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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652章 猜心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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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作者:灝漫 第六百五十二章猜心最難(還欠大家15更))正文,敬請欣賞! 這一日,直到明思晚間安歇,榮烈都未回來。

 院子裡幾個丫鬟臉上都有些不好看,但見明思神情平靜,也沒人敢說什麽。

 一夜間,明思醒了幾回,身邊都是空落。

 睜眼半晌後,又複睡去。

 翌日一早,帽兒比平素回得更早半個時辰。一聽如玉說榮烈沒回院子,她便要去尋沙魯打探個清楚。明思也醒得早,聽得外間廊下動靜喚住帽兒。

 待帽兒進來後,明思隻讓她伺候卻不提其他。

 明思用了早膳,回房靜靜坐了一會兒才看向帽兒,“去偏院看看王爺起身沒?若是起身了,就請王爺過來。”

 帽兒領命而去,盞茶後回來稟報道,“王爺一刻鍾前出門了。說是去了太子府。”說完又輕聲加了一句,“王爺昨夜是自個兒安歇的,那兩個女人同府裡的歌伎安排在一處。”

 聽得榮烈出門了,明思怔了怔,對帽兒最後那兩句倒是沒太過在意。

 “帽兒,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半晌後,明思低聲幽幽,望向帽兒的清眸中一絲苦笑,“我以為經過了這麽多事兒,他應是最懂我的那個。我不會去計較他的過去,我也相信他對我的真心。就算你方才不去打聽,我也不會疑他半分。我以為他會同我一樣……”

 帽兒蹙眉,“小姐,前日你同王爺究竟出了什麽事兒?蘭兒說王爺發了脾氣,王爺怎會突地發脾氣?明明晚間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明思沉默了一會兒,“我讓九長公主給路統領帶了一雙靴子一件衣裳去。他要讓人追回來,我沒同意。”

 “路統領?”帽兒明白了幾分。

 對於明思同路十三之間的事兒,她可謂是知曉得最多的。除了不知曉路十三曾經淨身入宮的臥底身份外,其他的事明思都陸陸續續同她說過。

 帽兒歎了口氣,總結道。“王爺這是同小姐賭氣了。”

 明思苦笑,“路夜白是南面人。他曾同我說過,幼時每逢新年,他娘同祖母都會給他們兄妹做新衣新鞋,寓意來年康健平安。兩年前那一別,我也沒想到會有聚首的一日。這半年來,他也沒再找過我。我心裡也明白他也是為我著想才避忌著的。可我若真這般遠了他,那同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之人又有何不同?我心裡自是將他同五哥一般的至親看待,而如今。他是真正的孤身一人。我送他禮物便是想告訴他,在這世間,他還有親人。”

 明思淡淡笑了笑。沒有說下去。

 “小姐,”帽兒看了明思一眼,又左右看了看,才呐呐低聲道,“路統領是不是喜歡小姐?”

 明思沒有回答。默然垂眸片刻後,隻輕聲說了一句就頓住,“帽兒,他是個極乾淨的人,從未為難過我半分。”

 帽兒靜默了。

 憑心而論,沒路夜白也早就沒了明思。帽兒對路夜白是有極大感激的。可站在榮烈的立場上,帽兒也有幾分能理解。帽兒並不知路夜白是淨身過的。這樣一個男人不可謂不優秀,榮烈如何能不吃醋三分?

 但真要讓明思將路夜白當做路人。帽兒也覺得不該。

 帽兒心底糾結,隻替明思覺著兩難。

 見帽兒一臉的糾結,明思倒笑了,“算了,想不明白就別想了。該如何的時候自然會有出路的法子。想不通的時候多想也無用。走,去文軒院看看。牛牛昨兒個走了十來步。想來這一月就該能脫手走路了。”

