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腰間掏出來那個東西,卻是那仙界通用的水月鏡,和前世那手機的功用大同小異。
只因為這個玩意只能見人,不能說話,不能玩遊戲。更沒有那些個聊天軟件,可以和那些個女神仙玩曖昧什麽的。
所以多少萬年,自己也不愛用,就一直仍在那個角落養灰塵。
只是這一次出來,帶著那麽多弟子。何況還有那兩個小屁孩在,所以就帶了出來,以備不時之需。這個時候不拿出來用一用,更待何時。
打開那水月境瞅了瞅,念了個訣。木有什麽反應。再用那水將鏡面仔細洗了一回,再試,還是木有反應。
頓時失望極了。
也是,在這魔界,自己的仙力半點也木用。
想來這水月鏡也是同一個道理,也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鏡子而已。
哇靠,這,注定要是要讓他將一世的仙命給葬送在這魔界了還是怎麽的。
怎麽有一種叫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感覺呢?
心裡默默地將那黑妞的祖宗十八代都扒出來罵了一通。
MMP的,前世你是我爹還是我媽?這世是要來向我討債的麽?
……
此時身處魔都某個角落的黑妞,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頓時將她身邊的白塔和小乞兒給嚇得魂都飛起跑了。
話說當時,那黑妞兩隻腿跑得個快當,很快和那小乞兒步入那茫茫大漠之中。
還好小白虎四個腿兒也跑得快當,跟著追了上去。
三個小屁孩也不知道那沙漠裡凶險無比,特別是那黑妞和白塔第一次來到大漠之中,覺得驚奇不已。
世界上還有這等好玩且有趣的地方,在那沙堆之中順勢打起滾來。
殊不知,那天色傾刻之間變了臉。
一股龍卷風就將幾個孩子卷上了天。
落下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那魔都的牌坊,也覺得這大漠之中真是處處有驚奇。
也木有半分的猶豫,直接就進了那魔都的入口。
跟那元墨一樣式兒的,轉了個身,那入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再看眼見的地兒,荒涼得不能再荒涼了。
整個城市就跟一座死城似的,木有半點生機。
木有好玩的,也木有好吃的。
三個孩子頓時泄了氣,在城中轉來轉去。
也木有了方向。
那黑妞和白搭本來是想變個雀兒飛上天看一看,那入口究竟在何方之時。
才發現,自己那七十二般變化一般也變化不出來。
兩個孩子方才覺得不對勁,在那城中一陣亂逛,也走得十分累得慌。
畢竟還是一幫小孩,又累又餓之即,此時才後悔不該跟師父睹氣。
正靠在那牆根處唉聲歎氣的。
驀地發現從那棟破得不能再破的房子裡飛出一隊巨大的怪物來。
通體的黑色兒,等近了些一看,發現卻是一些巨型的蝙蝠。
這,不是妥妥的蝙蝠精麽?
那蝙蝠精目標也十分明確,直直地朝著這三個小孩跟前飛來。
也簡單粗暴,上來就伸出爪爪要去撈三個小不點。
以為也就是三個誤闖入魔界的三個人類小孩。
卻木有想到還相當的不容易。
這要是普通的人類小孩,不嚇得暈過去,也得是半暈過去的。
可,眼前這三個小孩。那白塔和黑妞當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那小乞兒地府都去了一趟,
當然覺得這蝙蝠精怎麽也和那黑白無常的長相不相上下。 也就兩個字:相當難看。
所以也表現得相當鎮定。
但他著實木有那白塔和黑妞的身手,被那蝙蝠精一撈一個準。
那白塔和黑妞,一個快速的閃身躲了過去。
這白塔一急眼,居然也變化成了一隻小白虎。
不是說到了這魔界所有的神力和仙力都消失了麽?為啥這白塔卻變成了白虎了呢。
那黑妞見那白塔變了,也念了個訣,打算變成一個巨鷹好去逮那些個蝙蝠精。
可那訣念了個十遍八遍的也木有管用。
最後自己也悟出來了,那白塔本來就是一隻白虎,此時他也就只是還原了自己的真身而已。
那變成白虎的白塔卻也是相當厲害,那虎額都擠成了一個王字了。
伸出兩個前爪爪左一掌右一掌的,呼得那蝙蝠精近不了身。
那黑妞雖然木有法子變幻,但架不住她天生神力,又將師父教的那些個伏虎拳啊,滾龍拳耍得瑟瑟生風。
那隻巨大的蝙蝠差點被她那黑爪爪給一掌呼到了地上。
那黑妞得出空來,發現那小乞兒已然被一隻蝙蝠精給撈到了空中,正調轉了頭要飛走了。
這還如何了得。
好不容易從那閻王手中將小乞兒給撈了出來,怎麽能便宜了那幫蝙蝠精呢?
可眼下有麽子法子才能升得了空中。
雖然黑妞聰明,但這個時候又累又餓,腦子裡就短了路,麽子法子也木有想出來。
一幫蝙蝠精眼見著這一白一黑小孩難以搞定。
棄了他們,帶著那小乞兒轉眼就飛遠了。
急得那黑妞在原地就跳起了腳。
嘴裡嘮叨個不停。
“死鼠精,看我逮到你,不扒了你的皮燉肉吃,我就不叫黑妞。”
一旁的白塔卻無論如何也變不回人身,一隻小白虎的模樣跟個大貓似的。
比起平時一板一眼的白塔那不知道要可愛多少倍。
但他一開口就又露了那囉嗦的本性。
“妞,那些是蝙蝠精,不是老鼠精。”
“我管它是鼠精還是蝙蝠精,但逮走小要飯的就不是好精。”
小白虎難得的木有再跟她囉嗦。
看到那黑妞在那邊急得團團轉,虎腦一轉。
“妞,這小要飯的不知道被帶到哪裡去了。眼下只有一個辦法可以救他。”
黑妞一雙大眼白立刻來了精神。
“哥,快說,有麽子辦法。”
這一聲哥叫得白虎相當受用。
“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我們假裝被那蝙蝠精抓走,找到它們的老窩,方能解救小要飯的。”
黑妞眼珠子一轉,覺得白塔說得有些道理。
“哥,但是怎麽樣才能被抓走呢?”
“木有別的辦法,只能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那是個麽子辦法?鼠精難道是兔子精變的麽?”
這,還能好好地溝通麽?
怎麽特別想叫蒼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