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崗的猴山是一個十分神秘的所在,首先那裡是道崗山區的最高峰,以人的手指來說,那就是中指的地位,當然所謂的最高並不是它神秘的理由,猴山的神秘在於傳說中的鬼打牆,而說起這鬼打牆,對其認識最深的就是當年的煤王爺。
煤王爺如今就住在土地廟裡,符庭先在土地廟裡住了一陣子,給道崗人冶了一段時間的病,他的天劫就解了,已經拉著丘妖人回了海口,兩口現在在渡蜜月呢,日子別提多悠哉,而煤王爺在老佛爺的案子中是立了大功,老佛爺當年的許多罪證都是由他提供,再因為煤王爺如今的情況,年紀大了,又帶著一個小孫子,而他家也是道崗人,最後鎮裡就讓他來守土地廟,平日賣賣香火,添添燈油的,也算是有個落腳之地,而他那個八歲的小孫子,如今也正式進道道崗小學讀書。爺孫倆也算能安穩的過日子了。
而讓人沒想到的是,煤王爺還真真的披起了道袍,做起了廟祝來了,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轟轟烈烈了一生,起起落落的,如今悟得了一個守拙歸真的道理。
白蔡蔡跟煤王爺了解了一些猴山的情況後,就打電話給了京城的古教授。
古教授接到白蔡蔡的電話,十分的興奮,他已經退休的人了,這會兒硬是召集了手下的學生,成立了一直考古隊直赴道崗,他早就說了,道崗一定有大墓。
“這麽說,我們要想上猴山還得找這個煤王爺。”古教授一到了道崗,連休息也顧不上就找白蔡蔡打聽情況。
“嗯,我問過了,煤王爺是學地質的,這五道崗的煤礦其實就是他找出來的,當年,他為了探明煤礦的儲量以及分布。走遍了整個道崗山區,這猴山他跑的最多,有好幾次‘迷’在山裡,最後還是憑著他的地質知識才走出來的。前幾天。我已經去問過他,他還記得當年,他在猴山查地質的時候,發現過一個融‘洞’,他進去過,這個融‘洞’走出頭就是一條窄窄的水道,水道的兩邊全是密林和懸崖。他在懸崖的上面發現過懸棺,只是當時他一個人也不敢多待,就急急的回來了,準備第二天帶人再去探的,可是等二天,他卻再也找不到那個融‘洞’了,而這幾天,我在猴山四周轉過。發現整個猴山的周邊似乎被人用陣法給封住了似的,而梁百歲家老大無意中砍掉的那株桃木就是這個陣法中的一環,而這僅僅是整個陣法中的冰山一角。如果不做好萬全準備,冒然進山的話,很可能會遇到危險。”白蔡蔡指著一張地圖跟古教授道,這張地圖是她這幾天跑猴山畫下來的。
以前她只顧著冶理道崗的環境,對猴山並不太了解,這次因為梁百歲大兒子提供的情況,於是趁著星期天拉著勒強陪她爬了一天的猴山,僅僅就在猴山綠帽子林區的外面,白蔡蔡就感到了陣法運行的線路,是五行陣法。生生不息的,如果不是梁百歲大兒子機緣巧合砍了那株桃樹的話,使得陣法‘露’出破障,否則,那個陣真正已經做到了反樸歸真的地步,已完全同自然五行天道等融為一體。所以白蔡蔡之前根本就沒發現這裡面居然是一個陣法,而且白蔡蔡有一種感覺,這種陣法跟她學的‘玉’符陣法十分的相似。很可能是某一位‘玉’符前輩布下的。也因此,盡管道崗的環境破壞汙染的這麽嚴重,卻唯有猴山這一片綠帽子似的林區不受任何影響,仍然是鬱鬱蔥蔥,所以猴山又得了綠帽子山之名。
“那什麽時候動身?”古教授急切的問。
他恨不得馬上就動身。 “我約了幾個人,等到齊了之後才動身。”白蔡蔡回道。
“那好,我就再等幾天。”古教授忍耐的道,沒辦法,蔡丫頭的‘門’道‘挺’足的,這點上面,他雖是做教授的,但還是要聽她的。
“好了,元亮,羅紅,收拾桌子,別聊了,蔡蔡,去端菜過來吃飯了。”這時,勒強卷起袖子,端著兩碟鹵菜出來,放在院子的石桌上,一邊陳元亮和羅紅連忙將桌上的筆紙收好。
白蔡蔡拉著羅紅兩個又去了廚房,端了菜過來。
羅紅邊端著菜邊聞著菜香:“勒縣長好手藝,真羨慕蔡蔡,不象我家那位,跟老爺子似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個蛋炒飯都炒不好。”羅紅一邊表揚著勒強一邊卻埋汰起陳元亮來。
“你別在這裡抹黑我的形象啊,前幾天你的內衣還是我洗的咧。”陳元亮不服氣的道,他是那種學者型的,說話不太講究,這話初聽很有些調笑的成份,可實者,陳元亮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羅紅叫他這一嗓子給鬧了個大紅臉,惱羞成怒的衝著陳元亮吼。
“得,我又不知哪裡惹到你了,行了行了,唯‘女’子於小人難養,我不跟你計較。”陳元亮賣起酸氣了。