 想到牛牛走路憨態可掬的興奮模樣,明思臉上的笑意也明麗了幾分。

 帽兒也笑了起來,走到外間探了探,見寒風有些緊,遂回來開箱取過那件織金的雀裘大氅給明思穿上。

 穿好後,主仆二人出去喚了蘭兒菱花一道朝牛牛的文軒院行去。

 今日比往日還要冷好幾分,氣溫好像一下子降了好些,偶爾一陣寒風過,還隱約能聽到呼嘯之聲。

 帽兒縮了縮脖子搓手望天,空氣中夾雜著幾絲冰寒之意,“只怕是要落雪了。”

 明思笑著點頭。

 到了文軒院,因外間風寒,明思便沒帶牛牛在院中玩耍,只在房中用各色玩具逗弄引著牛牛走路。

 牛牛初得了走路這項新本事正在興奮的興頭上,見明思更是存了幾分賣弄的心思。搖搖晃晃地朝明思走去,金葉銀葉亦步亦趨的跟著,伸手虛護。牛牛卻不耐煩,伸手揮開金葉離得有些近的手,隻衝著明思咧嘴笑著行去。

 到了明思跟前,一把捉住明思手中的手腕,揚起清秀的小臉蛋兒,“娘……”

 極清晰的一聲,讓明思驀地呆住。

 說來也奇怪,牛牛數月前就能模糊地喚榮烈“爹”,可其他的話兒卻怎麽也教不會。行動力比一般的孩子要早慧得多,但於這開口學話這一項卻要遲不少。

 明思隻呆了一瞬便驚喜的笑開,一把將牛牛抱了起來平視著,“牛牛好乖乖,再叫一聲給乾娘聽聽。”

 牛牛嘻嘻笑,伸出肥肥白白的手摸明思的臉頰,又將頭湊近去貼明思的臉,卻是不肯再開口了。

 不過方才那一聲實在再清晰不過了,明思著實高興。金葉同帽兒也驚喜地上來逗弄牛牛讓他再叫,明思也攔了,“不必了,隨他高興就好。”

 陪著牛牛玩了一個來時辰,又喂了牛牛吃了一碗肉糜粥,待牛牛睡著,明思才離開。

 午膳榮烈依舊未歸。

 明思歇了午覺起來,外院管事遣人傳話進來,明思的那些個嫁妝莊子來了幾家送年禮了。

 明思聞訊少不得又出去接見一番。

 最後讓帽兒給幾位莊頭髮了紅包,勉勵寒暄一陣後才讓外院管事將人送了出去。

 再回到主院,明思便覺得身上有些乏力發沉。打發帽兒去教幾個丫鬟習字,自己取了一顆散風丸服下,到床上靠著。心裡有些紛亂,想著想著也就真睡了過去。

 直到帽兒進來出聲相喚,明思睜開眼才覺著身上有些發涼。

 “小姐怎就這般睡著了?”帽兒埋怨道。“外面都飄雪花了!”

 明思睡的姿勢不大好,僵硬著起身坐起朝窗外望了一眼,“下雪了?”

 “可不是。”帽兒扶起明思,“今年倒是巧,正正小年初雪,想是個好兆頭。小姐得換衣裳了,要不該誤晚宴的時辰了。”

 “什麽時辰了?”明思下了床。

 “未時中三刻了。”帽兒一面說一面動作利落地替明思解衣,“王爺回來了,這會兒在書房,就等著小姐收拾好了一道出門呢。我說小姐也別跟王爺置氣才是。有什麽話好好說開便是。夫妻哪兒有隔夜仇的。王爺這也是太過看重小姐。你瞧,王爺今兒個出門還特特把雪貂大氅帶回來了。”

 明思一怔,帽兒三兩下伺候明思將新衣換上。拉著明思走出屏風,目光朝桌上一指,“小姐你看,可是漂亮得緊?我還沒見過這般好看的大氅。小姐今日穿出去不知會惹多少羨慕呢。”

 桌上放著一個大大盒子,裡面雪白的毛皮在室內幽暗的光線下也現出銀絲般晶瑩通透的光澤。一看便覺華貴非凡。通體的雪白蓬松又不顯得奢華過度。隻透出一種出塵的清貴之姿。

 這的確是一件所有女人都會生出向往和喜愛的衣裳。

 明思唇邊露出一絲笑意,卻搖了搖首,“就穿今日那件雀裘就好,這件先收起來。”

 帽兒正喜不自勝,聞言一愣愕然,“小姐不穿這件?”

