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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
“拍”
一聲驚堂拍案,將大殿裡的宮女太監們嚇得一哆嗦,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地站在那裡,狀似老僧入定。
“大膽簡直是無法無天”
大殿之中,李淵吼聲如雷,“簡直是視朕若無物,真是豈有此理。我要徹查這件事情,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如此大膽,竟然在天子腳下,刺殺皇子”
“皇上,請息怒”安總管在一旁勸慰道:“秦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想必能夠擺脫那些刺客的追殺”
“哼立即派人進入翠華山,一定要找到秦王的下落”咆哮了一陣兒之後,李淵也有些累了,畢竟他已經不是青壯時期,精力沒有那麽充沛。
“是,老奴立即去安排。”安總管在一旁應道。
“等一等”
李淵他現在只是擔心李世民的下落,畢竟遁入翠華山並不意味著安全有保障,裡面的毒蛇猛獸絲毫不比刺客差,但他最關心的還是刺客的來歷,“老安,你說刺客會不會與那兩個有關系?”
安總管怔了一下,他明白李淵所說的‘那兩個’是誰,他猶豫了一下,搖搖頭道:“皇上多慮了,應該不是他們二人。”
李淵低低地呻吟一聲:“如果是我多慮,那就好了”他揮揮手,“你去辦理吧”
“是。”安總管答應一聲,轉身匆匆出殿。
“誒”
李淵坐在寶座之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歎息。
天亮的時候,晨霧還沒有散盡,從村外傳來一片急促的馬蹄聲,轉眼間,數百名騎兵出現在村口,早起的村民個個心驚膽戰,雖然前山便有守衛皇家行宮的軍士,但他們很少到這一邊來,誰也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村裡的裡正戰戰兢兢地來到村口,剛要說話,卻被一名戰士撥到了一邊:“讓開點兒”
他轉身對一位馬上的將官道:“劉將軍,請跟我來,殿下正在村中。”說罷,那名戰士在前邊引路,而那位將官卻從馬上下來,命令軍卒在村口警戒,自己跟著說話的戰士向村裡走去。
裡正不知何故,雖然那名戰士的動作粗魯了一些,卻沒有什麽惡意,而且聽口氣像是有一位大人物在自己村裡……一方面好奇,另一方面也事關全村人的安危,裡正咬咬牙便也跟了上去。
在三哥家的院子裡,三嫂很早便起來做飯,由於家裡一下多了這麽多人,她不得不去鄰居家找了幾個人做幫手。村裡人都很熱情,知道她家裡來了客人,都熱情地過來幫忙,有的人還拿來了自家的山貨,只是這一次三哥家裡可是大出血,儲存的臘肉等物幾乎一空,院子裡飄滿了食物的香氣。
那位劉姓將軍敲門的時候,李世民等人正準備吃飯,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再加上王伯湯藥的調養,李世民的氣色好了許多,聽到敲門的聲音,院子裡的親衛立即握緊了腰間的武器,緊張地注視著門外。
“臣劉弘基謁見秦王千歲”門外傳來響亮的聲音,震得院子裡的狗都‘汪汪’的叫了起來。
劉弘基是誰,王伯等人是不清楚的,那個什麽‘秦王千歲’,大家都能夠聽明白是什麽意思,幾個不知道底細的人面面相覷,最後將目光投向了居中而坐的李世民和長孫無忌。
“請劉將軍進來。”李世民態度從容地舉手道。
一名親衛立即去開門……這一次,眾人都反應過來,齊齊跪一口稱‘千歲’。
這時,劉弘基已經大步走進院子裡,目光向院內一掃,快步來到李世民面前行禮,恭聲道:“劉弘基救駕來遲,望乞恕罪”
李世民微微一笑道:“劉將軍快快免禮,此事錯不在你,何罪之有?”
待劉宏基起身之後,李世民又轉向小婉等人,和聲說道:“你們也快快起來,若非你們救駕,孤恐怕早已經遭了賊人的毒手,非但無罪,而且將大大的有賞”
待眾人都起身之後,李世民對劉弘基道:“劉將軍,孤還未用早膳,何不陪孤一起用膳?”
