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娘:“這都拜訪父母了,還能飛了呀。≌雜≯志≯蟲≌”
田野:“他們都大男大女的了自己心裡有數,大娘呀,我不在家,家裡的機器你可得上點心。”
好吧不委以重任不足以讓牛大娘改變話題,田野那也是很沒有辦法的。
牛大娘:“丫頭放心吧,要不是你太大方,我連朱家婆娘都不白該他們用。”
好嗎,看看人牛大娘這個仗義勁兒的。
終於不用再說王大牛的話題了,可惜王寡婦來了,竟然是過來找田野,請田野說媒的。
田野:“我,說媒,嬸子,你糊塗了。”
牛大娘摸摸王寡婦的腦門:“沒發燒呀,吃錯藥了。”
王寡婦:“不是,沒有,月娥姑娘是個進步青年,不信村裡的老迷信,所以我想著咱們村裡成親的有學問的也就是田野了,這不是才張口的嗎,你還是咱們的婦女代表,多有面子呀。”
田野一點都沒有覺得,田野從來都沒有瞧不起過媒婆這個職業,一手托兩家,那可是得非常有擔當的人才成呢,還得扛得住壓力。
將來小夫妻不和,同父母關系不融洽,那都是後患無窮的,她給自己找糟呢,才想當媒人呢,可怎麽拒絕是個問題。
太婉轉的田野不懂。太直接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一直以來自己不就是這樣的人嗎,認真說起來,也算是活的恣意痛快呢。
田野心情莫名的就好了:“嬸子,你這兒媳婦是不是進步青年我不知道,可我不是,我這人在村裡土生土長的,我忌諱我自己,不想攙和在裡面去,將來大牛過得好不好的,我心裡也不會過意不去。”
王寡婦還想再說呢。
牛大娘:“她嬸子,你這就不對了,你總不能因為你們家沒過門的兒媳婦稀罕,就讓丫頭不自在呀。丫頭忌諱這個,我看你還是換個人吧。不然你看我給你去說和說和。”
王寡婦也知道自己強求,那不是為了給大牛做臉嗎.
可說道牛大娘,王寡婦立刻就搖頭,當初兩女知青在村裡的時候可沒有一個人跟牛大娘合得來呢,這要是牛大娘去了,那不是提親,那是掀起舊恨的.
王寡婦臉色不太自然的推辭:“不用,不用,多麻煩他大娘呀,我還有事呢,我就想走了哈。”
王寡婦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難得朱大娘心裡也藏事了,心裡怪不痛快的:“你說咱們一塊乾活好幾年了,虧我想著這人還不錯呢,走的怪近乎的呢,當初可是她上趕著求著我給大牛張羅媳婦的呢,買賣不成還仁義在呢,現在可好了,人家攀上女知青了,立刻把我甩邊上去了。”
田野心說您這壞事的體質,換我我也不敢用呀,那可是親兒子。
牛大娘:“看她剛才那樣子,跟我要害他們家一樣。哼。”
田野覺得牛大娘真相了。可不就是嘛。
田野趕著去省城以前,又宰了一頭豬,這次的豬膘肥肉厚,田野一半給田嘉志做成了肉干,準備到省城的時候給田嘉志寄過去。
一半做成了臘肉,準備帶到省城留著自己吃的,這東西現在鄉下比省城吃著方便。
做這些東西的時候,田野還把空間裡面的豬宰了一頭,不說其他,空間裡面的豬養的時間長,喂得糧食多,光煉油就兩大石缸,肉就別提有多少了。
幸好田野多一半都做成了肉干,不然誰來都要懷疑一句,你家殺一頭豬哪來的這麽多肉呀。
田野家,年頭殺豬,年後還殺豬,讓村裡人說了好久的閑話,日子過得忒騷氣,誰家這麽吃呀。
田野本來就不在乎人家說什麽,更提不上辯解,不過人家牛大娘吃了田野家的肉,嘴巴可沒閑著。吃誰向著誰一直都是牛大娘的好品質。
對著一個村的閑言碎語,傲然力挺田野:“人家田野殺豬可不是自己吃了,年前的沒看到都送給親戚了嗎,年後的人家都做成肉干,給爺們送去了,你們可閉上嘴吧,人家田野那可是軍屬,咱們上崗村的榮耀。”
好吧,人田野安安分分的守著當兵的爺們,吃東西一口都不落下男人,光這一點就足夠讓村裡人服氣的了。
也就剩下隔壁的朱大娘在說閑話:“當兵的爺們沒落下,當兵的男人他媽就在隔壁呢,他怎麽不想著呀。”
沒吃到豬肉,心裡不舒坦呢。
朱小四才在嫂子那邊喝了一大碗的吊子,胃裡暖烘烘的,閉著眼睛貓著不說話。
心裡說了,當兵的男人的妹子,可是把豬身上什麽都吃了一頓,一樣都沒落下,連連尾巴根都啃到一塊呢。
雖然是親媽,可朱小四那是寧願做叛徒的。
田野合計著,去省城的時候,她得把這些東西過了明路帶著,這樣的話,記得自己開拖拉機跑一趟。
好歹也算是小搬家呢。
田野想以後自己的舞台沒準多大呢,越是這時候越要小心翼翼的,任何事都得經得起推敲。
她有空間,是好事,是作弊器,那也是隨時要命的玩意,想想這麽多年自己依靠空間的東西,以後在省城更要仔細,更要不留痕跡。
進空間把空間裡面不該有的東西,索性都給砍了,繼續種糧食吧,這玩意什麽時候吃都不顯眼。
菜園子裡面的各種蔬菜,田野到底沒能狠心,這東西可比冰箱方便多了,隨時都有新鮮蔬菜供應。
最後連櫻桃樹,蘋果樹,都在空間裡面栽上了。
不過沒敢佔用多大的地方,最近田野在裡面開荒的時候不多,小院子根本就沒有擴大多少,偶爾進空間的時候,田野都在修剪果樹呢, 就怕枝繁葉茂的,把小院子都給覆蓋了。
養殖場裡面雞豬都維持在供應自家吃食的范圍內,不指著它發財,唯獨鹹雞蛋這東西那真是很多,很多了。
田野在田嘉志那邊的省城賣過一次雞蛋,余下的就沒敢露過面,吃不了也就隻能醃起來了。
田野有時候都感歎幸好自己飯量大,不然這些東西一般人還真是消不下去。
歸攏的差不多了,把過年時候鑿的石磨拿到操作台上在休整一遍,在拿出來的時候,小磨盤精致不少。
不過按照田野自己的飯量來的。對別人來說,絕對不是小巧玲瓏就是了。
把家裡的鹹菜壇子,酸菜壇子,都往空間裡面搬了點,留在外面點。
地窖裡面的白菜,蘿卜,酸梨,紅薯,都往空間裡面放點。
外面留點,這些東西到了省城就有了來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