 明思也知她的心思。解釋道,“今個兒才下初雪,又是宮裡宗親聚宴。這件衣裳裡有十六王妃同二皇子妃的三隻雪貂。我若如今就穿了去。太過招眼。她們即便明著不說,心裡也定是會幾分不舒服的。”:說著又淡淡笑了笑,“何況,連皇后都隻一件紫貂的。萬一今日皇后穿了紫貂……”

 帽兒聽得一噤,明白了明思的顧慮。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那雪貂大氅,歎了口氣。“唉,有好衣裳也不能隨意穿……算了,不穿就不穿吧。”

 帽兒的心思來得快也去得快。既是接受了不能穿雪貂大氅去顯擺的道理,便丟開這心思,一心在其他的裝扮上下功夫。

 明思淨面漱洗後,帽兒便將早早備好放在一旁的衣裳取了出來。

 她前日裡就有了腹案,要讓明思穿那件紫藍色羅地蹙金繡羽飛丹裙。上身是白底繡藍花的交衽水袖款式,裙子的則款式極為飄逸別致。

 裙裾內外三層為梯形。上有群腰,裙腰兩側延伸為系裙帶,藍紫羅為裙面,深丁香色的柔絹為裡,駝色素緞是最內一層。紫藍色的羅面用極喜的撚金線現出裙緣極自上而下的裙褶。裙腰、裙面皆用同樣的撚金線滿繡三瓣朵雲紋。

 最後再配上的絳紫色煙羅輕紗披帛,整個人頓時顯出十分的華美別致,卻又不失飄逸出塵之姿。

 明思低頭看了一眼,這套衣裙雖是冷色調,也遵了她的吩咐沒用豔色。

 可這款式實是有些招搖了!

 帽兒一見明思神情便知她要說什麽,趕緊拉著明思在妝台前坐下,將明思發髻拆散,“時辰不早了,還要梳頭。我可不管,小姐說了隻不豔色就可,這衣裳說什麽也不能換的。”

 明思方欲開口,只聽帽兒又道,“再說了,小姐打扮漂亮些,王爺見著心裡也定是喜歡的。”

 明思一頓,笑了笑不再說話,隻任帽兒在她發上動作。

 見明思認可自個兒的說法,帽兒心裡也高興,更添了幾分心思替明思梳妝。在擇定這套繡羽飛丹裙時,帽兒就想好了搭配的發式。

 不多時,便給明思梳了一個反挽到頭頂的,形如飛鳥展翅一般驚鵠髻。

 發髻後方飄帶垂落,發髻側面一支金鳳步搖,鳳口珠絡垂下,搖曳輕晃。再綴上幾朵寶鈿,斜上方一支通體雪白的雕花玉簪。一靜一動,一素雅,一華貴。正正同雙翅顫顫的金鳳垂絡步搖相配。

 明思看著鏡中人,也不得對帽兒日見精益的裝扮水平生出幾分稱讚來。

 打理完畢後,帽兒看了一眼更漏,笑道,“好,我去稟報王爺。”

 明思起身攔住她,“我去吧。”

 帽兒一聽明思主動去見榮烈,心裡自是高興,忙不迭應著,取了那件老太君給的織金雀裘替明思穿上。

 明思走到廊下。只見灰藍寂冷的空中,無數細小的雪點正晃悠悠的灑落。落到地面青磚上便化為一個墨點般的濕痕。

 靜靜看了一眼,折身朝書房方向行去。

 到了門口停了停。明思推開門,只見榮烈坐在案前手裡正捧著一本書冊在看。

 今日他穿的也正是明思費了一月功夫所製的那套褐緞地新衣。此際的長袍上還穿上了上回圍獵時未曾上身的那件醬色狐毛馬褂。顯得分外貴氣清俊。

 聽得聲響,榮烈並未第一時間抬首,微頓了一瞬才抬眼朝門望去。

 待一看清一身新裝倚門而站的明思後,琥珀眸光便是一閃。下一瞬,唇角不自覺地露出一絲隱約悅色來。

 起身將書冊放到書案上走了出來,目光在明思身上的大氅上一落。這才注意到明思穿的不是他早前送去的那件雪貂大氅,神情遂不由地一僵,垂了垂眸卻未說什麽,隻唇角原本綻露的那絲笑意卻斂了回去。

