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成和冷笑道:“別以為學了幾天的玄門道術就了不起了?還玄門的世界不是我了解的,我怎麽就不了解了?難道你真以為,這世上有神仙?”
澹台明月這個時候倒是不在那麽生氣,靠在沙發上,淡淡的笑問道:“那你說,神仙該當如何?”
“神仙?”麻成和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麻薔就冷笑道,“神仙自然能夠呼風喚雨,飛天遁地,反正不會跑來搶人家的錢財家產。”
“你家的錢財家產?”澹台明月笑著搖頭道,“喂――”
“呃?”麻星曜不明白的看著澹台明月,不解的問道,“怎麽?”
“你會不會呼風喚雨啊?”澹台明月認真的問道。
“明月……”麻星曜搖頭道,“現在能夠勾動天地大勢的修道者,一隻手都數的出來。”
“換句話說,你就是不會了?”澹台明月有些失望,歎氣道,“這次回去了,讓小太陽教教你,我感覺他應該是會的。”
“別他媽的冒充神仙了!”麻花冷冷的一笑,“還是收拾東西,趕緊給我滾出去吧,我們麻家的家事,你一個外人插什麽話?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我是不會呼風喚雨,但是,飛天遁地的什麽的,還是會的,我更加會揍人!”澹台明月說完這麽一句話的時候,在麻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一條青色的藤蘿從外面橫空飛了進來,然後把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來的麻花拖了出去。
在牡丹花廳的門口,不光有打量的牡丹花,還有一棵枝繁葉茂的銀杏樹――這個時候,青藤纏繞,直接把麻花綁在了樹上。
“救命……”麻花嚇得大叫。
但是,接著她就發下,一個物件硬生生的塞進她口中,把她嘴巴盡可能的撐開,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花兒――”麻成和大驚失色。忙著追了出去,麻薔、麻藍。包括秋華全部都走了出去,看著被青藤綁在樹上的麻花,頓時臉色都不好看。
“妖女――你就是一個妖女!”麻成和氣的顫抖,但卻沒有太多的懼怕。“難道你以為,憑著這麽一點低賤的法術,就能夠讓我妥協。”
“你不用妥協的。”澹台明月揮揮手,實在是不勝其煩,幾道青光閃過。一道道青藤飛來,把余下的四個男人,全部吊在了樹上,連著嘴巴一並堵上,於是。世界清靜了。
至於麻成和等人如何的掙扎,憤怒,她已經懶得慣了。
“明月――”麻星曜是不喜歡自己的父親。但想著終究是血緣至親。心中不忍,跟在她身後,走到花廳裡面。
“二個小時後,青藤就會枯萎。”澹台明月說道。“你和他們這麽吵下去,吵到明天。也吵不出個什麽名堂來。”
“他是我父親!”麻星曜無奈的說道,“雖然他從來沒有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可這終究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我知道。”澹台明月笑笑,心中有些苦澀,父親?自己的父親到底是誰?為什麽這麽多年,把她丟在外面,不聞不問?如果真如麻星曜推測的那樣,自己的父親是幾個大人物中的其中一個,只要他施以援手,奶奶也不至於鬱鬱而終。
她沒有貪圖過富貴享受,也沒有想過親情,她只是傷心奶奶……
“你想要怎麽辦?”澹台明月問道。
“你放了他們,然後你回房休息,我來處置!”麻星曜很是無奈,對於父親和自己的這些弟弟妹妹們,他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你和他們講道理?”澹台明月問道,“你說得過他們?”
“說不過!”麻星曜道,“但是總還是想要和他們把這個道理說清楚。”
“你就沒有想過一了百了的法子?”澹台明月突然問道。
“明月,不可以!”麻星曜連連搖頭,怎麽說,麻成和都是他父親,他怎能夠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
“我不是讓你殺了他!”澹台明月搖頭道,“你想什麽地方去了?”
“那怎麽辦?”麻星曜很是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你的存在後,我就感覺我解脫了,真的。否則,他一再的讓我把桑海城給他,而我做不到。不管有沒有你的存在,桑海城和金谷園,都是舞蓮姨媽留下的,我絕對不能夠把這些東西給別人。”
“他現在妄圖,那是因為他富有。”澹台明月笑笑,有麻星曜這個兒子在,麻成和就感覺,他有資格和那些世家豪門平起平坐,才敢妄圖更多的財富,包括哪些原本就不屬於他的東西。
但是,如果他一無所有,連著飯都吃不上,廉價的租房都沒有,他還能夠妄圖什麽?
