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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三百六十七 咱們格格
367 咱們格格

 李義山聞言,看向十八阿哥。十八阿哥點點頭,他才退了下去。

 檢查了人員,只有工坊的幾個護院受了傷,好在並不嚴重。又吩咐了人驚醒巡視,打發了幾個小的去睡覺,南喬才在沙發中窩沒有一會兒,卻見十八阿哥去而複返。

 “喬喬姐,”十八阿哥坐在南喬身旁,嚴肅地問道:“你是不是知道它們是什麽人?”

 南喬抱著個抱枕,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這裡是如意工坊的分布,雖然有點兒銀子,但比起大海上的船來,這點兒銀子隻算的上是零‘花’錢,沒有海盜願意冒這個風險的,不值得。除去了這個因素,不是你,就是我。”

 “十八爺年幼,並不與別人有利益衝突,所以沒有誰願意帽子萬歲爺盛怒的危險來特別襲擊您,同樣是沒有益處,所以不是您。”

 “那喬喬姐你……”十八阿哥心中突然有些不舒服。

 “十八爺,你還記得我是為何離京的吧?”南喬淡淡一笑,道:“夏天的時候,我這個和善格格,在京城的名聲是毀譽參半……但如今,慈善堂的工作逐漸走上了正軌,前些日子又有雪災之事,被百姓感恩,被朝廷褒獎……”

 “慈善堂的聲譽越來越隆,十八爺您是皇子,想必也知道其能起的作用。”南喬淡淡看了十八阿哥一眼,低聲道:“而如今的慈善堂主要是由我在撐著的。若我不在了,一個才運作半年的新組織……略施手段,就能夠讓它分崩離析……”

 十八阿哥沉默。

 生於皇家,長於皇室,他本來就早慧。而這半年,出席南喬所作的每一次工作會議,又見識到廣闊的世界,他的所思所想,更加成熟了。

 所以,他知道南喬所說何意……但卻不能評價。

 “我會讓人送信回京,讓皇阿瑪再派些‘侍’衛來。”十八阿哥抬頭,看著南喬道:“喬喬姐,咱們還能去南洋嗎?”

 “出了今晚之事,你想也別想。”南喬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十八阿哥。

 十八阿哥跨下了臉,顯得有些孩子氣。

 他們遇襲之事,根本不可能瞞的了康熙。若是讓康熙知道了此時他們沒有權衡地還想往大清的國土之外的土地上蹦躂,估計立即龍顏大怒,派了人來將他們押解回京

 而且,南喬可是要他們一行人的小命負責的

 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些“海盜”會不會再來如今他們這裡的武力並不多,憑南喬自己想,那些人也不會輕易放棄才對……

 “在南洋購買種植園的計劃依然要施行,只是咱們不親自去了而已。”

 南喬伸手拍了拍十八阿哥的肩膀,微笑道:“您這次表現的乖乖的,才能爭取到下次出京的機會……總有一天您的腳步會站在南洋諸島的土地上……或者帶著您的‘侍’衛,學那些西洋人的樣子,佔領一大片土地,讓萬歲爺封您做總督……”

 “對”十八阿哥眼前一亮,興奮地站起來,在書架上翻了幾翻,搬出一張世界地圖來,攤在桌子上,手指在地圖上滑過,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南喬,小臉微紅地問道:“喬喬姐,你說咱們佔領哪裡好呢?”

