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毀了神來宮,我正好可以去當一個雲遊神仙,玩遍天下之山水,看遍世間之美女。
之前十幾萬年為嘛木有成行呢,隻是因為這神來宮的環境不錯,夥食開得好。
再加上出去玩確實也累,所以暫時將那顆要往外飄的心給收了回來。
而這個時候,神來宮在他的治理之下,一日不如一日,就連招個徒弟都招不到。
這勞什子掌門當的也真是憋屈。
無影還偏偏要讓他收這個黑妞當徒弟。
要知道自己是一個顏值控,讓他以後成天要對著這一張黑面孔,恐怕是要倒了他吃嘛嘛香的胃口。
當即抓住了黑妞的衣襟就要將她給扔回神來峰。
卻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角。
低頭一看,是剛才收的那叫白搭的徒弟。
“師父,我爹說過,大人不可以欺負小孩,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內心旁白:MMP的,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
你這不是讓你師父下不了台面麽?你爹木有教你說話不要那麽直白嗎?
遂悵然地放下黑妞,臉上努力憋出一個笑來。
“白搭,為師是在試試這妞的修為,木有欺負她,嘿嘿,木有欺負她。”
“哦,師父,我叫白塔不叫白搭。”
“哦,白搭,你快回去幫著師兄們整晚飯,一會兒師父就來了。”
“好的,師父。”
那白塔三步一回頭,就怕他欺負那黑妞似的。
心裡就為這唯一的一個徒弟智商擔憂起來。
這麽黑的一個黑妞也值得你為她出頭麽?
眼見著那白塔進了大門,此時不扔更等何時。
正準備上前去扔之際。
門口白塔又探出了身子。
“師父,小白師兄問您,那馬肉要怎麽做。”
心頭那個火啊,蹭蹭蹭地往上冒。
“愛怎麽做就怎麽做,煮白水也可以。”
扔個黑妞也特麽一波三折。
“哦。”那白塔終於閃乾淨了。
打算動作利索點,將那黑妞一秒鍾給扔回神來峰。
那隻爪爪還沒有抓到黑妞的衣襟,空中就扔下一朵靈芝,正好打在他那隻爪爪上。
當場就起了個大包。
四周看了看,木有麽子異常。
難道山上起了靈異事件?
嘿嘿,當然木有,這可是神來宮,裡面仙氣旺得很,什麽大鬼小鬼都進不得來的。
此時在作怪的隻能是那峰頂的無影老兒,見他欺負黑妞了,心裡頭不爽。
“嘿,老頭兒,你好歹是這神來山的祖師爺,做事情能光明正大的不,為麽子要暗箭傷人啊?”
對著空氣說了一通。
那空中就降下一朵黑雲。
無影淡定地從那黑雲上走下來。
我那個去……,這是被這黑妞給傳染了麽,啥時將座駕從白色兒換成了黑色兒的了?
無影清了清嗓子,端了端架子。
“嗯,我說元墨啊!你收不收黑妞當徒弟?”
“不收,堅決不收。”
遞給無影一個無比堅定的眼神,收這麽黑的一個徒弟,不是要了命咯。
“是嗎?到時候可別後悔啊?”
你才後悔啦,你全家都後悔,我也不後悔。
“不後悔,一輩子也不後悔。”
“好,不錯,很是乾脆嘛!”
哼,那可不怎地?
“嗯,那鳳凰山上的那隻鳳凰神女關了好幾萬年了,
是該拉出來放放風了。” 無影轉身拉起黑妞的手。
“走,黑妞,咱們回神來峰。這個師父不靠譜,以後他都木得時間教徒弟了,大白再給你找一個更好的師父來。”
上了那朵黑雲,轉身往那峰頂飛去。
這,這……還有這等操作?
元墨急了,關鍵時刻又忘記了禦劍的口訣。
等他想起口訣,禦劍追上去的時候。
無影和那黑妞早就不見影了。
偏偏那峰前無影老兒又設下了結界,自己隻能在峰前徘徊,又進不去。
乾著急,隻能在山前乾嚎起來。
“祖師爺,你放我進去好不好,咱們有話好商量。”
峰裡木有人回應。
“祖師爺,我求求你啦,我收黑妞為徒總可以了吧!”
那峰前的一老一小,一白一黑的身影在那萬年雪松樹底下,一人調了一大碗靈芝糊糊在那邊吃。
吃完後,又躺在那石板上打瞌睡。
對於那峰前的元墨就是不理不睬。
那元墨本來一天就木有進食,早就餓得不知所雲了,此時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還隻能在那峰前,有氣無力的乾嚎。
“祖師爺,求求你啦,祖師爺……”
這祖師爺祖師爺地叫了大半晚上,祖師爺也沒有將那結界給他打開。
那黑妞就對無影說道。
“大白,要不讓他進來說話吧!怪吵人的。”
無影拈了一下那長長的白胡須。
“丫頭,不必管他,一會自然會有人來收拾他。”
倒確實,半夜時分,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正是那斷腸崖邊的老雕。
他這一晚上嚎來嚎去的, 讓那一窩剛出生的布谷鳥兒夜不能安寐。
家頭裡那凶悍的布谷鳥婆娘就不依不饒起來,幾乎要將它一身的雕毛給啄盡了。
逼不得已,抖了抖酸麻的翅膀就往那峰前飛來。
也不說話,對於一個粗鳥來說,能動手絕不瞎BB.
操起雕嘴就往那元墨身上啄去。
元墨始料未及,肩膀就被啄了一個大包。
MD,人倒霉起來真是喝口水都能被嗆倒。
連隻禿了毛的大雕都要來欺負他。
當下,和那大雕在那峰前你來我往。
從半夜戰到了紅日東升,戰了幾百個回合。
戰得急紅了眼,急白了臉。
驀地應了那首叫什麽歌的。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臉……
還越戰越起勁。
這老雕知道,如果沒有分出個勝負,家裡那婆娘饒不了它。
盡管已經精疲力盡了,還得要撐下去。
這元墨,本來就一肚子氣,跟一個醜雕幹了一晚上,還木有分出個勝負,傳出去不都是笑話。
雖然半點力氣也木有,冒著爆丹的危險也要將這老雕拿下。
早上了,黑妞醒了,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看那峰前,那一人一雕還戰得起勁。
眨巴眨巴了眼白,這倆貨是有病麽,大晚上的不睡覺打什麽架嘛。
遂將大白搖醒。
“大白,大白,能讓他們停手不,峰前那一排遮擋陽光的萬年老松的枝丫都快被他們劈光了,以後可有得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