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有人為這場損失買帳。
在風久答應承擔所有後,就沒人再理他們了,但也沒把他們放走。
明顯樸將軍還不甘心,不想掏錢,裝備還想要。
都不用懷疑,就算貨物找回來了,對方也肯定不會告訴他們。
風久這錢是不可能要到的。
不過她一開始就沒想過要。
“他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裡坑的架勢啊。”計方回道:“臉可真大。”
魏連筱依舊是一副不高興的模樣,只不過沒有要爆發了。
樸將軍大概就沒瞧得上他們,房間外面看守的人實力都一般般,想困住他們基本沒可能。
但少年們現在還沒打算走。
風久今天的賽事就兩場,早上的已經完事,還有下午一場費雷爾德的對戰。
雖然費雷爾德還是中級場,跟風久仍然是合作關系。
然而樸將軍要不放人的話,這場比賽就去不了了。
風久剛收到寧昭的信息,樸將軍在做完日-常治療後就去了另一處居所。
顯然是不想再見到樸夫人。
兩人對話的時候沒有外人在場,但這難不倒軍校生們。
在一開始成為樸將軍專有醫師的時候,寧昭就在對方身上留下了竊聽器。
當然,這是風久提供的,隱蔽到對方沒有發現任何異狀。
古一眾聽了一場八卦,張悠悠立馬回復道:“申家?那還真是不簡單。”
申家位列七耀頂級名門之列,雖然較魏家還差一點,但也可以橫著走了。
不然也不可能一個旁支親緣就坐到將軍的位置。
跟禦天西區與雲和星不同,七耀各城不設城主,所以唯一的少將就是城內權利最大的人了。
但顯然樸將軍跟夫人的關系不怎麽樣。
“我就想知道她要那麽多機甲幹什麽?”張悠悠咂舌道:“五架八級機甲張口就來,我都不敢。”
何況萬古對高級機甲都格外關注,只要是出現在明面上的都會有記錄。
雖然樸夫人最後改了口,但還是挺讓人注意的。
說句不好聽的,雙安城嘛事沒有,機甲師們攢下的機甲都沒有損壞的機會,根本不需要補充。
也就競技場會有需求,但也僅限於六級及一下。
雙安城還沒有七級機甲師跑去打比賽。
要說有人晉級,也不可能一下子那麽多。
“這位樸夫人很有故事。”張悠悠來了興趣:“等我去瞧瞧。”
“小心些。”寧昭道:“她身邊很可能有高手在。”
張悠悠:“你在關心我嗎醫生?”
寧昭嘴角含笑:“我是在想你。”
古一眾:“……”
樸將軍的消息跟軍校生們的任務沒有關聯。
張悠悠純粹是沒事做,所以想要出去放放風,她的行動本來就沒什麽限制。
倒是城外的少年們想要返回有點麻煩。
第一次走的是城門,但如今雙安城的軍隊出動,整個城內都十分警戒,這個時候露面可不是好的選擇。
更別說樸將軍那麽一個不講規則的人,估計有所懷疑就能把人扣住。
所以軍校生們這次決定越牆。
裝備的去處是按照風久的安排,直接藏在一處隱蔽的地點即可,不需要留人看守。
少年們開始還很疑慮。
畢竟這些東西不簡單,如果被不懷好意的人撿了去可是要出大事的。
但看大佬語氣鎮定,他們還是沒有過多干涉。
而作為大家行動的優待,他們進城的難題都會由風久解決。
那感情好啊!
大佬出手,軍校生們都格外安心,所以整個過程都很順利。
但也有人奇怪:“不是說裝備大家分嗎,
我們都進城了,東西還怎麽拿?”“在意這些幹什麽,反正也用不上,就給大佬存著唄。”
對於雙安城的軍隊實力,少年們都不怎麽看好,甚至覺得就算他們什麽都不做,對方怕是也找不到藏裝備的地點。
就是那麽菜。
不過軍校生們在公共頻道上一片和-諧,轉頭回到自家隊伍裡就不老實了。
“裝備現在無主了哦,我們要不要去搞一波?”
“傻了吧,你覺得大佬讓人離開的時候沒想到這一點,信不信去了就回不來?”
這要是換成其他任何人,他們都得搞搞小動作。
但落到風久身上,就算知道他此時被困在將軍府,少年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悄悄討論過後,眾人搞事的心思還是歇了。
雙安城這一天都不消停。
軍隊幾乎將城內折騰了個遍,也沒能摸到裝備的一點邊角。
雖然城外也有搜查,但他們的水準實在不怎麽樣,再加上有人消極怠工,隨隨便便就糊弄過去了。
直到下午費雷爾德的比賽開場,都沒有任何收獲。
其他民眾只知道雙安城大概是有什麽人得罪了樸將軍,否則不可能這麽興師動眾。
但這並不影響他們繼續到競技場看比賽。
然後搶免費場的觀眾就發現,費雷爾德的解說居然換人了!
“怎麽不是馮一了??”
“這不很正常嗎,馮一都開始跑高級場了,哪裡還看得上中級場的解說。”
“臥槽,夠膨脹啊。”
“等等,我記得馮一結束早上的解說後就會帶去了將軍府,競技場不少人都看到了,不會還沒回來吧?”
“瞎說吧,他一個解說,將軍找他幹什麽。”
“一個解說?醒醒吧,馮一是普通的解說嗎?一個普通的解說能有這麽多的資產?!”
起碼讓其他解說這麽乾,大部分怕是都要破產。
大家一想,好像確實不太對勁。
因為樸將軍霸道慣了,做事並不怎麽遮掩,所以還真有許多人看到朱副官帶走風久。
消息很快傳開,觀眾席上頓時嘈雜起來,眾人的心思都不怎麽在比賽上了。
費雷爾德也皺著眉頭。
他是收到風久的信息後才臨時換的解說,但那邊具體什麽情況他並不知曉。
去將軍府走一遭可並不是好事。
婁驍跟余憶很清楚軍校生們的行動,也知道風久的動向。
但看著消息迅速擴散,都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
余憶忍不住道:“大佬不會又要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