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城町休息了兩天,那個大馬猴······噢,就是那武田義男終於被他的師兄弟們逮住了,不過是一次調戲未遂的事件,但這家夥在金城町已經鬧得天怒人怨了,以前沒有發作,那是看在道場的份上,現在是牆倒眾人推,立即有無數的被壓迫剝削已久的受苦大眾站出來揭改··…··相比起吃完飯在湯裡扔隻蒼蠅借機悔了飲錢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調戲小媳婦老太太這種事情反倒是無關緊要了,最後道場從輕發落,打斷他一條腿了事。
第三天,小婉一行人上路,這一次除了吃白飯的夏11光泰、準備長期化緣的善一大師之外,又多了一批日本籍的雇傭軍—早11大師兄帶著十九個師弟一路隨行。
就在她們這一行前往山吹城的時候,張家的搜救船也在海上趕路,不過他們卻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煩。
在上的中途,它們遇到一股順風,借著這股風勢,他鐧花在海上的時間比預計的要少了兩天。
有明輪為助,就算是逆風航行對他們的影響也不是很大,但在順風的時候,利用船帆,不僅速度快,還可以節省燃料·所以明輪船還是比較有優勢的,而且因為有羅盤定向的緣故,只要不偏離航線太遠,茫茫大海之中,他們還是能確認自己的位罷,像這種距離的航行,誤判不會很大。
“二爺,我們恐怕是遇到海盜了!”胡永合敲開張麒的艙門·神情嚴肅地道。
船上都是老經驗的水手,對於海上的動靜十分警惕,其實像高句麗、日本這種國家·海盜和官軍是很難分的······貌似戰國時代的那個織田信長手下的大將九鬼嘉隆就是一個很著名的海盜頭子,和那些無組織的海盜相比,只不過是一個有組織、一個無組織罷了,沒什麽區別。
“走,上甲板看看。”
張麒用力揉著額頭·這兩天吹了風感染了些風寒,頭有些痛,旁邊的羅清瑤連忙跟了上來,如今的羅清瑤眼裡只有張麒,對於危險什麽的一概不顧,張麒本束不想讓她跟上來的,但看看她的神情,知道說也是白說,隻好隨她的便了。
不過,想到船上的裝備·張麒反倒擔心了,如今張府的船從裝備上比起大唐水師的戰船隻強不差,除了每個水手都裝備的火槍之外,還有可發射希臘火的弩炮,張麒相信有這些武力足以嚇止任何敵人,即便那些海盜敢於攻打他們,經過數年準軍事化練的那些少年,以及那些水手,都足以讓覬覦者徹底完蛋。
來的是四艘海船·不過,這些海船的體積要比明輪船的體積小一些,但如果是用來相撞的化,就算明輪船全身是鐵,也沒法多鉚幾顆釘。
正在觀察那些海船的時候,張麒突然發現明輪船已經停止了前進,他不禁訝然問道;“難道是要用大船撞它們?”
“當然不是。”胡永合在一旁笑道;“二爺放心·這些倭人不知好歹,這一回咱們就給他們一個教訓!”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那些海盜們已經逼近了大船,對於這艘巨大的明輪船,那些海盜賊顯然是也有顧忌,竟然開始減了航速,一邊注意大船這邊的動靜·一邊靠近。
這股海盜的首領是一個日本的流浪武士,名叫淺野長佑,他在加入這股海盜之後·加上運氣和自身的能力·很快就在眾海盜中脫穎而出,然後他糾集了一群心腹·火拚了原來的海盜首領,將一個只有一艘破船的海盜團夥逐漸發展成了一個擁有四艘半新海船,人數近千的海上力量,連沿海的大名都開始與他們接觸,過往商家也繳納保護費,但他們還是願意打劫來自大唐的商人誰都知道,這些唐人是最有錢的,而且那種新式的明輪船很讓他眼饞,只是這種船大唐控制的很嚴,即便是唐人也不是每一家都能夠買的,更別人說他這個海盜了。
前段時間因為是處在風季,生意清淡,他們在老巢裡船了二十多天,今天才出來便得到報告,所以他才率了四艘海船前來追趕,想要俘獲這艘明輪船。當明輪船停下之後,淺野長佑心裡反倒有些不安··…··按正常的情況來說,那艘船在發現受到海盜的追擊後,應該是奪路狂奔,可現在卻是停在了原地。如果說是那些明輪出現故障,那降帆又是怎麽回事?