看著一邊羅紅氣的咬牙的樣子,白蔡蔡等人樂的笑咪咪的。
隨後白蔡蔡又回屋拿了兩瓶金山梅林來,都是用福運‘玉’符陣‘弄’過的,比起一般的金山梅林酒不管是口感還是保鍵都要強上幾分。
“要是言文東在這裡就好了。”喝酒的時候,古教授看著自己三大得意弟子,獨缺了言文東,不由的歎氣。
白蔡蔡同陳元亮和羅紅相似一眼,言文東是古教授心中的一個遺憾。白蔡蔡不想古教授難過,便道:“教授放心,我前不久還去看過言師兄,他在裡面‘挺’好,聽說還立了功,減了刑呢,我也托我學文大哥跟裡面的人打了招呼,平日照顧著一點,言師兄不會太吃虧的。”
“嗯,那就好。”古教授點點頭。
“好了,不說這些,來,我敬教授一杯。”一邊勒強打著圓場。
“嗯,我們也敬教授。”陳元亮和羅紅也舉了杯,白蔡蔡自然跟上,場面立時又熱鬧了起來,驅散了之前的失落。
因為明天不用進山。幾人也喝的十分的盡興。吃過晚飯後,幾人又聊了一起進山的事宜,古教授的酒勁就上來了,白蔡蔡本來準備讓古教授在自家裡休息。可古教授歷來的習慣,出來考古都是跟考古隊的學生住一起,白蔡蔡扭不過古教授,也只能由著他了。同勒強一起送三人出‘門’。
回到屋裡,收拾好碗筷,白蔡蔡就看到勒強坐在那裡發呆。
“怎麽,有心事?”白蔡蔡看著勒強的樣子便問。
“這次進山會很凶險吧?”勒強看了自家媳‘婦’兒一眼。拉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道,如果不凶險,以煤王爺當年的處境,早就闖進去了,年輕時的煤王爺也不是良善之輩。
“所以我約了人啊。”白蔡蔡回道。她約的人,第一個就是擺渡人范接引,范接引在奇‘門’遁甲之術上有著大神通的,第二個是姚阿婆。姚阿婆的鬼‘門’十三針有著神奇的功效,能夠保證大家的安全,第三個就是瞎眼娘娘鍾雲秀。她的衡陽害手製敵方面很有一套,另外正因為她眼睛瞎了,反而不易受一些幻覺的影響,其實鬼打牆就是一種幻覺,讓人‘迷’失在裡面的幻覺。
可以說,各種危險白蔡蔡已經考慮在裡面了。
“約了人能保證萬無一失?我看這次行動你別去了。”勒強沉著聲道,這是結婚第一次,勒強對白蔡蔡的行動表示反對。
“那哪行啊?我約了人來,最後反而我自己打退堂鼓,讓別人去。這不好。”白蔡蔡反駁。
“那這樣,進山的時間放在雙休日上,我也一起去。”勒強瞪著白蔡蔡。
“瞎胡鬧嘛,你是縣長好不,你管著一縣幾十萬的百姓呢,哪有時間天天跟著自己婆娘轉呀。”白蔡蔡沒好氣的否決。那天晚上去,就夠讓她被人笑話的了,這回再去,那她又得被陳元亮和羅紅這些師兄師姐取笑。
當然,更重要的是,想著那天晚上的凶險,白蔡蔡不想自家老公跟著自己去冒險。
“你沒別的選擇,要麽你別去,要麽就我一起。”勒強不理自家媳‘婦’兒的抗議,下了最後通碟,第一次沒好臉‘色’給自己媳‘婦’兒。
“呃,這個到那天再說……”白蔡蔡看勒強是真下了決心了,隻得采取拖延政策,她心裡清楚勒強是擔心她。當然,她現在是鎮環保所上班,完全可以不參加考古隊,可白蔡蔡學了考古四年了, 她有一種感覺,這次絕對會是一次了不得的發現,至少,從煤王爺的嘴裡,這猴山裡面,很可能隱藏著一個懸棺群,白蔡蔡覺得,做事得有始有終,她如果能參加這次考古,也算是給四年的考古學習‘交’了一份完美答卷了,所以,這個機會她不想放過。
白蔡蔡想著,那手卻開始吃起勒強的豆腐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勒強這廝是受不住撩拔的,白蔡蔡只是在他的下身掐了一把,這家夥就咬牙瞪眼起來,直接壓了媳‘婦’兒在沙發上,那手和嘴在白蔡蔡身上各處放火。
“去房裡……啊……”白蔡蔡咬牙吸氣。
只是勒強哪裡還等得及,壓著白蔡蔡在沙發上就衝鋒了起來,最後又折騰到‘床’上。
於是白蔡蔡雖然成功的轉移了勒強的話題,但那一晚卻是付足了代價,第二天起‘床’是腰酸背痛的。
幾天后人員就到齊了。瞎眼娘娘和姚阿婆,一個是本縣一個是臨縣到的最早,而擺渡人則是第三天到了,人員一齊,考古隊就整裝待發了。
而勒強果然的這幾天沒有時間,第一個是因為高速路開通,第二個則是省裡莫平生書記要下來看看,縣裡的一應接待問題就夠勒強忙活的了。
不過,最終勒強還是安排了兩個退伍老兵跟著,一個就是曾經青溪園的‘門’衛,瘸‘腿’大李,另一個叫易千水,兩個都是當年猛虎尖兵的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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