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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463章 未有承諾
昨天不小心重複貼了一次,o(╯□╰)o,後來看了大家的信息才知道,但因為媽媽來了,陪她在外面,沒辦法修正,現在已經將新寫的一章接到了後面。大家直接看就是,不必重新付費。

 過年了,訂閱掉得厲害。但這幾天77還是會爭取盡力多更些,讓過年還堅守在“戰鬥崗位”的姐妹,盡量多看一些。但畢竟不能同平時相比,人情世故比較多,還請大家體諒!

 最後,感謝所有百忙中還給77投粉和打賞留言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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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出了竹林就見青黛帶著一臉急色的帽兒匆匆行來。榮眉心情暢快,隨即同青黛竊竊私語的吩咐了幾句,讓她去同左柱國交待一聲,自己隨著榮烈一道走了。

 左柱國溫多爾聽得青黛的傳話,說是睿親王本是欲讓王妃在家歇息,但王妃念著兩家交情,才強撐來賀。眼下身子不爽利,睿親王就帶王妃先回去了。來不及當面告辭,望見諒雲雲。

 打發青黛離開後,溫多爾就沉了臉,吩咐下人去尋大小姐,看方才何人同大小姐一處。下人回稟後,溫多爾便將同溫娜兒一道的兩個堂侄女召了回來。

 兩位貴女哆哆嗦嗦地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通,溫多爾陰了臉。當夜,將溫娜兒好生一通訓斥。溫娜兒氣急而泣,直道溫多爾幫著外人,不心疼她這個女兒。

 溫多爾心裡又是氣女兒腦子不夠用,又是怒榮烈對女兒毫無憐惜之情。待溫娜兒哭了好一通之後,他才沉著臉道,“如今你是已是太子的人。皇上皇后雖是一心想讓你做太子妃,可若是你行為太過,那就是打太子的臉,也是打皇上皇后的臉。我早前說的話,你怎就不記在心裡?你就算讓那漢女此際出了醜,於你所受的,又能算得了什麽?對付敵人,就要像那蒼鷹捕獵一般,要不不出擊,要麽,就要一擊擊中致命處!讓敵人永無翻身的機會!”

 溫娜兒怔怔地止住淚,須臾,眸光陰厲,“好!爹,我記住了。”

 溫多爾點了點頭,面色稍霽,問,“你看你幾個堂弟,哪個中意些?”

 “還不都一樣。”溫娜兒似在沉思著什麽,聞言答得隨意。忽地,一抬首,“爹,你想做什麽?”

 溫多爾看她一眼,“這左柱國府不能無後。”

 溫娜兒睜大了眼,驀地神情激烈,“什麽叫無後?我難道不是爹的骨血麽?”

 “你當然是爹的骨血。可你是女子,這左柱國府的基業還是須得溫家的子孫來傳承。”溫多爾擺擺手,“此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既是都一樣,爹自己考慮就是。”

 溫娜兒靈光一現,緊緊盯著溫多爾,“爹,霞姐姐同靈妹妹她們可是因為這個才同我親近的?”

 溫多爾深深地看她一眼,“日後你做了皇后,會有更多的人來親近討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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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竹林裡,溫娜兒說那最後一句時,榮眉本欲轉身說話,卻被明思輕輕喚住,道算了。

 見明思神情堅持,榮眉也隻好罷了。還好今日十七皇兄的表現,讓她大為快慰,總的算來,心情還是喜氣大過鬱悶。

 榮烈雖對榮眉素來不算親近,但榮眉自小看慣宮中上上下下各色人等。本就是個玲瓏心思,在她心裡,還是覺得榮烈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明思那樣聰慧善良的女子,自然不能配一個凡夫俗子。而眼下的局勢,明思已經是風口浪尖上的人物,換做了一般人,只怕是護不住明思。

 而她這個十七皇兄,她卻是知曉些底細的。論聰明才智手段,絕不下於皇帝大皇兄。不過,論心思,只怕比大皇兄還藏得深。榮眉自忖能猜中大皇兄六七分喜好,但這十七皇兄,卻是三分都無。可她心裡隱隱有種直覺,覺得這兩人應是極相配的。

