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煜又喝了幾包的藥,感覺身體的暗傷都恢復得七七八八的,整個人的武力值再次達到了巔峰。
他打了一套拳,無視不遠處那些偷看自己的姑娘們,回到了喬四姑家。
雙胞胎於兩天前和喬佳月踏上了北上的火車,家裡一下子冷清下來,饒是徐煜都有些不習慣。
喬四姑遞給徐煜一個南瓜,“小煜,你還要喝藥嗎?”
“我去找蘭婆婆看看,看要不要再吃。”他再順便給部隊那邊打個電話,是否有什麽發現。
“行,那你晚上早點回來,我燉了隻小母雞,給你補補身體。”喬四姑點頭說。
“別了,你們留著自己吃,我身體好著呢。”徐煜臉色一僵,他覺得自己要是再補,這大熱天的,真的要流鼻血了。
他說了兩句,就快步往高山大隊走去。
蘭婆婆看了徐煜一眼,“好得差不多了,再喝兩包藥鞏固一下就差不多了。”
“蘭婆婆真的沒法給個提點嗎?”從老人的口裡,蘭婆婆的神秘事兒似乎更多。
“恕我無能為力。”蘭婆婆搖頭,這確實不是她擅長的。
徐煜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了,隻好作罷,留下糧票和錢作謝禮,他便去抓藥,然後順便打個電話。
“徐煜?正好準備找你,這邊有個任務,需要你去京市跑一趟。”
徐煜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不由站直了身體,“政委,您說。”
“我們照你說的,又回去仔細搜查,果然找到你說的幾處地方。”
“詳細的,等你歸隊再看資料,這次獲取的資料中,有個代號為z的人在京市的大學中任職,那是實驗的主導者之一。”
“組織給你的任務,排查出可以人選並暗中監視,不可輕舉妄動。你到了京市後,會有人跟你接頭,協助你,注意安全。”
“徐煜領命。”徐煜迅速地記下這次的通話要點熱。
他不由皺起了眉頭,聽政委說的,情況應該不容樂觀。
掛了電話,徐煜去隔壁的衛生室取了藥,然後去找喬父。
喬父從蔡名那得了不少的信息,目前並沒有明確的政策明說不能辦出版社,主要還是看工商局等部門會不會審批。
蔡名答應幫忙活動,畢竟權市裡並沒有出版社,公家的也沒有,整個閔省只有省會有一家出版社,說實話,並不是很能滿足當前的需求。
如果喬父這個出版社能辦起來的話,對權市的經濟肯定會有影響的。
不過目前有些情況還不明確,那就是關於革委會的消息。
隨著發展,革委會肯定不會再存在,但就次取締也不可能,但它會被改組成什麽大家也不知道。
但作為曾經能與政府、部隊叫板的組織,即使改組,那權力也不會小。
所以蔡名的意思是,讓喬父過一段時間後再去權市跑一趟,那會只要沒太大的問題,他應該能幫忙活動下來了。
徐煜過來的時候,喬父並沒有驚訝,兩人聊了不少的內容。
然後他就透露自己要去京市的消息,“如今我的身體調理得差不多了,休假還有一段時間,我想去京市走走,如果順利,然後看看老戰友。”
喬父不疑有他,只是遺憾地說:“早知道如此,你就該早點提,正好跟月兒他們一起走。”
徐煜笑了下,“沒事兒,我有軍官證,坐火車買票還是很方便的。”對他來說,自己一個人出行完全不是什麽問題。
“那行,你路上小心。”喬父確實不擔心徐煜,這當兵,其他的不說,走在路上絕對是最安全的。
徐煜踏上了去京市的火車,
開始這個未知的任務。話說喬佳月他們到海市後,就先去找了陳綿。
陳綿沒想到喬佳月招呼不打一聲就來了,高興瘋了,帶著她和雙胞胎去吃了一頓好的,這才去他們的學校參觀。
這時的海市是真的繁華熱鬧,街頭人來人往,而剪頭髮的店裡,生意也很好。
喬佳月還看到燙頭髮的,陳綿就解釋說:“想燙頭髮,那得有票,可不能隨便燙的。”
“我一直以為不能燙發。”喬佳月瞅了幾眼,心想,其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燙發,那不一定好看。
“那是別的地方,在海市,這裡最時髦了。”陳綿搖頭,她也是來了海市才知道的,“可惜你不能多留兩天,要不我帶你去更多的地方玩。”
“我能勻出一天已經不容易了。”喬佳月搖頭,“不用去逛,我們說說話,你唱歌給我聽。”
“好啊!”陳綿開朗了不少,當即就開唱了起來,歌聲裡蘊含的技巧、感情比以前隻好不差的。
喬佳月本來還打算去拜訪周文慧的,可惜的是,周文慧去參加一個講座,據說要幾天后才回來。
“看來這次是見不著周老師了,她老人家現在身體還好嗎?”去年她給了調理身體的藥丸,應該好轉許多了吧。
“周老師現在身體硬朗,閑不住的,偶爾還會去劇院參加表演,她好厲害。”陳綿對周文慧發自內心的敬佩。
“那就好,下次我們再好好聚一聚。”
見過了陳綿,喬佳月又抽了點時間去見了杜嶽平。
兩人許久沒見,再次見面其實有些生疏。
杜奶奶生病了,她還記得喬佳月,特地跟她聊了不少,然後就提起了杜嶽平杜嶽南的婚事。
對此,喬佳月是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麽回話。好在老人只是在傾訴,並不是真的要拉紅線,她從松了口氣。
“你大哥還好嗎?”杜奶奶睡著了,杜嶽平小心地關上門,給喬佳月倒了一杯水。
“應該吧,只是受傷是難免的。”喬佳月點頭,看著一旁乖乖坐著的雙胞胎,這兩人一到陌生人家裡,就乖巧得不行了。
“跟我大哥一樣。”杜嶽平歎了口氣,“剛才我奶奶說的話你別介意,我們兄弟聯系的婚事都成老人家的一塊心病了。”
“你也確實到年紀了。”喬佳月說,說起來,他們兄妹四個也差不多,他們跟杜嶽平不過是八十步笑百步罷了。
“之前有談過,但是吹了。”杜嶽平冷漠著臉,“她家裡要求太高,我可高攀不起。”
喬佳月點頭,這問題確實比較麻煩,談婚論嫁,許多事一擺上來,談不攏只能告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