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藍心裡頭琢磨著,雖說自己心眼小了些,但也不至於你時刻想要廢了我這命根子的那個狠勁。
這,知道這非洲大陸來的妞實力相當變態,而且也不曉得她那變態的實力啥時會抽了風,要使出來耍一耍。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到底這處藍心眼子不大,心裡暗暗較了勁。
妞,你等著,有道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待得我哪一日也修煉得個變態的實力,再來一雪前恥,順便將那三師姐給撈回處機山蹂躪蹂躪,折磨折磨。
想想這這黑妞差點將他命根子給報廢了,心中就恨得咬牙切齒。
不,有朝一日,不踏平那神來山,他就不叫處藍。
當然,眼下還得憋屈著。
這不,聽得說跳這廣場舞勝過百年苦修嗎?所以也就放下身段來跳上一跳,指不定能學得個一招半式精髓。
順便再一睹這神來宮三師姐的風采。
只要沒有這黑妞在,一切都還不錯。
話說,這處藍有沒有頓悟得這廣場舞的精髓沒有人知道。
某一天,元墨和弟子們在一起吃飯的工夫,無意之間聽得黑妞嘀咕了一句。
“三師姐,以後跳那廣場舞的時候不要太賣力了,又不給咱們錢,差不多就得了。特別是那處機山的,先前還訛了咱師父五十金呐。”
這,一語驚醒夢中人,元墨一拍大腦。
指使子默先暫停教導那廣場舞,先讓那些個門派一一登記,如果願意繼續學的,對不起,先教上學費來。
元墨心裡盤算著,這回出來,光在那黑妞身上就折了三百金,如今正是找補回來的大好時機。
也是,想當年自己個可是投資精英,哪一次投資不是幾千萬,幾個億往回賺的?
回到這仙界多少年,怕是將那賺錢的腦子都給弄鏽逗了還是怎的,虧得黑妞提醒了。
那些個豪氣的門派當場交了學費,在那壩壩歡快地舞上了。
那些個摳門的門派就在那壩壩邊上,琢磨著如何偷個師啥的。
元墨就在那壩壩周圍設了結界,裡頭的可以看得見外面,外面卻實實在在丁點也瞧不著。
逼得那些個摳門的掌門,將那牙都快咬斷了,實在是憋不住,就怕不學這廣場舞,這以後還不得落後了?
憋不過,也摳摳嗦嗦地交了學費。
最後來交學費的是那處機山的掌門度基,這也是他琢磨了一個晚上沒睡覺得出來的結果。
早說自己十分不待見那元墨,但架不住那一幫仙家們幫元墨打了廣告。
說那廣場舞不光使人青春常駐,舞了那個玩意,男的是越來越俊,女的是越來越美。
別的不說,就看那神來山的一乾人等,從師父到弟子哪一個不是個頂個的粉妝玉琢似的?
這美顏就不說了,關鍵是那廣場舞還能提升修為,簡直就是公雞中的戰鬥機。
練了那個廣場舞,修為就噌噌地往上升。
這,神來山的一眾弟子們就是見證。
話說這神來山開門收徒也才短短地幾十年,瞧瞧那滿門派的仙人。
這廣場舞被一幫人吹噓得上了天,度基覺著此時不交錢學一學,怕是以後沒得那個機會。
咬了咬牙,揣了金子就來到了報名的攤位前。
元墨也真是黑,不就教個廣場舞麽,居然要收費五十金。
到底別的門派都交了,從收納袋裡掏了半天,
終於掏了五十金出來。 又在手心裡攥了好久,都快攥出水來了,終於伸了出去。
也是他運氣不好,這個時候偏偏元墨大弟子子默方便去了。
留下黑妞與二丫在桌子旁邊無聊地吃果子。
黑妞眼白一挑,看到面前是那討厭的處機山掌門。
本來想替師父做主,將他直接給攆了回去。
教他跳舞,還不如教那峰前的大雕跳舞呐。
但一想,大人的世界小孩不懂,這師父鐵定又會怪罪自己不懂事。
遂接下了那錢,數了數,才五十金。
也才剛好夠那天這度基訛師父的五十金,學費當然得另交了。
當下眨了一下眼白,萬分真誠地對度基掌門說道。
“掌門,您來遲了,師父說過,這學費漲價了,得要一百金,您這怕是不夠。”
度基不信,那會子隔壁的方丈派掌門才交了錢,親口聽他說的學費是五十金。
“度基掌門有所不知,這報名的人太多了,也就在剛才,師父才交待過了,說師姐師兄們教得辛苦,漲點學費也正常。”
這,憑空多出來五十金,這摳門的度基掌門如何甘心,當下就要找那元墨問個清楚。
元墨看那度基扭扭捏捏講了半天,總算是聽明白他要講的是什麽?
也大概明白了是那黑妞的意思,雖說黑妞魯莽了一點,但此舉也正合吾意。
心下想道,這黑妞還真不愧和他有師徒之緣。
這睚眥必報的性格與他還真有點相像,當下將那姿態拿捏得相當到位。
“這個嘛,度基仙友,這學費漲價雖說是我允許了的,但實實在在是底下一幫弟子們的意思,實在是最近他們教得辛苦,為師也不忍心看著一幫弟子們辛苦,所以還請仙友諒解。”
度基雖說心眼小,而且又摳門,但不傻。
從元墨的話裡字間聽出來了,這是他們師徒之間玩踢球遊戲呐。
回了房間,生了半天悶氣。
長歎了一口氣,唉!誰讓人家現在牛上了呢。
又從那收納袋裡摳摳嗦嗦地摸出五十金來,當他將那五十金交給神來山大弟子子默的手中之時。
那一副樣子,就好像要了他的命根子一般,子默拽了半天也木有讓那度基松了手。
“這,度基掌門?”
還是不松手。
一旁的黑妞發了彪,也不怪她力氣大,一把將那將著五十金的袋子從度基掌門手中給拿了下來。
度基眼巴巴地看著子默將那五十金裝進了那收納袋裡,半晌也挪不動身子。
子默給他瞅得渾身上下不自在。
“這,請問掌門?您若是覺得不想交這學費的話,我可以退還給您。”
度基眼前一亮,瞬間黯淡了下來。
“不,沒有那個意思,還請子默君盡快安排給我門下弟子授課。”
子默作了一個揖。
“掌門請放心,既然收了學費,咱定當盡心授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