 當然,這其中也有些小兒女心思。若是明思做了她的皇嫂,那兩人相交,也會更加近便。

 唯一擔心的就是……

 榮眉瞅了瞅榮烈那看不出情緒的側臉,心裡不由歎了口氣。

 無論思思姐姐嫁沒嫁給十七皇兄,這未來的路,只怕都是險阻重重……

 幾人行出不遠,便遇見了大步而來的明珠。榮眉朝明珠使了個眼色,明珠將疑慮咽了回去,跟著一同走了。到了府中的馬道口,沙魯同布羅已將車趕來等候。同時等在一處的,還有路十三。

 見得榮烈抱著明思行來,路十三面色微微一變。

 明思也瞧見了,朝他看了一眼,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首,眼神示意無事。

 察覺到兩人的眼神交流,榮烈眼底眸光一暗,淡淡瞥了一眼路十三,將明思送入了睿親王府的馬車。一上車,便下令起行。

 榮眉同明珠對視一眼,朝著榮烈的馬車喊了一聲,“十七皇兄,我們隨後就來。”

 明思一上車,先是松了口氣,小心的坐下,而後便是身體倏地一僵。一手掩住還欲犯嘔的嘴,一手按住絞痛的腹部,縮在了長椅的一側,目光隻敢朝下看。心中萬分的懊惱。

 她從未想到過自己會有這樣窘迫的時候!

 “還想吐?”榮烈跟著上來,吩咐了一聲沙魯,就坐到了明思身邊。

 明思不吭聲,心下卻是焦急。眼下這情形,她根本沒法子替自己處理私事。她明顯的感覺自己的下裳已經有些濡濕了。這樣下去,到府時,只怕會丟醜。

 看著明思蒼白的臉色中夾雜的那一絲若有如無的紅暈,榮烈隻一怔便反應過來,遂俊面一熱,垂眸輕聲,“不用擔心。”

 明思慢慢地定住神,臉色漸漸平靜下來,思緒卻忽地一動。方才在竹林時,溫娜兒最後的那句話,讓她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一開始,她同榮眉一樣以為溫娜兒是在嘲諷她,可下一刻,她便感覺到榮烈身上一瞬間迸發出極寒涼的一種氣息。雖只是短短的一刹那,她卻明顯的感覺到了那陣寒氣還伴隨了他身體的一秒鍾的緊繃。

 隻一個眨眼間便轉瞬而逝,但她能肯定自己的的感覺沒有出錯。

 而這樣,明思就疑惑了——榮烈的這種反應,似乎有些過於異樣了。在她的印象中,此人是她生平見過最最會隱藏自己情緒的人。

 經過這一世的歷練,她也自認為自己看人還算有幾分心得。可知道如今,她仍覺得自己看不透這個男人。某種時候,她覺得自己似乎是可以信任他,可心裡那一根弦一直都在繃著。她沒辦法斷定,他所做的一切,是否只是一種“投資”的手段……

 但不得不說,今日他在左柱國府的表現,著實有些出乎她的預料。

 溫多爾眼底的惱怒,她是看在眼底的。若說是做戲,那真真又是一個“影帝”。可若不是做戲,這兩人間究竟是怎麽回事?而以往,又發生過什麽事兒?

 “若不舒服,就靠著我。”榮烈的聲音傳來。

 明思一愣,回神過來,看了他一眼,垂眸頓了頓,才低聲道,“不過是催吐藥,吐了就沒什麽事了。”又一停,“其他的,同她沒什麽乾系。”

 雖是厭恨溫娜兒,但一是一二是二,明思清楚自己這回月信提前,應同這一月來自己的情緒起伏有關。再加上自己有宮寒之症,痛經也屬正常。往昔也會痛,不過月信向來很準時,她一般都會提前三日開始服藥,到了日子便痛得不會那樣厲害。

 而這回,卻是不在預料中。

 明思說得雖含糊,但榮烈卻是聽明白了。

 沉默了片刻,他語聲輕輕的說出了一個隱秘,“溫多爾多年前受過一回傷,傷了子孫之脈。故而,對晴容這個獨生女兒才會百般嬌縱。”

 明思驀地一驚,抬首看向他。這樣大的隱秘,他怎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同自己提起?