澹台明月伏在麻星曜的耳畔,低聲說了數句,麻星曜點點頭,終於說道:“好吧,就這麽辦。”
接著,麻星曜招呼來下人,把澹台明月送回房間,自己走到花廳外面,想著澹台明月剛才教的法子,使用了一點道術,讓青藤枯萎,原本死命掙扎的眾人,頓時就感覺藤蘿不是那麽緊,沒多久,就都掙脫了束縛。
麻成和走到麻星曜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對著他臉上甩了過去。
麻星曜站著沒有動,也沒有反抗,結結實實的挨了他一巴掌,原本白皙的臉,頓時就紅腫起來。
“你長出息了,居然縱容那妖女使用妖法來對付我們?”麻成和一臉的怒氣。
麻星曜摸摸自己紅腫疼痛的臉,這才慢慢的說道:“父親現在放手,尚且來得及,你現在有六家公司,足夠你幾輩子吃穿不愁,也可以讓弟弟妹妹們將來有個發展,何必非要圖桑海城?”
“我不會放手的。”麻成和壓下心中的怒氣,“是我的,終究是我的,我會一點點的全部收回來,還有那個妖女,我會讓她跪在我面前哀求我……不過,那妖女長得這夠漂亮的,嘿……”
“父親,你太過分了。”麻星曜焉有不知道麻成和心中想什麽?當即怒道,“你要是敢動她,你會後悔的。”
麻成和好色成性,自己母親還在世的時候,他就勾搭上了現在的老婆,而這麽些年,仗著手中有錢,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孩子,他偶然勸上兩句,總是招來他的不快,這些年,父子之間已經是越發的漠然。
“我現在就很是後悔,生了你這麽一個畜生。”麻成和說道,當即招呼麻薔等人,“我們走!”
等著麻成和離開後,麻星曜想了想,摸出手機來,給風羽夕打了一個電話,照著澹台明月的意思,果然,風羽夕幾乎連著想都沒有想,一口應承了下來。
接著,他又分別給卓老三和卓老大打了電話,卓老三還罷了,既然是合作關系,而且他對於澹台明月確實很是喜歡,因此她的事情,自然是義不容辭。
卓老大那邊,卻是海棠和柳絮兩個,接同了電話,海棠那嬌媚的聲音,幾乎讓人骨頭都酥了三分。
當然,對於這樣的事情,海棠也是一口應承。
雖然麻星曜知道麻成和不堪一擊,但是,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沒到晚上,風羽夕就打了電話給他,說是有新的進展,問他是否有興趣知道?
麻星曜自然是有興趣的,當即約了風羽夕來金谷園面談。
沒多久,風羽夕就到了,這次沒在花廳,而是在主樓的小客廳,看到一身藍色襯衣的風羽夕,澹台明月的目光落在他光滑白皙的脖子上不斷的打轉。
“小明月,我的脖子絕對不是合適磨剪刀的地方。”風羽夕焉有不知道她的意思,忙著連連搖頭道。
“可以考慮磨菜刀的。”澹台明月靠近他,樂呵呵的笑著,“你最近越發的好看了,趕得上花樣美少年了。”
“我本來就是花樣美少年……”風羽夕很是無奈,對於澹台明月這種怪癖的愛好,他表示無可奈何。
麻星曜也是無奈,澹台明月不止一次嫌棄過他的年齡問題――她喜歡像晨旭那樣的花樣美少年,可是,難道她就沒有想過,作為妖族,容貌方面有著太多的欺騙性?
“我現在改愛好了。”澹台明月在麻星曜身邊坐下來,“不磨剪刀了。”
“磨菜刀!”風羽夕忙著說道,“你拿麻叔的脖子磨鋒利就好,別磨我就成。”
“風先生真不夠厚道的。 ”麻星曜搖頭苦笑道。
“不是磨刀的問題,我是說――我不喜歡花樣美少年了,我喜歡大叔了!”澹台明月開心的笑著。
“那我應該恭喜麻叔!”風羽夕突然感覺心中有些苦澀了。
而麻星曜卻知道澹台明月的所指,無奈的解釋道:“她的意思是,如果磨菜刀,你的脖子是首選。”
“算了!”風羽夕摸摸自己的脖子,搖頭道,“禁不起你磨菜刀的,這一刀過來,我這腦袋就搬家了!”
澹台明月規規矩矩的坐在麻星曜的身邊,心中卻有些控制不住,不知道今天風羽夕用了什麽香水,為什麽他身上的味道比原本更加濃鬱了一些,讓她有些情不自禁?很想撲上去咬一口?
從上次在車裡,她就發現,似乎風羽夕的血液內,蘊涵著一種特殊的香味,對她有很強的誘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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