不過隨著距離的接近,他的心裡漸漸地安靜下來······或許是多心了,也有可能是船上的人膽子小,或許這一次隻劫船不殺人,將他們扔到海裡就行了。
想到這裡,淺野長佑不禁笑了起來。
雖然是
想的,但作為一名出色的海盜首領,他並沒有身卒的衝上去,而是命令其它船隻先衝上去······那些海盜可沒有他想的那麽多,按照海盜們的規矩,先登船是有優先分配權的,所以立即有人向前衝過去,這些海盜最擅長的便是乘順風船打順風戰,有人帶頭,各船也都向明輪船駛去。
就在海盜們蜂擁而上的時候,明輪船上的弩炮已經開始發射,三根巨大的弩矢射向最前面的三艘海盜船,淺野長佑的眼睛立即眯縫了起來,弩矢上燃燒的火焰讓他有些心悸。
三支弩矢全部射空,海盜們齊聲歡呼······然而,讓海盜們驚怖的事情馬上就出來了,那三支弩矢原本應該是入水而沉,上面的火焰也將被海水熄滅,但現在的結果是,三支弩矢浮在水面上,而那火焰竟然是越燃越旺。
這若是射到船上該怎麽辦?
眾海盜站在甲板上,一時竟然有進退不得的感覺,他們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對方只有這三支弩矢,現在該怎麽辦?
“笨蛋!你們將船停在那兒當靶子嗎?快衝上去!”淺野長佑在座船的甲板上跳腳大喊,倭刀揮得‘呼呼,作響,眾海盜這才醒過味來,催船上前。
就在這時,只見那艘輪船上出現近百個人,一個個排列整齊,前排半跪,第二排半直立,第三排直立,舉著個類似於棍子似的東西。
“那是什麽?”大多數海盜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有點兒像唐人發明的一種叫做鐵炮的武器,不過······好像不太一眼。”有些見識比較廣的海盜說道······雖然朝延竭力控制,但還是有一些火繩槍通過某些特殊的途徑流傳出去,無論是什麽年代,總有一些把握特權的人將個人利益看得比國家利益還要重,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民族的悲哀,但絕對不是什麽榮光。
那些人紋絲不動,顯然是在瞄準,眾海盜都不是傻子,剛才被弩矢嚇了一跳,現在盡管有不少人不認識火槍,但並不意味著他們提高警覺,有些人已經在尋找隱蔽的地方了。
火光和青煙從對面那些棍子似的武器中噴出來,一聲聲沉悶的槍響隨之響起,就像是一場秋雨一場風,但倒上的不是落葉而是海盜,等看清了同伴身上那些流著鮮血的傷口,海盜們這才驚慌地叫起來,顧頭不顧腚的找地方躲藏。
“八嘎!靠上去那些鐵炮就沒用了!它們的攻擊間隔很長!”
淺野長佑大聲喊道,他在某大名家中見過這種武器,雖然有些不同,他但很快看出這種武器的兩個弊端。一是遠攻可以,近戰還不如一根燒火棍;二是彈藥裝填時間長,如果敵人有足夠的速度,完全可以趁這機會進行搶攻,從而造成近距離混戰。
不得不說,那些海盜對於這位首領的話那是深信不疑的·聞言立即大聲地呼喊起來,有些人在找弓箭還擊,還有些人則跳腳助威······在目前的距離下,那些劣質箭矢沒等射到跟前已經被風卷落。
但這對海盜們還稱不上什麽打擊,最為可怕的是,那些火槍已經第二次噴吐出火光和青煙,海盜般的甲板上又傳來一片慘叫哀嚎的聲音, 數十名海盜躲在甲板上有進氣沒出氣,海盜們剛才振奮起來的士氣轉眼間已經跌到了深谷,一些人藏了起來,還有一些人回頭看著大首領的座船,等待新的指示。
新的指示?
淺野長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這和他對於這種武器的認識太不一樣了,接下來該怎麽辦?他甚至能夠想象到,恐怕自己的船隻沒等著接近,就會有一半以上的手下被擊斃,而接下來的接舷戰,就憑這個攻擊速度,不等己方的人攻上對面的船隻,人恐怕已經死光了。
“胡船長,這個距離應該可以瞄準了嗎?”張麒問道。
“可以了。”胡永合答道。
“那好,發射弩炮!”張麒興奮的一揮拳頭。
消滅這批海盜對建業島今後的發展也大有好處,既然碰上了,他就不打算輕松放過那些家夥,也她棰放一下這段時間積累下來的火氣。
颼,颼、颼!
三支巨大的火矢騰空飛起,這會是瞄準一艘攻擊,一支落空,另外兩支卻射中了目光,大火立即熊熊地燃燒起來。
“撤!所有人立即撤退!”
淺野長佑這一次下定了決心,不顧一切地下令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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