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詛咒後,青蓮果然覺得自己舒服多了,許初煮了杯咖啡喝完就上樓拿東西去了。
青蓮一個人哼著歌,煮麵又煎蛋。
“呼~真香~”
吃完早餐,打開包裹,拿出身份證,許初拉著青蓮就開車到外面玩去了。
理由是:好久沒有出門了,一個人玩怪孤獨的,所以需要一個同伴一起。
青蓮則是覺得自己失憶了,應該補補記憶,試圖靠外界刺激讓自己恢復記憶。
各懷心事的兩個人就這樣出門了,紫色的小轎車緩緩地行駛在馬路上,青蓮好奇的看著車窗外的世界。
許初把車子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公園旁邊,幫青蓮打開車門:“走吧,我們今天要玩的地方就在這裡~”
“誒?”
青蓮總感覺自己聽錯了一樣,去公園玩難道不是應該去人多的公園玩嘛?難道沒有人的公園也能玩?
“嗯哼~就是這裡,不用太驚訝,我們今天要‘玩’的地點就是這個地方除了破舊了點,不過令你充滿回憶這個指數點還是超高的七星評價喲~”
青蓮一開始以為這個公園破舊是一個表面上的裝飾,實際上都是可以坐的。結果,青蓮剛試著用手拍了一下公園路邊的椅子,下一秒整個長椅就歪倒在了地上。
“這就是你說的……七星評價的公園?雖然不知道七星評價是幹嘛用的,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往壞方向的我說的不錯吧?”
許初並沒有在意到青蓮話裡的嘲諷意思,直接從車子後備箱裡取出來了一個老式攝影機,裝弄了一番交給了青蓮。
“拿好這個攝影機,這個是除靈道具你以後就靠這個保護你自己了,而且你身上陰氣重很容易招鬼的,這個相機可以保護你。”
青蓮看著這個相機的模樣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但是一時之間根本想不起來罷了。
熟悉了一下手裡的相機後,許初便帶著青蓮朝著公園更深處走去,因為是白天的緣故,這片森林除了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外沒有什麽其他特殊的了。
“這片森林……以前是亂葬崗吧?”
許初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麽這麽說?”
“你看”,伸手指向那些豎著的木頭做成的墓碑,“怎麽看都像亂葬崗的特色,而且上面的字跡也很模糊我懷疑是公園廢棄後,被人拿來當亂葬崗了。”
“嗯……你這麽一說,我突然覺得還是很有道理呢。”
許初打了個哈欠,絲毫沒有看出他害怕的情緒。
青蓮抱著相機跟在許初身後,不知怎麽的許初突然脾氣暴躁了起來,湊近點聽就聽見他暗罵著一個人。
「從名字上來看似乎是個男人的名字,不過對方會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嘛?」
青蓮好奇的看著許初的一舉一動,又是踩又是聞,從前面摸到後面也不知道在摸些什麽。
青蓮站累了就蹲在地上看著忙碌的許初,也幫不上什麽忙就隻好四處看看風景,這時一處草叢傳來OO@@的聲音。
轉頭看去,一隻小麻雀正一蹦一跳的過來了,不知是受傷了還是沾染到的,一灘血漬黏在它的羽毛上導致它飛不起來。
伸手想要觸摸小鳥的時候,一隻蒼白帶有裂痕的手突然伸了出來,一把握住了那隻小鳥當著青蓮的面將其捏死了。
“小心!”
許初一把摟住即將被那隻手抓住的青蓮,拖著她的雙肩就往後退,還好在陽光底下那隻手並沒有為難他們兩個人不一會兒就自動消失了。
“我就說白天來是最安全的,怎麽樣被嚇著了?”
說完,就伸手捏了一把青蓮蒼白的臉:“嘖嘖嘖,這溫度都下降到了幾度了?怎麽這麽冷的啊,我都考慮要不要把你拉出來乾活了,不就是被嚇一下而已一會會兒就降體溫了……”
青蓮回過神,毫不猶豫的拍開了他的手,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沒沒什麽,體溫從昨天起就這樣了才不是因為被嚇出來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那麽低。”
許初沒有說話,一把捂住青蓮的嘴巴拉著她躲到了一旁的草叢裡去,躲得位置正好與死去的鳥位置是斜對角。
安靜的躲在草叢裡了許久,終於傳來了聲音,嗡嗡的,似乎是電鋸的聲音。
聲音由遠至近,一連串的樹木倒地的聲音驚動了在樹上棲息的鳥兒,撲棱棱的飛走了一群又一群的鳥。
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沉重的步伐緩緩逼近,許初想要捂住青蓮的眼睛,生怕這個菜鳥一不小心沒忍住叫出聲來而打亂自己的計劃。
青蓮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 她知道現在的情況很危險不能發出聲音,外一自己一不小心沒忍住叫出聲來那許初就會被她害慘了,她不希望自己拖後腿。
許初小心翼翼地掩藏著自己所在位置,一邊盯著那個手持鋸子的大塊頭男子,對方似乎看不見隻是憑借著聽力去砍人。
這倒是讓許初想起了一個禮拜錢別人講給她聽的案件,是個七年前的一場火災案件,放火人倒是不知道是誰至今為止都沒有抓到。
不過工廠在那一夜大火之後神秘消失,直到第二年下了場大雨才重新出現,這件事情成為了S市有名的怪談之一。
腦海裡靈光一閃,許初突然想起來當初自己收到的那個信封,上面說這個丫頭會從你所在的市區裡一個工廠那邊出現,你所要找的答案會在這個工廠裡找到。
這個丫頭倒是從工廠裡出來的,似乎她可以作為一個鑰匙讓自己進去那個真正的工廠裡,那麽之前調查的案子也有眉目了。
「這麽說了,我似乎可以擺脫所謂的殺人嫌疑犯了,同時繼續開我的鍾表店賣我的表去~想想就是個令人激動的事情,一切都是為了開店!」
許初的鍾表店是從一位老人手上接手的,那個老人年輕時跟著商船去了國外,當了幾年學徒工,因為實在是沒錢便回國自己做鍾表賣錢了。
許初當年餓暈在了這個店門口,老人就下了他,問許初願不願意在這個店打工就當是付了一頓飯的錢,許初答應了老人,畢竟自己沒有錢也沒有個穩定居所。一來二去,許初便成為了老人的鍾表店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