 “走吧。”榮烈看了明思一眼。“母后讓早些進宮說話。”

 明思察覺他情緒有些不快,也猜到也許是因為自己沒穿那件雪貂大氅。原本是想解釋兩句,可榮烈說完便提步而出。明思隻得讓開位置。

 榮烈走到明思身前停下轉首,語氣終究軟了兩分,“走吧,車已經候著了。”

 明思看他一眼,輕輕頷了頷首。提步跟上。

 榮烈從如玉手中接過油紙傘撐開,待明思走到傘下。才開始提步。

 因帽兒的腿寒天裡會有些不方便,故而明思昨日就定了讓顎敏如玉跟著服侍。明思榮烈走在前方,顎敏同如玉共用一把傘,跟著兩人身後。

 帽兒站在廊下,望著兩人並肩傘下遠去的身影,心中隻覺松了口氣。

 車上早已備好銅爐,車廂中一片暖意融融。

 明思脫下大氅上車,榮烈也跟著上來在明思身畔坐下。

 兩人皆未說話。

 如玉將車門關好,同顎敏一道上了後面的馬車。

 一路出了王府大門,車廂中隻一片安靜。

 明思遲疑了半晌,又看了一眼榮烈。只見榮烈眼簾半垂,神情分外沉靜,看不出什麽喜怒。

 她有心想說句什麽打破這僵局,可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麽。她同榮烈之間,一向都是榮烈佔主動。兩人相處也一直融洽甜蜜,平素裡,根本用不著去想說什麽話題。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如今乍然之下,要讓她主動攀談尋話,反倒是尋不到什麽合適的話題。

 說今日莊子上送了年禮?

 還是說牛牛今日叫了她一聲“娘”?

 明思心下搖首,都覺著這樣的話題刻意別扭。

 思量間,明思抬眼一看,榮烈已經閉了眼靠在車壁上做養神狀,一怔後,心底複一歎。也就不想如何如開口了。

 一路無言到了宮門。

 下車進了宮門便有小轎來接。

 榮烈隻道了句讓明思去慈寧宮,便自己去了禦書房。

 明思出聲喚住他,“容烈——”

 榮烈停步轉身相望,神情淡淡,“還有事?”

 一旁青衣太監好奇看著,明思生出些無力感,沉了口氣,抬眸已靜靜,“沒事,你去吧。”

 到了慈寧宮,太后心情極好,拉著明思端看,連連道“好看極了”。

 見太后興致好,明思也就按捺住心事,強打起精神同太后笑著敘話。

 方坐了片刻,皇后便同幾位育有皇子公主的高品級嬪妃盛裝款款而來。

 一看皇后身邊大侍女臂上挽的紫貂大氅,明思生出幾分慶幸。也不是真怕什麽,有些時候,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向太后行禮後,皇后的目光在明思的身上一落遂一閃,下一刻便笑了起來,“睿親王妃這身可把咱們都比下去了!難怪母后偏疼。連我看著都移不開眼呢!”

 三皇子的母妃嵐妃端著茶盞笑著接口,“睿親王妃這裙子確是別致,看著倒有幾分仙氣。這般看著真跟幅畫兒似的。”

 明思抿唇一笑,隻當沒聽出皇后語中的酸意,“幾位娘娘若看得起,改日我讓人送些新款式入宮,若能得了皇后娘娘同幾位娘娘的青眼,也算是幾位娘娘給天衣坊賞臉了。”

