唐子昔聽都心中好一陣反胃,翻了個白眼沒有接他的話。面前這個所謂的魔羅門門主卞秋寒,重傷曹貞在先,打傷她在後,所在現在任他將自己吹得天花亂墜,她也生不起一絲敬佩之心。不知道怎麽的,她忽然就想起了那個總是笑得很燦爛的李漁,實在難以將這個笑容溫暖的青年跟邪魔外道聯系起來。

  卞秋寒見她沒有說話,以為被自己說服了,這才接著道:“當年那場大戰極為慘烈,咱們正道同盟齊心協力殺入了天罡教的總壇,卻發現總壇內早就被人洗劫一空。那些留守的弟子固然死傷殆盡,可是整個大殿也亂七八糟。他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那樣東西,一怒之下一把火將整個大殿都燒了……”

  “世人皆以為是天罡教的余孽將那東西帶走藏了起來,但是我們魔羅門剛好知道一點內情,所以與別的門派有不同的看法。那位長老曾秘密傳回消息,說早在總壇被毀之前,有兩個人曾去過一次總壇。他們以為一掌拍死了他,沒料到那位長老命不該絕,剛好將本門的護心鏡帶在了身上,所以勉強撿回了一條命。在昏死過去之前,他親眼見到他們二人從教主座位之下的暗格中取走了一樣東西。當時他不知道這二人是誰,也不知道取走的何物,直到第二天正道同盟攻進總壇,他才知道那兩個人分別是落花劍派的談宜跟崍山一脈的慕容嫣,取走的就是武林至寶《山河圖》跟陰陽無極環……”

  唐子昔忽閃著眼睛聽得很認真,她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許多曲折,這天罡教的幾起幾落是蘇璟曾經跟她提及過的,不過卻沒說具體的原因。

  只聽卞秋寒又道:“傳聞這次大戰之後不久,談宜就獨自離開了沐川之源,在大支山成立了青月劍派,自號青月真人。而慕容嫣也不久後順利接管了崍山一脈,並將其發展壯大成為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大派。”

  他本以為說出這番秘聞對方會很震驚,沒想到蘇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一個字。他哪裡知道蘇璟掌管的正是青雀,他說的這些對蘇璟來說早就不是什麽江湖秘聞了。

  卞秋寒等了半晌沒等到對方更多的反應,隻好輕咳一聲接著道:“後來談宜去世之前將一幅畫交給了他的大弟子,讓他轉交給慕容嫣,沒想到慕容嫣不僅當場將那幅畫撕毀,還將那位大弟子打傷趕出了崍山。青月劍派的人這才知道,當日二人一個拿走了《山河圖》,一個拿走了陰陽無極環。而那幅《秋瞑圖》裡面所畫的地方正是談宜藏《山河圖》的所在。可惜那時談宜已經鬱鬱而終,那位弟子隻好憑借記憶畫了一幅複製品,雖然會有所偏差,但是大致的方向倒是不會錯。”說到這裡他微微歎了一口氣,似乎極為惋惜。

  唐子昔越聽越不對勁,之前在地牢內徐清遠說那《山河圖》本來是掛在寺廟的大殿,那麽就說明那只是一幅畫。但是現在細細想來,《山河圖》應該已經存在了很多年才對,就算它是上好的宣紙所畫,被這樣爭來搶去也早已發黃變脆,何以還能長久地被藏在某處?不過她的疑惑並沒有出現太久,卞秋寒很快便替她解答了。

  “傳聞這《山河圖》通體被五彩神石包裹,必須用陰陽無極環才能打開。而那徐清遠這次押解的鏢物,正是其中的陽環。”

  唐子昔心中一動,右手不由自主摸了摸懷中的硬物。 心中暗忖:陽環早在地牢之中徐清遠就交給了她,那麽她撿到的陰環又是哪裡來的呢?莫非在這之前,有人進過這山洞?

  只聽卞秋寒道:“在下已經將知道的都告訴了你。不知這些可否換在下一條性命。”

  蘇璟看了他一眼拍了拍手,立刻有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只聽他道:“給他吃下去!”

  “是!”黑衣人垂首應道,走到卞秋寒跟前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將手中的一物塞了進去。

  卞秋寒感受到喉嚨處有一物蠕動著爬進了他的身體裡,幾下就鑽入了他的腹中,頓時滿臉驚恐地道:“你給我吃了什麽?”

  “不必驚慌!”蘇璟淡淡地道,“只是閣下自己帶來的裂屍蟲而已。”

  “什麽?”

  卞秋寒大吃一驚,猛一用力掙脫了繩索,將手指插進喉嚨拚命地摳,然而他努力了半天隻嘔出了一堆汙穢之物,又哪裡見到那小小甲蟲的影子。

  聽到這裡唐子昔瞬間想到那個怪頭被吃成一張皮的模樣,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蘇璟感受到手中之人的懼意,微微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小手,道:“她一共挨了三腳,中了兩掌。隻喂你吃一隻算是便宜你了。交出圖你就可以走了。”

  卞秋寒恨聲道:“這臭丫頭不是知道《秋瞑圖》的所在嗎?你幹什麽不問她?”

  蘇璟眼中迸出一抹寒光,突然一掌拍在對方的胸口上。卞秋寒當即倒飛了出去,撞在石壁上發出清脆的骨裂之聲。

  只聽蘇璟冷冷地道:“嘴巴放乾淨點,下次就不是一掌這麽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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