 “……”南喬有些無語,但很快欣喜起來,開始就著地圖對十八阿哥分析起來。

 “要說佔領這一片海峽最好,這裡是東西方航道的必經之地,是咽喉命‘門’所在……好處之一是無盡的財富,好處之二是離咱們大清近,方便得到大清的武力支持;但壞處也是顯而易見的,會引來所以西方國家的聯合攻擊……”

 “這裡有一個大大的海島,有比河套地區還要優質的牧場,只有些刀耕火種的土人……同樣的情況還有這一塊大陸,面積比整個大清還要大,卻沒有像咱大清一樣的國家政權,只有大大小小的部落……”

 南喬講述的很用心。

 她不知道,此時替十八阿哥灌輸了殖民的思想,然後有一日他真的帶領大清的軍隊四處殖民……她不知道這樣對於未來會有什麽樣的影響,也不敢肯定就是好的影響、進步的影響,但十八阿哥已經不再是那個閉著眼不看外面世界的十八阿哥,而他最為皇子,一定會影響到整個貴族階層,影響到國家的統治者……

 總比封閉落後要好一些。

 此後的幾日,南喬等人一直住在他們的小院子,並未出‘門’,所以一切都很平靜的樣子。

 過完了年,南喬開始招來慈善堂廣州分區的大小負責人,說明了糧食種植園的計劃。

 “我要提醒你們的是,當地的居民十分的懶惰,所以你別指望他們能做長期的勞動。我們計劃是,從國內雇傭些失去土地的難民們。”

 有人舉手,提道:“格格,咱們國人都有鄉土情結,不會輕易背井離鄉的。就算迫不得已離開,以後一旦有機會,也會落葉歸根的。格格,只怕他們並不願意前來陌生的南方。”

 “這個問題提的好。”

 南喬先是肯定地點頭,然後道:“我們的計劃是,隻與他們簽訂三年五年或者十年的勞動契約,提高雇傭的工錢,讓他們有回鄉希望的同時,也讓他們相信,只要在一家人有一個在南方勞作的,所得就能養活一家人……不必擔憂成本問題。南方的陽光和雨水都很衝破,水稻一年三熟,且少有減產狀況,就算工錢給的多些,也難出現虧損的狀況。若是這樣,依然雇傭不到勞動力,那我們就購買奴隸……這是最後的辦法,若不是萬不得已,不允許使用。我們的主旨,依然是能讓百姓們的生活有著落……”

 若櫻舉了手。

 南喬鼓勵地點點頭。

 “我想問的是,我們為何僅僅種植水稻?而不是種植香蕉等等更能賣錢的作物?特別是香蕉這種水果,本身容易保存,適宜運輸,想必運回北方,能夠攢很大一筆的。”若櫻說完,小臉有些‘激’動的微紅。

 這是若櫻出席這種會議以來的第一次提問,值得鼓勵。

 南喬很高興看到若櫻的進步,讚賞地看了她一眼,對眾人說道:“想必大家心中也有這個問題吧?在這裡,我想強調的是,慈善組織並非商業組織,我們的資金來源主要是通過各種方式的慈善募捐,而不是要自己掙來的。這一點尤為重要,希望大家能夠牢記在心,並傳達給更多的負責人知曉……”

 “糧食是一種特殊的商品……有了水稻種植園的穩定出產,我們才能夠更多的救助難民……若是有一日,再不會出現有銀子也買不到糧食的狀況,我們的水稻種植園,就到了該關閉的時候了……”

 最後,南喬又道:“至於其他種類的種植園,若是有人感興趣,可以以自己的名義運作。我本人和十八爺,就準備同時也購買兩個小型的種植園,嘗試種植香蕉試試看……同時,也不避諱地告訴大家,我已使人收購了共十萬斤的香蕉,準備裝箱乘海路往北方走,想必能夠小賺一筆的……”

 眾人都笑。

 在南方,幾乎是遍地金錢。

 一般的老百姓想做生意並不容易,有官啊稅啊的,各種麻煩和搜刮,難有所獲。但對於南喬十八阿哥這樣的特權階級來說,想要掙銀子,實在算不上什麽困難之事……就像這香蕉蘊含的巨大利益一樣。