“謝殿下”
劉弘基謝了一聲,旁邊早有人搬過來一張木凳,給他坐下。
沒亮出身份還好說,等亮明了身份,再跟這種大人物一桌吃飯,簡直就是受罪,大家都是很拘束地吃了些,倒是李世民吃得頗為香甜,也不知道是餓的還是怎麽回事,吃了不少。
等吃完飯後,也是李世民動身的時候……並沒有像並世的評書那樣,被救的王子或者愛上了灰姑娘,或者用高官厚祿等來答謝救命安人,而是很平靜地與眾人道別。
“夏小婉,你們不隨孤一起進京?”出發前,李世民微笑道問小婉道。
“多謝殿下垂問,小女子還要購買一些山貨,還要在這裡耽擱幾天。”小婉連忙婉拒。
雖然說她和張陵等人救了秦王的事情最後肯定會傳出去,但走在一起未免太明目張膽了一些,畢竟大家還不是很熟,她現在心理正矛盾著。
“呵呵,也好。”李世民並未強求,他解下一塊玉佩遞給小婉,笑道:“如果在長安有什麽事情,你可直接拿著這塊玉佩來秦王府找我,或者尋求幫助。”
“多謝殿下,祝殿下一路順風。”
小婉很有些樂不可支,但還還是竭力抑製住自己的喜悅,她收起玉佩,又向長孫無忌行禮:“長孫大人保重”
李世民這才一揮手:“出發返京”
數百士兵在劉弘基的帶領下,護送著李世民等人,浩浩蕩蕩地向長安而去……
山陽縣的縣衙內,新任縣丞柳道源志得意滿地看著身上的簇新官服……他今年43歲,在衙門裡廝混了大半輩子,一直擔任小吏。這次也是湊巧,這山陽縣的上一任縣丞孫如晦剛上任不久,就奉命調到江淮,而留下來的山陽縣的空缺恰巧由他補上了,這簡直就是憑空而降的大餅,差點兒將他砸暈,不能如期上任。
千裡做官隻為財,柳大人毫不掩飾自己的遠大理想。不過,他不是個膽子很大的人,也隻敢小撈小弄幾筆,能夠供他飲酒取樂和狎ji便可,其它方面的欲望倒不是很強烈。
山陽縣很富庶,但這個富蔗不是他柳大人的,每一分錢,他都要施展挪移大法,施展得極為辛苦。
不過,一打瞌睡便有人送枕頭,正琢磨著如何多弄點兒款項,卻見滎陽鄭家的主事人了……呵呵,這可真是及時雨啊,只要是有求於自己就成,像鄭家這種身份的大家族,不會差使餓兵的。
鄭永德,是目前滎陽鄭氏的主事人,從輩份上論,是鄭天福的叔叔……當然不是嫡親的那種。他此來當然是有求於柳道源,為此特地在聚福樓準備了一間雅房,擺下盛宴,而在桌子上,擺著一個表面鎏金的木匣,而我們的柳大人正以熱切的目光注視著那盤紅燜肘子……前面的木匣。
房間裡的氣氛從柳道源看到那個木匣的第一眼起,就變得熱烈起來,因此賓主二人在交談的時候,氣氛想不熱烈都不行。
正在推杯換盞的時候,鄭天慶知道了鄭永德過來,也匆匆忙忙地跑過來救見……見面之後很奇怪地問道:“爹,你怎麽到山陽來了?”
鄭永德面色一沉,喝道:“柳大人在此,還不快快拜見”
鄭天慶這才看到那位穿著一身便服的客人正是本縣的新任縣丞柳道源,他連忙向柳道源躬身一禮,道:“草民鄭天慶,見過柳大人。”
柳道源倒沒有生氣,看了看他,微微點頭:“鄭先生是聚福樓的掌櫃吧?”
“不敢,正是草民。”鄭天慶回答道。
“呵呵,沒想到鄭掌櫃竟然是鄭老先生的兒子,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柳道源含笑道。
說話之間,三個人已經酒足飯飽,好不容易恭謹的送走柳道源,看著他抱著匣子鑽進馬車中的背影,鄭永德笑臉一斂,回頭便狠狠地瞪了鄭天慶一眼,瞪得他很是莫名其妙。
“爹,出什麽事了?”鄭天慶有些莫名其妙。
“百無一用的廢物,當初就不應該將關中的事務交給出你”鄭永德說道。
“爹,我是冤枉的。鄭天福在這裡經營了多長的時間?我才多長時間?能弄成這個樣子,已經非常不錯了。”鄭天慶辯解道。
“不是時間的問題,是這裡”鄭永德指了指他的頭部,“我現在是家主,還能護得了你,等將來我下位的時候,你做官不成,經商不能,還有誰來護持你”
“所以才要及時行樂嘛”鄭天慶不滿地道:“爹,我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做什麽事情自有分寸,你能不能少管一些?”
“你好自為之吧”
鄭永德指了指他,想說些什麽,最終還是歎了口氣,揮手讓他下去。
等鄭言慶退下去之後,鄭永德卻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瓷瓶,他打開瓷瓶,在手上輕輕倒出一小撮白糖,倒進嘴裡,陶醉地咂了咂嘴,眼中卻露出越來越明顯的貪婪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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