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對此只能表示,這位真有本事,後台夠硬氣的。來的突然走的突然。怎麽說呢,歡送吧。少個攪事的。
不過黃一男流星一般的過來一圈,能讓嫂子們強勢起來點,那也挺不錯的。
本來夫妻不和找人調節的時候,都是找黃一男的,因為她強勢嗎,從來都是站在女人這邊的。
現在嫂子們要是不痛快都找吳蒙了,因為吳蒙同黃一男一起說女人頭上半邊天的嗎。
吳蒙有點憋屈,為什麽找我呀,我就是同黃乾事工作過一段時間,我們的工作方式不太一樣的呢。
可說不明白呀。同男人生氣的時候,嫂子們想要頭上的半邊天呀,這不是找過來了嗎。
你說鬧得吳蒙都委屈了呢,談對象差點都散了。成天對著雞毛蒜皮的嫂子們,心態炸了。
田野背後都同田嘉志說,這個工作都是負能量,心態不好的,天天給人調節家長裡短,這自己還能好好過日子嗎。
所以對於黃乾事的本事還是挺認可的,田嘉志一句話都不說,關於黃乾事找到自己那邊的事情,人都走了,自己犯不上在讓田野歐得慌。
當然了,田嘉志也得承認,黃乾事那人吧,乾工作臉皮夠厚,在擠眉弄眼方面,也不是多有經驗的。
可能就是一時走火入魔了,這不是自己緩過神來都走路了嗎。
不管怎麽說這人還是給吳蒙留下了一堆的爛事呢,吳蒙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早知道就不同黃乾事攪合到一起了。你說誰知道,她就弄了這麽一個爛攤子,成天被一群要頂半邊天的嫂子圍著呀。她還要談對象呢,對象以為她性子要強呢,這誤會算是說不清楚了呢。
偶爾的竟然還能聽到幾個大老爺們背後數落呢:“這姑娘太事了,走了好,走了好,我們就兩口子生氣,讓她攪合的家裡現在雞犬不寧。”這口氣不是憋了一天了呢。
好吧厚道的點就邊上勸了:“你也別光說人家,你那脾氣也得改改,什麽年代了,你還來你那一套呢,媳婦們現在都本事著呢,你得敬著點,護著點,小心老婆不搭理你了。”
剛才那人倒是知道厲害了,哼哼兩聲就不說話了,所以你說這人吧,怎麽都有她的優點的。
黃一男這邊攪合的嫂子們的心氣確實起來不少。
往日裡兩口子生氣,少有到外面評理的,家裡生氣說出去怕磕磣的,可現在的嫂子們就不那麽想了,動不動就要找人評評理,弄得老爺們不好意思了。
家裡雞毛蒜皮的矛盾事情能過去就過去,可不敢同女人們較真了,不然她真折騰,老爺們不要面子的嗎。
自己家裡的事讓大夥拿出來說,好看呀。這不是大老爺們心裡憋得狠了,黃乾事走了,背後都吐槽了嗎。
有的人還說呢,就盼著這個攪家精從來沒來過才好呢,可惜這個攪家精給他們家女人腦子裡面放了一個燃燒的火苗,現在沒事就鬧騰鬧騰半邊天的精神。哎,以後男人的日子不好過了呀。讓著女人點吧。
別人還唏噓兩聲呢,就林女士那邊特別純粹的高興,這樣的人哪都有,不是沒見過,可欺負他們家人不成。
田野那就是從小沒在自己身邊長大,不然絕對不能吃這個虧的。
林女士一直都在想,必須同田野說說性子的事情了,什麽都不在意那不是你高姿態,那是窩囊。
至少也得把長寶長順給帶出來,不能同他媽媽是的,任人欺負。
田野就想說,就他們家長寶那樣的,多想不開你讓他在霸氣點呀,窩囊點不惹禍挺好的。
可惜林女士對於這種認識那是半點不認同的,他們家孫女能怕事?
田嘉志從來沒有當面說過丈母娘什麽,也不覺得丈母娘那種要把閨女兒子養成銀鞍白馬的少年有什麽不對,他也願意自家孩子能夠恣意傲嬌,有自己沒有的青春靚麗。願意看著孩子們傲嬌呢。
不過背後還是叮囑孩子的多。奶奶說的沒有不對的,咱們家孩子應該是驕傲的,因為他們不比別人差,值得爸媽驕傲,值得自己驕傲,不過驕傲不等於自大,不等於目中無人,該謙虛的時候要謙虛。
最重要的還是原來你媽教你們的做人道理不能忘記了。當爹的,當男人的,背後工作沒少做。為了家庭和諧美滿,一直默默付出中呀。怪不容易的呢。
長寶總結了一下他爸爸的話,他爸那就是讓他們哄著她奶奶玩呢。該聽的,不該聽的不許聽。
長順點點頭,難得長寶聽明白一次呢。不過在氣質上他爸還是支持他們做陽光傲嬌少年的。
你說當家長的,弄得多迂回呀,有事就不能直接說嘛。長順特意同長寶說了一說自己的分析呢。好好長,盡量別長歪了,權當是孝順爹媽吧。人家小姐兩反正這麽說的,不過長啥樣。那可要份怎麽看了,反正他們努力了。
林女士每天美滋滋的,以往的不愛交際,現在也變了,急急參加各種活動呢,讓林先生說就像是整個人盤活了一樣呢。同以往的生活方式一點都不一樣, 老太太還在樂在其中。
變化就是原來的林女士把自己當公主的,現在的林女士把自己當老封君再過,你說不過是多了個孩子多了兩個孫子,就把人變化成這樣呢。
林先生不止一次的感歎過,親緣的力量呀。愣是讓他們家老仙女跌下凡塵了。
你說人家林女士在林先生的眼裡該當如何的與眾不同呀,這都是當老仙女一樣供著呢。
田野偶爾看到林先生瞧著林女士的眼神的時候,都有點別扭,多大的歲數了,怎麽就還能那麽肉麻兮兮的呢。
不忍直視呀。這要是不知道的以為兩人才二婚成親呢。這好歹也是一起過了二三十年的人了。這感情竟然依然如故,越燒越烈,也是怪難得的呢。
暑假的時候,老兩口子帶著三孩子回京都了。別誤會,田陽那倒霉玩意,自己不知道怎麽同老兩口子說的,反正就跟著過去了。
田野那時候遠在省城呢,知道的時候臉色都是黑的,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