 “三年前,他曾約見過我。”榮烈偏首看著明思,見明思滿臉詫異,他唇邊不禁露出一絲淺淺笑意,眸光也溫潤了些許,不複早前的暗沉,“他說,他的女兒,定然要這時間最好的。”

 明思怔住!

 這意思是,溫多爾一直就在為溫娜兒謀求皇后之位?同榮烈私下約見說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變相向榮烈示意,他願意支持榮烈……

 一想明白,明思隻覺心亂如麻。想說什麽,到了唇邊,又咽了回去,隻垂下羽睫,默不作聲。

 “我同他,算不得交好,也算不得達成協議。我從未同他承諾如何,也從未同他女兒承諾如何。”榮烈似未看見明思的複雜紛亂,半垂著眸子,語聲淡淡而輕,“如今你已是睿親王妃,即便是皇后,也不能隨意給你臉色。若再有下次,不必顧忌。”

 明思的眼簾垂得極低,卻是依舊默然無語。

 這一瞬間,並非她沒有想說的,而是想說的、想問的太多,可所有的事情,並非獨立。她明白,有些問題,榮烈或許回回答。但有些問題,他是不會回答的。而且,即便,也許,他會回答——但那答案,很可能不是她想要的。

 而一旦將問題擺上了台面,許多平衡就會打破。榮烈的這番話,雖只是說的溫娜兒父女,雖然看似只是針對今日之事,但明思分明感覺到裡面還有許多的信息。

 此時,身體也極不舒服,小腹處傳來的陣陣絞痛,饒是她意志力驚人,也只能勉強忍住。一時間,她也無法將榮烈話中的信息完全理清,隻隱隱覺得有些心慌無措。

 榮烈說完了話,便靜靜地看著她。

 她雖如同往昔那許多次一樣,竭力的坐直脊背,但一雙拿著絹帕的手,卻是緊緊地按住自己的腹部。臉色有些蒼白,眼簾垂得極低,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從那不住微微顫動的羽睫上,分明可以看出她此刻有些心緒不寧。

 榮烈的感覺有些複雜。

 方才說完的那一刻,她沒有開口問,他心裡不是沒有松氣的感覺的。而松氣之後,卻是一種近似失落的失望感便浮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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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停穩,明思有些緊張。看了榮烈一眼,咬牙起身,忐忑地看了身下的長凳一眼。見長凳上的錦緞潔淨,心下才松了口氣。

 榮烈神色如常,似未看見明思這番表情變化,轉身下了車。明思走近車門處,榮烈就伸出手。明思垂了垂眸,余光看了一旁的布羅同帽兒一眼,伸手搭住榮烈的手。

 榮烈牽住她一手,另一手也伸過來。下一刻,兩手位置一變,分別托著明思的腰部和腿部,就將明思抱起,“你同沙魯去請大夫。”

 明思的身體狀況,帽兒自是最清楚的。帽兒聞言一怔,也就明白過來榮烈的意思。明思是婦科之症,當然要她這個貼身丫鬟去猜能同大夫交待清楚。

 遂領命同沙魯驅車急急而去。

 榮烈未有乘轎,一路將明思抱入了兩人的院子。

 如玉同蓮花在家因前日榮眉同明珠的話,多少也有些擔心。此際見明思被榮烈抱回來,明思面色明顯有些不大好,兩人皆是神情大驚。

 走進寢房,榮烈將明思放在床上,見明思身體愈發蜷縮得厲害,不禁蹙眉,“可是痛得厲害?”

