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礦裡會怎麽處理?”
寧靜有些好奇的問道,畢竟在她那個世界裡,最多被人議論和背後戳脊梁骨。
可在這裡,那是要被抓起來的吧?
“出了這樣的事情,再待在煤礦裡肯定不合適。
估計會勸退或者轉去別的單位,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主要看那羅玉玲家裡想怎麽做。”
見傅紅星一幅篤定的模樣,就知道他心中肯定有數。
“你的意思,她家裡不會找那男人麻煩?”
寧靜有些驚訝。
傅紅星翹了翹嘴角,然後解釋道:“就算找麻煩,那盧躍進也能咬下羅家一塊肉來。
到時搞得兩敗俱傷,絕對不會是羅家願意看到的。”
而且,據他所知道的羅常存,絕對不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就這麽敗壞自己的聲譽的。
聽傅紅星這麽說,寧靜忍不住撇了撇嘴角。
不滿的嘟囔道:“合計著就這麽便宜了他們這樣對你潑髒水?”
上次看到那女人,就覺得那個女人的腦子有些不正常。
如今看來,簡直就是一個偏執狂。
今天她是沒在,在的話,肯定得上前甩她個十個八個耳光,打的她滿地找牙,讓她再也不能紅口白牙的胡咧咧。
見到寧靜氣呼呼嘟囔的模樣,聽清楚內容了,傅紅星忍不住又心疼又好笑。
“放心吧,像他們現在兩個人雖然一時博得了大家的同情,可紙終歸包不住火的。
等到那時,就是他們兩個人恐怕名聲得臭大街。”
今天這一整出鬧劇,他聽的仔仔細細的,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角色還沒出現呢!
若無意外,這件事情肯定還有得鬧。
不過,這跟他們沒關系。
果然,不出傅紅星所料。
第二天去上班後,許桂蘭紅腫著眼睛衝進傅紅星他們的辦公室裡來。
然後又風一般的卷了出去,也不知道去哪裡尋找盧躍進了。
在辦公室的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又演的是哪一出,傅紅星的嘴角卻是翹了起來。
不出半天時間,傳言就在煤礦裡滿天飛了。
許桂蘭到康廠長那邊狀告盧躍進玩弄女同志的感情,並且還跟羅玉玲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
只是,過了一天的時間,許桂蘭就改口了,說是她瞎胡說的。
可之前她說的言之鑿鑿的, 現在這麽改口,反而讓人家更加的起疑。
只不過礙在羅玉玲的親爹在G委會工作,沒人敢在盧躍進和羅玉玲他們面前說。
最關鍵的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後,他們兩個人也很久沒來上班了。
等差不多過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羅玉玲來礦上了。
只見她穿著一件紅白格子的的確良襯衫,外面套著一件藍色外套,看著人消瘦了不少,不過臉上帶著一抹笑容。
見到辦公室裡的人,特別是看到潘雲時,還特意上前抓著她的手滿嘴道歉。
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水果糖來,在每張桌子上放了幾顆。
走到傅紅星的辦公桌面前時,羅玉玲的呼吸急促了一下,拿糖的手忍不住抖了抖。
這一次,她不光放下了幾顆水果糖,還放了一張寫的非常誠懇的道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