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姐,我們在被害者的脖頸處發現有一處被割喉斷處。”
這麽殘忍,簡直是駭人聽聞。
孟菲菲發現死者的雙眼圓睜,似乎是死不瞑目。
孟菲菲走過去,用手輕輕把死者的雙眼合上。
“對了,菲姐死者身亡之前曾經奮力掙扎,脖子有被人勒傷的痕跡。”法醫判斷道。
“我想嫌疑人就藏在那群參加名媛社交的人裡面。”孟菲菲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對於死者、對生命的敬畏。
“我認為靠近舞台的人都存在嫌疑。”宇浩傑一語中的。
“死亡時間是多久?”孟菲菲疑惑的問道。
“菲菲姐死亡時間是今天的中午時間十二點。”
“這倒有點奇怪,犯人選擇在12點行凶,那怎麽神不知鬼不覺不被人發現呢?”孟菲菲問道。
“還有一點更為匪夷所思的是在舞台發生殺人案居然沒有人第一時間發現。”宇浩傑的眼皮跳了一下。
“這是一樁詭異的案子。”孟菲菲斷言道。
孟菲菲和宇浩傑把嫌疑人鎖定在舞台工作人員上。
“被害者是一名女性,兩名男性,年齡在20歲左右。”孟菲菲分析。
說道此處,她頓住了,偷偷的瞄了一眼宇浩傑。
“有了,我有辦法抓到凶手,明天還會舉行名媛社交,我們再一次還原案發現場,這樣可以觀察每個人的反應以及他們的動機。”
第二天,宇浩傑來到社交名媛會,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高檔風衣,孟菲菲穿著一襲的粉色長裙。
宇浩陽也欣然出席這次社交。
然而孟菲菲和宇浩傑躲在幕後的舞台上。
小提琴曲依然悠揚而動聽,突然那天的情形再次驚悚的出現在觀眾眼前。
宇浩傑、孟菲菲還有工作人員被吊在半空。
觀眾們齊刷刷的尖聲驚叫。
“各位觀眾朋友們請不要驚訝,這個案件的作案手法,我們已經知曉,大家就當是一起惡作劇,請不要恐懼,我們是在重演那天的案發現場。”宇浩傑像是在表演一場魔術似的給大家解開迷局。
”按道理那天案發地點在這個舞台,案發時間是在中午12點,因為那時候大家都在樓下吃飯品味點心,凶手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間作案,是因為算準了這個時間極少有人接近舞台。”
“那麽凶手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希望不要有目擊者,因為凶手怕暴露一個事實:那就是其實他是利用這個舞台的工具來殺人。”
宇浩傑的眸光一挑,調皮的眼波中蘊含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深意。
“請看這個舞台上裝有機關,就是這個升降開關,演奏會是在中午一點開始。
也就是在十二點的時候有人見過凶手,也只有他們會選擇在12來到幕後。”
“能夠非常熟悉使用這個升降開關,熟悉舞台環境的也只有工作人員,所以凶手就在你們之間。”宇浩傑的手指著舞台下的眾人說道。
“這是一起偽裝成意外事件的謀殺!”宇浩傑的神情變得嚴肅。
“無獨有偶這次負責舞台的工作人員一共有五個人。”孟菲菲的眼神秒殺了全場的觀眾。
“在場的工作人員請問一下你們中午十二點的不在場證明。”宇浩傑一句戳中要害之處。
”那時候我們五個人只有張揚一個人在看著舞台,我們四個出去吃飯了。”這個人賊眉鼠眼的瞅著宇浩傑。
另一個人的神色中有著些許的躲閃,
他不敢正視警察凌厲的眼神,而是低頭看著皮鞋。 好一會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嘛,那天我們可以相互作證的嘛。”
孟菲菲的手拉扯了一下宇浩傑的衣領:“你過來一下。”
孟菲菲輕輕的附在宇浩傑的耳朵旁。
宇浩傑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他有意說道:”現在請大家都隨意站在舞台上來。”
說完眾人分成兩排站上舞台。
“現在大家請看我即將表演一次魔術,這次魔術足以看出誰在撒謊,堪比測謊儀。”
宇浩傑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好,請大家閉上眼睛。”兩分鍾的時間過去後。
“好,大家可以睜開雙眼。”
“大家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麽要讓大家站在隨意站在舞台上,因為根據法醫的檢測凶手是利用舞台升降機的攬繩勒住被害人的脖頸,令其窒息而死。”孟菲菲抿唇一笑。
“那麽剛才你們站上舞台目的就是:因為如果你不是凶手,而只是個觀眾,是不會知道舞台的升降機開關在哪裡?其次從你們剛才站的位置我知道哪些人有嫌疑。”
孟菲菲繼續打著啞迷道。
“因為懸掛屍體的地方恰好是正中央的位置,凶手設計了這個巧妙的同時殺掉三個人的舞台,答案就在各位的鞋底。”
“凶手忽略掉了一個至關因素:血漬,在凶手用升降機的纜繩勒住被害人脖頸的同時,有鮮血滲透進了地板。”孟菲菲補充道。
“但凶手在戴著白手套執行這個動作的時候,不費吹灰之力,但他為了掩蓋被害人的血跡,特意站在舞台中央。”
孟菲菲慢悠悠的開口道。
“我問了下在場所有人的不在場證明只有張揚那天一個人留在舞台後場值班,我說得沒錯吧!”孟菲菲的眼神秒殺張揚。
“因此請你抬起你的鞋印看看是否存在疑點。”
“那麽被害人在被調上纜繩後沒有叫喊聲,是因為凶手先將被害人打暈了,趁著被害者昏迷之際,將他吊死在纜繩上。”
“所以我們認為能同時殺死三個被害人的應該有兩個凶手,共同完成任務才對。”孟菲菲一邊示范著,一邊演示著。
孟菲菲說道此處,再次眨眨眼。
“這三個人的被害時間間隔十分鍾左右,所以本案的凶手還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來人把張揚給帶回警局詢問。”孟菲菲一聲號令,幾個警察一擁而上,帶走了張揚。
“不是我,不是我殺人的。”那句話:”我”像是在為自己淒楚的鳴冤。
在車裡的時候,宇浩傑懷疑的看向孟菲菲:“你就憑鞋印就給他定罪了,不覺得這案件太簡單了嗎?”
孟菲菲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她聲音變得很甜,她勾了勾唇角:“我當然知道他不是真凶,我的目的是希望通過假意逮捕他而能讓真正的犯人卸下防備。”
“真有你的,我都差點被你騙了。”宇浩傑不高興的發動快車,孟菲菲的身體沒坐穩,逐漸向他傾斜。
很快靠在了他的身上,她的聲音嬌俏可人:“宇浩傑你故意的吧?”
“我就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麽辦!”宇浩傑有意對著她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