 明思竭力露出平常的神情,“無事,用熱水泡了一泡便好。”

 婉轉的表達了沐浴之意。

 榮烈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兩個丫鬟。如玉蓮花忙轉身下去各自準備。

 房中只剩兩人,明思拉過錦被蓋住,看了一眼榮烈低聲道,“這幾日,你就在書房歇吧。”

 女子信期,男子多有忌諱。雖是尷尬,但也不得不說。

 明思說完也有些苦笑無奈。兩人眼下這種狀態,實在是有些別扭,可有些問題卻是避無可避。

 榮烈也看出明思的不自然,輕咳一聲,臉上似也紅了兩分,“我先去書房,你有事就遣丫鬟來喚我。”

 明思低低地“嗯”了一聲。

 聽得榮烈的腳步聲離去,明思才放松身體,按住小腹,將身子縮得更緊。

 沒有經歷過這種痛的人永遠無法想象這種痛楚的感覺。從腰後到小腹,好似有一把無形的小刀在腹內緩緩攪動。而且,這種痛的持續的,只有很痛和更痛的交替。

 此際精神一放松下來,疼痛的感覺就開始加劇。不多時,明思額頭就冒了冷汗。

 如玉將衣裳等一應事務備好,過來見得明思臉色煞白,滿頭冷汗的模樣,就嚇住了,“小姐?”

 明思低聲將原委道出。如玉皺眉無措,囁囁道,“不是還有七日麽?怎麽提前了這麽多?”

 明思強笑了笑,見蓮花從淨房屏風後出來,便知水已備好。遂強撐著下床,如玉忙扶著明思入內沐浴,又朝蓮花吩咐一聲,讓她清理下床上,再用熏籠把床烘熱。

 蓮花到床前一看,心下便大明,遂依言而行。想了想,又將明思的藥翻出,拿到小廚房去熬了。

 躺回收拾得整潔乾淨又暖意融融的床上,明思感覺稍稍舒服一些。

 可還是痛得不想說話,隻閉著眼強作休息。

 小半個時辰後,帽兒就帶著王老禦醫進來了。

 明思的身體,王老禦醫最是清楚不過。一問明情形,再一診脈,心中便十分了然。替明思行了兩針,止了些痛後,就開方子讓帽兒遣人跟他去抓藥。

 如玉跟著王老禦醫行到外間廊下,一抬首就見榮烈筆直挺拔的身形。

 如玉愣了愣,反應過來,遂低聲道,“奴婢跟著這位小哥去抓藥。”

 王老禦醫也是見慣人情的,聞言心中也明,轉首吩咐了學徒一聲,就朝榮烈行去。

 到了書房,榮烈便禮數周全地讓侍女奉茶。

 王老禦醫如今雖非官身,也未開醫館。但畢竟好幾個徒弟都在京中開醫館謀生,故而,他也是關注這大京局勢的。

 眼下,他雖也極難出診一趟。但同明思素來有些香火情,加之納蘭老太君的關系,又想著明思而今的身份,所以帽兒一去想請,他還是來了。

 可這大京聞名遐邇的睿親王,他還是頭一回這樣近距離的接觸。

 兩人分賓主就坐,皆未先開口。明思的身體症狀,王老禦醫雖是了如指掌。但他一時也摸不清這睿親王知曉多少,或是心裡作何想法。他是周全之人,自不會隨意張口。

 過了片刻,榮烈才唇角淺笑的開了口,“聽說拙荊的身體一直都承蒙老先生的看顧。”

 王老禦醫聽不出榮烈的話意,隻中規中矩客氣回道,“小老兒同納蘭老太君有些舊誼,納蘭六小姐年幼時,小老兒也曾替六小姐看診過幾回。”

 榮烈輕輕頷首,神情若有所思,停了須臾,卻是單刀直入,“不知拙荊這寒症可有謀治之方?”

 王老禦醫一怔,遂歎氣搖首,“醫道廣博,也不能說未有法子。不過,卻是難矣。”

 榮烈輕輕蹙眉,這話他是聽明白了。不是一定沒有法子,卻是極難。他垂了垂眸,“那可是……每月都要這般病痛?”

 王老禦醫一愣,下一瞬,便反應過來,搖了搖首,“小老兒原先曾替王妃開過方子。每月月信前三日服用,便不會受這痛經之擾。可這回,王妃乃是肝鬱氣滯,憂思過重,故而才致信期提前,來不及服藥。小老兒已替王妃針灸。不過此乃治標之法,只能暫時延緩。也不可頻繁使用。這幾日間,王妃想必要忍耐些許了。”

 榮烈默然片刻,抬眸道,“若要緩解這寒症,可有其他法子?”