 ……

 京城。

 早‘春’的風依然冷冽,屋簷下有冰溜子懸掛著,在陽光中閃爍著七彩的光芒。

 前幾日又紛紛揚揚地下了一場大雪,讓整個北京城裹在銀裝中。屋外哈著氣的人們似乎看見有‘春’天的腳步曾經走近過,然後又怯怯地走遠了……

 九阿哥府。

 白雪覆蓋著蒼松,紅梅傲然吐蕊。

 這本來是一副賞心悅目的雪景圖,但在座的兩位阿哥卻無一人有欣賞的心情。

 “這雪,真 的厭煩這都進二月裡了,下起來沒完沒了了?”九阿哥仰頭灌下了一盅酒,神‘色’間全是惱意。人入中年,那美麗的桃‘花’眼似乎也有了風霜。

 “這是大災。若是冬麥凍死,‘春’麥過了播種時節,這老百姓不知道又要餓死多少……”八阿哥端起自己的酒盅,小抿了一口。

 “這不是有慈善堂嗎?倒要看看他們能不能變出糧食來”九阿哥嗤笑一聲:“什麽仙‘女’轉世她也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片子罷了我呸”

 “九弟,不許這樣說”八阿哥沉聲道:“慈善堂是個了不起的組織,只可惜我們一開始就被排斥在外了……”然後他又看了九阿哥一眼,淡淡地道:“你惱的,怕不僅僅是他們的好名聲吧?我說,咱們如今缺的並不是銀子,又是這個時候,多少收斂一些……”

 八阿哥說的沒錯。

 九阿哥惱的,並不僅僅是慈善堂在百姓之間贏得的好名聲……

 以往賑災賑災,他總是能有手段將賑災的糧和款扒拉一大半到自己懷裡,又或者能掌握各級大員的貪汙證據,又或者能夠讓某些犯錯的人免過責罰,以後都變成他們的人……而現在,由老十七那六親不認半點道理人情不講的,同慈善堂一同處理賑災之事,讓他連‘毛’的好處都沒有撈到一根

 兩者相加,讓他如何不鬱悶難忍?

 “我不甘心”九阿哥又灌了一口酒。

 然後他看著八阿哥,桃‘花’眼中有些紅絲,低聲道:“八哥你當真以為我們不缺銀子?八哥啊,你心中難道不清楚,我們每年每個月的,‘花’錢跟流水似的?那些個蛀蟲,你不用銀子喂著,能使喚的動他們?”

 八阿哥沉默。

 很有一會兒,他才輕聲道:“九弟,我在想,是不是該改變這種情況?這樣喂出來的臣子,實在是無奈又無用。而且,你也知道,自打那一次議立儲之事,有半數的大臣支持我,已經讓皇阿瑪惱了……”

 “現在?”九阿哥仿佛像是聽了好笑的笑話一樣,奇怪地看了八阿哥一眼,悶聲道:“晚了八哥,你再想改變什麽,我們再想改變什麽,都晚了你覺得養著那些大臣,讓皇阿瑪忌諱了,想撒手了……你有沒有想過,咱們養了他們那麽多年,突然間不養了,那些大臣會如何想?他們會想,是不是八王爺想要對付他們了?這樣一想,他們就會倒戈”

 “那樣的結果,是我們誰也承受不起的……”九阿哥長長一歎,悶了一口酒,又說道:“再者,除去那些人,我們這邊,還能剩下幾個支持者?剩下的這些人有沒有用?而八王爺你……”

 九阿哥仿佛有了醉意,他扶著桌子嗤笑道:“您除了有那些人吹捧出來的一個‘賢王’的名號外,您又有什麽?您做過什麽利國利民的大事兒沒有?沒有。您提出過什麽不錯的政治方針了沒有?沒有沒有,統統沒有。您不是四哥,四哥他這些年做了多少實事誰也不能否認他的辦事能力八哥,您不是四哥啊”

 八阿哥臉‘色’一青,緊緊地捏著手中的酒杯。

 好半晌,他才說道:“九弟,你喝醉了。”

 “呵呵……”九阿哥伏在桌子上,端起酒壺仰面灌了好幾口,才搖搖晃晃地將酒壺擱在桌子上,呵呵笑著呢喃道:“我醉了……我是醉了啊……”

 八阿哥出神地看著亭子外,好一會兒,才輕推了一把,低聲問道:“聽說那丫頭在廣州被人襲擊……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九阿哥似乎有些神智不清,嘟囔道:“不是……若是我,那丫頭不死也得脫層皮……怎麽還會好好的在外面蹦躂……”

 “不是你,也不是我,那會是誰?”八阿哥又問。

 總不能是四哥那些人做的……或者會是太子?三哥?

