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田野收了小許那麽多錢,馮蘭就氣的咬牙,鄉下無知的婦人,專門給男人外面丟臉,扯後腿的。Y雜v志v蟲Y
怕是眼裡除了那點錢,什麽都沒看到。
一個從鄉下出來的,你怎麽就好意思要人家錢呢。
馮蘭覺得這對田嘉志將來在部隊發展不利。特別惱恨田野的沒腦子行為。
拖累,對,這就是田嘉志的拖累。
馮蘭大步追上田野:“田嘉志同志在醫院沒什麽開銷的,你完全可以省著點過日子。我覺得你即便不能成為田嘉志同志的助力,至少也不能讓自己成為田嘉志同志的拖累,聽說你們青梅竹馬的娃娃親,你要是真的希望他好,就不該拽著這點情分不撒手,成為他的拖累。”
田野冷冷的瞥了這人一眼,說話講究證據的好不好:“我拖累他。能說清楚點嗎。”
馮蘭:“我知道鄉下日子都不富裕,可因為這個收戰友的錢,你有沒有想過,將來田嘉志同志在部隊同戰友之間的關系會尷尬。”
然後繼續很高冷的說道:“田嘉志同志在部隊表現優異,積極進步那是要做大事的男人,你用親事死死地拴著他,不是拖累是什麽。趁著這點情分還在,我覺得你還是放手的好。”
田野:“哦,原來是這麽回事。我倒是覺得,我能湊合著跟他慢慢過,就是成全他呢。富貴不忘糟糠,隻要我是田嘉志的媳婦,就證明田嘉志品行不錯,難道部隊考察人,不是優先看品德嗎。”
然後繼續慢條斯理的說道:“這還沒發達呢,就開始瞎蹦Q,連作風都約束不了自己的人,部隊能看上?你聽說過這事嗎。我就是現在把田嘉志讓給你,就憑這喜新厭舊的歷史,難道田嘉志還能大展宏圖。到底是被我拖累,還是被硬要拆散別人婚姻家庭的你拖累呀。”
馮蘭都被田野這番言論給堵的不知道怎麽張嘴了,一個鄉下婦女,說話竟然這麽上綱上線,難怪田嘉志同志被這個鄉下媳婦給栓的如此緊。
背後肯定沒少拿這事嚇唬人:“你懂什麽,我這是反封建,反迷信,反四舊。現代社會提倡自由戀愛,不是能被封建腐朽的舊觀念,舊思想所束縛。”
腦子不清楚,跟她廢話多余,你怎不反人類呢。你怎不踏破虛空,上火星呆著去呢。田野用那種你不是人種的眼神看著馮蘭。
馮蘭咬咬牙,總覺得被不說話的田野給鄙視了:“你什麽意思。”
田野:“我沒意思,我在想你心裡除了這些,還有沒有道德了。”
馮蘭:“你怎麽罵人呢。”
田野:“你都敢做,你還怕人罵。你去外面打聽打聽,你這行為,我就是說一句沒道德,不講道德,過分不?超綱不?算罵你不?你敢不敢去說呀。”
黃乾事:“哎呦,弟妹你在這呢,大志這小子有了媳婦,看我們誰都不順眼,還伺候不了他了。”
田野:“他就是事多,我不在的時候,還不是大夥幫襯的。”
黃乾事:“可不就是嘛,都是弟妹慣的。弟妹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田野進屋了。馮蘭已經氣衝腦門了,被一個鄉下女人給擠兌成這樣。
黃乾事看著馮蘭:“你穿著軍裝呢,代表的就是咱們部隊的形象,別讓人說咱們部隊,連做人的道理都不懂了。”
看在這人是女同志的面上,好歹沒說出來沒道德這話,這算是嘴上留德了。
馮蘭當著黃乾事的面,好歹不敢在大放厥詞了。
看著黃乾事的神色心裡明白,怕是剛才的話被人家給聽見了,為自己辯解:“我隻是看著田嘉志同志積極進步,怕家裡的雜事多,耽誤了他。”
黃乾事在部隊算是文化人,不過心裡妥妥的糟漢子:“那是人家媳婦操心的事。”
意思你瞎攙和啥呀,有你的事嗎?好嗎,馮蘭扭身跑了。這話說的忒不給女同志留臉。
黃乾事心裡沒好氣,不過馮蘭一個女同志,跟他們一塊出來的,還得找人看著點。真是丟死人了。
讓人懷疑,部隊是不是講道德的地方,你說他們臉往哪放呀。
不過田嘉志這媳婦,可真不一般,這次他真的相信了,田嘉志這小子沒吹牛,她媳婦考上大學,自己不願意去這事他算是真的信了。
就這利索的嘴皮子,能把團裡的文藝乾事都給磕磣這樣,忒厲害。
田野回屋,田小武這個探病的,已經佔據了主位,跟田嘉志代言人一樣,滿場就看他蹦Q了。
田野那也是真的佩服,這小子到哪都能那麽鮮活,跟誰都能打成一片。
田嘉志:“怎麽出去這麽半天呀。”
邊上的戰友嗷嗷的叫喚:“大志,你這也忒離不開媳婦呀。”
田小武面上光關,給了田嘉志一下子:“出息,別給哥們丟人,好歹撐著點。”
田嘉志呲牙:“我受傷呢。”
田小武:“那不是腿上嗎,又不是上半身。”
田嘉志:“看到你,我受的都是心傷。”
田小武愣了,大夥看著田小武愣了,然後就是一陣的爆笑。
田小武氣的跳腳:“是不是哥們了,是不是哥們了,你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這臭丫頭出氣呢,我不就是數落她兩句嗎,啊,你怎這麽重色輕友呢。”
這麽一大串的嘮叨,讓進來的黃乾事聽的都耳朵疼:“回頭讓大志,數落小許同志幾句,看你還敢這麽說不。”
田小武:“數落小許做什麽呀,小許哪做不得不好,還用數落呀。”
看吧還沒數落呢,就開始護著了。
黃乾事:“得了,可別說就你媳婦是寶,人家大志寶貝自己媳婦,不比你差,活該你費力不討好。”
田小武摸摸腦袋:“你也說了,我費力不討好。我那是真的為他好。 ”
田嘉志看看田野,在看看倒霉的小夥伴,你就不能在我媳婦面前給我點面子嗎,我媳婦哪比你媳婦差了,憑啥你媳婦就數落的不得呢,友誼的小船翻了:“我家田野好著呢。”
言外之意不用你數落。
田小武咬牙切齒的:“你都不是重色輕友,你問題升級了,你這是狗咬呂洞賓。”
田小武嚷嚷著絕交,有膽小的都想勸架了,不至於呀。
田野:“沒事,他絕交的次數還少了,兩塊白薯乾就哄回來了。”
田小武雙眼怒瞪,他有那麽不值錢嗎:“胡說,怎也兩塊肉干。”
好吧,他們這群凡人理解不了人家這份青梅竹馬的感情,白擔心了。
難怪在部隊,田嘉志跟田小武好的親哥兩是的,原來在家人在家就穿一條褲子的,沒看到嗎,連媳婦人家都熟的可以隨便開玩笑,不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