 這話一出,包括四皇子母妃真妃在內的其他幾位妃子都笑了起來。隻覺明思說話熨帖並不厚此薄彼。

 太后看著皇后半真半假的笑道,“皇后說哀家偏疼。你們幾個也評評理,平素裡哀家的好玩意兒你們還得的少麽?哀家疼了你們這二十來年,烈兒的媳婦兒才過門不到一年。真要論起來。你們佔的便宜才是大頭呢。”

 幾位妃子都掩嘴而笑。

 皇后帶著幾分不大自然的笑,“母后說的是,睿親王妃可莫要多心才是。臣妾也是想著大家夥兒都說十七弟疼王妃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今日一看睿親王妃的這身打扮心思,這京裡各家還真沒幾個能及得上的。也難怪十七弟整日隻圍著王妃一個呢!”說著又牽了牽唇角。裝作無意道,“對了,十七弟前些日子可是把老十六家同小二家的雪貂都得了去。應是給了睿親王妃吧。今兒個怎沒見?”

 見幾位嬪妃皆亮眼看來,明思心裡微微歎了口氣。心道,還好二皇子的母妃早逝,若是此際在場聽著這話。心裡定不會舒服。

 “才剛剛見雪,我想著等天再冷些用。”明思笑了笑,柔聲道。“自來由奢入儉難,若早早用了,日後可禁不住冷了。”

 “那倒也是。”皇后一笑,上下打量了下明思,做出幾分關切的口氣。“如今天兒寒了,你身子調養得如何?十七弟如今就你一個。你可要好生調養,早日為十七弟開枝散葉才是。”

 嵐妃真妃等幾位嬪妃面上笑容一滯,相互間看了一眼後,不約而同的不著痕跡朝明思面上望去。

 明思臉上神情無變,依舊淺笑似乎沒聽出皇后這話有何不對,“多謝皇后娘娘關心,有勞掛心了。”

 “時辰也差不多了。”太后起身一笑,“既然來了就一道走吧。來,思思,到哀家這兒來。”

 明思依言起身上前扶住太后,太后看著她慈愛一笑,提步朝外。

 走出兩步後,太后伸手安撫地拍了拍明思的手背,明思抿唇,輕聲會意,“母后,我無事。”

 皇后今日這番針對除了往昔的不滿外,只怕同莫清清遇劫身死一事也有些乾系。莫清清幾乎算是皇后一手帶大的,名為表姐妹實情同母女。皇后怨恨榮烈的同時又豈會不連帶她這個睿親王妃?

 不過是些嘴皮子功夫,又不傷筋動骨,明思懶得同她計較。

 見明思情緒淡然,太后了然讚許的一笑。

 今日的小年夜宴依舊是前後殿分開。

 太后並皇后領著一乾宗親女眷在後殿歡聚,元帝則同一乾王爺郡王皇子席開前殿。

 前後毗鄰相接,樂聲人聲隱約可聞。

 這樣的宴會不過是形式主義的意義居多,皇家也是圖個熱鬧喜慶。

 明思隨意的用了幾口案上的菜肴後就端起酒盞徐徐慢飲, 目光落在殿中似在欣賞歌舞。

 明汐的位置在明思對面的斜下方。看得出今日,她也是盛裝了一番。一身蓮紅長裙,裙裾上繡著大朵大朵的長支鬱金香。花髻高挽,簪著嫩色黃山茶並一根點翠金鳳步搖。額心還貼了一朵細小的金色花鈿,很是明豔照人。

 明思雖未正眼相看,但也感覺到明汐不時打量過來的目光。

 落在明思身上的目光並不止明汐那兩道,明思見眸光朝右前方一轉,便正正同溫娜兒冷冷的視線相接。

 溫娜兒的身材容貌並不適合穿漢人宮裝。明思也從未見過她穿漢裙。

 數月不見,溫娜兒不知是刻意清減還是其他緣由,看著倒比幾月前要瘦一分。依舊是一身大紅的納石失高腰長裙,頭上華貴的寶冠在一室金碧中分外耀眼。

 察覺明思的目光,她唇邊露出一抹諷刺笑意,朝明思挑釁般了抬了抬眉。

 明思心裡有些發笑。 (神墓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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