 九阿哥嘟囔,道:“你問老十四……這樣的蠢事,只有他能乾的出來……”

 一陣冷風,夾帶著屋頂上的雪沫兒,從大街上盤旋而過,鑽進了八哥的裘皮衣領,讓他心中一凜。

 “油炸香蕉啦又香又甜得炸香蕉啦南洋來的香蕉,只要二十文一根嘞……”

 熱情又新鮮的吆喝聲引起了八阿哥的注意,他抬眼看見街邊的冒著熱氣的小攤子,走了過去。

 “這位大娘,瞧你家的娃兒多高興……二十文買一根南洋來的特產,值”小販熱情洋溢地彎腰遞了小男孩一根香蕉。

 香蕉被炸得金黃,才從油鍋中撈起,在冷風中散發著熱乎乎甜絲絲的香氣。

 “給我也來一根。”八阿哥對小販說道。

 “好嘞”小販愉快地答應著,麻利地將一跟黃金‘色’的香蕉剝了皮,用一根竹簽竄了,在甜面糊中一滾,然後下了鍋,立即響起滋滋的聲音。

 “這是從和善格格府上的廚房傳出來的做法,免的冬天吃涼的冷的胃寒。”小販一邊看著香蕉,一邊向八阿哥嘮叨道:“看爺您是貴人,家中必然少不了這個,回頭覺得味道還成,可以吩咐廚房做些子……”

 “你大冷天的賣這個,一日能得多少錢?”八阿哥問道。

 小販呵呵地笑了一下,說道:“不瞞爺,這一天啊,除去成本,生意好的話,能掙個幾百文,差點兒的話,也能得幾十文,真不錯了……”

 那真不錯了。就算今冬糧價有些漲,這一日的買賣也能買一家人好幾日的口糧了……

 八阿哥抿了一下‘唇’,又道:“你們也是從和善格格的鋪子裡進的貨吧?聽說這種東西在南邊到處都是……格格運回幾大船,總共也沒有‘花’多少……你們?”

 小販抬頭看了八阿哥一眼,道:“這位貴人您是問咱們是怎麽想格格的?是不是覺得格格一邊說慈善一邊自己賺錢,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心中會想岔了?嘿……”

 小販樂了一下,笑道:“格格能賺錢、會賺錢,那是格格有能力,而且她從不賺黑心錢。要說慈善,夏天工坊裡免費發放的捐贈名冊上,咱們格格捐的那些,一共可是拍賣了上百萬兩呢,有多少貴人老爺比的上的”

 “再說這香蕉,它們一直都在南洋,怎麽沒有見那位貴商大老爺們往北運?這些年,就格格看見了,運回來了,又肯將吃法‘交’給咱們,讓咱們這些人冬天也能賺些了活命錢反正啊,咱們老百姓心中亮堂著呢,誰是真好,誰是假善,分的清”

 說著他撈起香蕉,用一點白紙裹了竹簽尾端,笑容滿面地遞給八阿哥,道:“成了又熱乎又香甜的,保管您喜歡”

 八阿哥就那麽當街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從荷包中‘摸’出一丁兒碎銀子,大約有兩錢的樣子,給了小販,道:“給我多炸幾根帶回去給家人嘗嘗。”

 正如小販所說,香蕉這種水果,在他們貴人眼中,算不上是稀罕物,他們的‘門’人什麽的,去南邊轉一圈,一般都會帶些回來。但誰也沒有想過,運上幾船幾船的回來,讓老百姓們也能嘗嘗鮮。

 為何?