 王老禦醫眼底掠了一抹異色,看了榮烈一眼,“王妃這寒毒乃是胎裡帶出來的。依小老兒所見,若非幼時服用過奇藥,只怕未必能養大。十二年前,王妃又落水一回。那時本也是九死一生,而後應是又服用了一種藥物。故而,這些年來,王妃身子才逐漸康復。不過寒毒並未完全斷根,而是被壓製在體內。兩年前,王妃受寒高熱,寒毒便又散開了。”

 “胎裡帶出來的?”榮烈皺了皺眉,“本王嶽母身體康健,王妃又是在邊郡出生,怎會胎中帶寒毒?”

 四夫人雖是隻生了明思一人,但榮烈乃是習武之人,一看四夫人的氣色便知氣血充盈,不似寒症纏身之人。而且,邊郡位於南部,一年四季氣候勳暖。

 明思這寒症卻是來得蹊蹺!

 榮烈倒未想到其他方面,頓了頓,他問,“敢問老先生,拙荊這胎中寒毒,是否是中毒所致?”

 “絕無可能。”王老禦醫一語否定,搖首道,“人為之毒同人自身之毒大相徑庭,王妃這是胎中之毒,並非中毒所致。小老兒一生診斷無數,斷不會錯。且當年納蘭四老爺四夫人也說過,王妃出生時,身體極弱。還是他們尋了外族奇藥,這才渡下一條命。”

 不是中毒?

 榮烈心下忽覺異樣。腦海中突地浮現出四夫人那美豔的五官同四老爺那英氣勃發的面容,隻覺感覺有些莫名。

 “小老兒這兒倒有一個方子。兩年前,王妃寒毒複發,也曾服用過。”王老禦醫說了兩句,頓了頓,“不過此方中,有兩味藥甚為稀有,都在極南之地。且采下後,需在十日內入藥,方才有效。”

 榮烈怔了一瞬,眸光一閃,“十日內?”

 王老禦醫點了點頭,“換馬換人接連十日方能抵京。過了十日,藥引便廢。此藥連服一月,雖不能根除,但若能小心將養,不再受寒,一兩年內,可保無恙。王妃此番病痛雖有心思過重的緣由,但同原先的藥效漸失也有乾系。若非王妃這兩年來用了一些壓製寒毒的藥物,又勤練體質,只怕這寒毒應在半年前就該發作了。”

 榮烈垂了垂眸,少頃,抬眸頷首,“有法子壓製便好。”遂抬首朗聲,“叫布羅進來。”

 門外侍女應下,不多時布羅便到。

 榮烈看向王老禦醫,“製藥一事,煩請老先生同我這手下交待清楚。一應事務,若還有缺失,但說無妨。”

 待王老禦醫同布羅退下後,榮烈在窗前站了片刻,轉首吩咐了侍女一句。

 針灸後,痛楚緩和,明思喝了藥後精神不濟,不多時就睡著了。

 三個丫鬟退了出去,方到門口,一個侍女就來請帽兒。

 ”王爺要見我?”帽兒不免發愣。

 如玉捅了捅她後背,她才回神過來,跟著那侍女去了。

 這回,榮烈的神情卻很是平和,先問,“王妃如何了?”

 帽兒依舊戒備,“王老先生用了針後好些了,喝了藥,剛剛睡下。”

 榮烈負手在房中走了幾步,忽地轉身,“你們在大雪山上尋的什麽藥?”

 一說這個帽兒就有些來氣,瞥了榮烈一眼,垂首咬唇不語。

 除了明思,榮烈待人素無耐性,此番對帽兒的和氣也不過是愛屋及烏耐住性子。此際,見帽兒不說話,心裡便有些不耐,蹙眉又問了一遍,語氣卻重了些,“你們在大雪山尋什麽藥?”

 帽兒絞著手帕,沉默了片刻,語聲中的怨意雖是忍住了些,卻還是明顯,“七葉花。”

 隻簡短三字,說了便住口。

 “七葉花?”榮烈蹙起眉頭,“尋到了麽?可是解寒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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