 有見識的大商人們看不上這樣一點兒薄利——從廣州那邊,隨便什麽生意也比這個賺的要多;小商人們沒有辦法大規模地將它們從南邊遠遠地運回來……

 聽說走得是海路。

 一共才走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抵達了天津港。然後分車運到了京城各處。這樣算起來,這裡面的利潤並不小……

 八阿哥慢慢咀嚼著炸香蕉,緩緩地走在街上,任冷風漸漸將其熱氣吹散。

 看著街邊上有小‘女’孩兒抱著布偶高興地玩耍,看見那有小書攤上,那一系列的畫冊被擺在最顯眼的位置……他依然不明白,那不過是一個閨閣小姑娘,或許有聖眷,或許畫畫的真好,她怎會在一夜之間於朝堂上有了這樣重要的分量?

 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姑娘。將來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他更不明白的是,這樣一個“嘩眾取寵”的‘女’人,為何能得到一片讚譽之聲?

 這是在大清朝的歷史上從未有過的事件。甚至往前,在大明朝的歷史上也不曾有過的事件。甚至再往前,就在大元朝大宋朝也不曾有過的事件……

 ‘女’人而已。

 不明白。

 有喜慶喧囂的嗩呐漸行漸近,一台台箱籠上纏裹了火紅的紅綢,伴隨著一陣陣的鞭炮聲,繞過路口,向前走過來。

 “是哪家的‘女’兒?這是一百二十抬吧?”有路人問身旁的大嬸。

 大嬸聞言十分詫異,揚眉道:“你不知道?才從外地兒回來吧?這是董鄂家的‘女’兒,就是和善格格的姐姐,她被指給了十六阿哥做嫡福晉哦,對了,十六阿哥現在時莊親王世子了……”

 “哦,你這一說,我知道了……嘖嘖,這真排場啊……”

 “可不是……瞧瞧,那陪嫁的莊子……咦?真有啊?”

 “你說什麽呢?”

 “看到那銀盤上的一把香蕉沒有?那代表了和善格格給添的妝,一個在南洋的香蕉園我之前只聽說有這麽個傳言,沒想到還真有……”

 “是‘挺’稀奇的。不過,我還是覺得那副畫,看見沒有,就在第三排,兩人抬的畫兒,瞧人家畫得,又有喜帕又有石榴的,多喜慶”

 “多子多福嘛……”

 原來是十六弟明日成婚,此時董鄂家送嫁妝來了……八阿哥駐足,看著送妝的隊伍緩緩走遠,聽見身邊的議論聲從嫁妝轉到南洋的話題說,沒有立即前行。

 只聽有人道:“聽說慈善堂準備陸續在南洋買上上百頃地,全部種水稻都說那裡的水稻一年能夠收成三次,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咱們格格這時候正在廣州呢, 怎麽能假的了慈善堂都傳了話了,說當地的人都懶的人,根本就不耕種……說要雇傭內地的人來種呢。這樣的話,你想想,上百頃地,一年三熟,就算是遇上饑荒,也不怕沒有糧食了不是”

 “就是就是……要不怎麽說格格是仙‘女’轉世呢?人家想的就是長遠……而且啊,聽說雇傭勞工的工錢很不少……一個壯勞力,若是簽十年契,一個月給五兩銀子的工錢呢五兩啊一年就是五十兩,十年那是五六百兩都夠回來買地當幾畝地當個小地主了”

 “唉,只是說首先要山西受災的難民們。不然,讓咱家老2去做上三年,回來娶媳‘婦’的錢就有了……”

 “咱們格格……”

 “咱們格格……”

 八阿哥聽得這幾個“字眼”,隻覺得耳朵有些嗡嗡地響。

 那到底不過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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