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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當家》第196章 當神已經不在時
有了這個決定,墨紅立刻閃人了。蘇悅兒和大爺摟抱在一起找尋著片刻的溫存。此時擁抱的溫暖與緊窒,都讓蘇悅兒想到當日在花海裡大爺的反常,便也明白其實自那時起,大爺就是為了玉璽,決定暫時和她分開,各行一路的。

 伸手拍了拍大爺的背,蘇悅兒微笑著相言:“別擔心,一切有我!倘若真有大事我應付不來,我一定傳消息給你!”

 大爺將蘇悅兒略放開一些,看著她的雙眸認真說到:“我相信你!有你,一切都會好!”

 蘇悅兒自然昂頭:“那是!”

 簡單收拾了行裝,蘇悅兒便準備離去,想起大爺將隨太子一起找玉璽繼而再去宮裡,蘇悅兒便更是拉著他認真囑咐到:“我不知道宮裡會是怎樣的情形,但我想東宮還是皇宮都少不了爾虞我詐,你有本事自是能逢凶化吉,但我一定要囑咐你一句,宮裡的女人定是各形各色的人,你可別一時心軟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

 “放心吧悅兒,能得我信任者,寥寥無幾了!”大爺說的很輕,蘇悅兒卻也隻得不去在意,當下一提包袱:“還有,你需記得,記得葵水的日子,別大意的穿幫。”

 大爺的臉立刻紅了,繼而卻是一笑:“我知道,定不會和你一樣粗心大意的都能忘記……”

 蘇悅兒嗔怪的瞪他一眼,便提著包袱要拉門,大爺卻一把扯了她,直接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一吻。當著唇帶著不舍分離時,白子奇輕言:“一切以安全為上,若真出大事,自保為重,你千萬別犯險。你需記得,萬事還有我!”

 蘇悅兒點點頭:“你也一樣!”

 大爺當下動手解除了陣法,蘇悅兒便一拉門衝著他說外:“鴛鴦姐姐,我哥哥就交給你了!”

 大爺急言:“你這是做什麽呀好好地怎麽要走”

 蘇悅兒還未答話,太子爺房間的門便開了,乃是那老太監衝了出來:“郡,恩,小姐您這是……”

 “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先走,萬一他問起我,告訴他我去白家瞧瞧!”說完把大爺的手扯下:“鴛鴦姑娘,我哥哥對你不錯,珍惜吧!”說完便包袱往身上一甩,人就下樓了。

 “可是小姐,你一個人……”老太監急忙跟下樓,蘇悅兒卻轉身衝他一伸手:“別跟著我了,我又丟不了!”說著出了客棧,自己動手解了一匹馬,便直接翻身上馬,衝一旁的小廝要了馬鞭,這便打馬而去。

 “哎!”老太監搖著腦袋回身上樓,衝著鴛鴦一躬身:“姑娘還請屋裡歇著吧,若是餓了,招呼裡去,大爺動手關門,忽而眼卻掃到了廳堂裡一個還剩下一半面的碗,這心裡便是咯噔一下,腦中閃過那周和安的身影,當下便是乾脆的直接去了周和安那間屋門前,抬手輕敲:“公子可在”

 很靜,沒什麽回應,大爺穩著心神再次輕喚,此時那老太監也從屋裡出來看著大爺。大爺衝著老太監坦然的點頭再次敲門,卻是店小二從隔壁的屋裡出來,一瞧見大爺便是極其興奮的湊了上來:“姑娘可是找這屋的公子”

 大爺點點頭:“是啊,找他問個事。”

 “哎呦那可不巧,這屋的公子中午一碗面還沒吃完呢忽而的就結帳走了……”

 “走了可說了什麽事讓他去的這麽急”大爺的手在袖子裡已經攥起。

 “哦,他說他忽而想起有重要的東西拉在鑫城了,要趕回去找!”店小二說著還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拉下的是什麽寶貝,走的時候,連我們的筷子都抓走了呢!”

 大爺保持著微笑衝店小二謝了便回屋,眼瞧見魏太監看著自己,便乾脆走到他的跟前輕言:“我覺得那個人有些特別,怕對咱們不利,可這會卻忽而走了,倒也奇怪。”

 魏老太監一笑:“也許是咱們多心了。”

 大爺笑著一轉身回了屋,關上屋門的時候,便是一臉的憂色:悅兒啊,你可要小心啊!

 …………

 蘇悅兒騎著馬奔回扶風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她隨意的找了一家客棧要了一碗面條吃了,便叫小二給打包了幾個饅頭和一些菜頭,繼而又買了兩個水囊裝了水,便在扶風鎮的街道上轉悠。先去了衣帽店買了一身男子衣裝外,更買了一身短打換上了身。將拆了,簡單的盤起,扎了個頭巾,便瞧著似個跑街的小廝一般。

 付帳牽馬,她有意的在街上轉了轉,便是打聽著尋到了那白家張記米鋪。此刻米鋪上了板,一張白底的告示貼著,說著東主有事。蘇悅兒瞧了,這才上了馬,急的奔出了鎮子。

 天上的太陽漸漸的落於山下,月亮開始撒下銀輝。蘇悅兒縱馬夜行,急的在官道上奔馳,直到進入林地了,才不得不下馬小心的牽行。畢竟夜晚的林地,總是比之官道多一些危險的。

 約摸走了大半個時辰,有一細細的水流聲,蘇悅兒知道水源附近多有獸物,不敢久留,隻放了馬喝了幾口水,便趕緊牽著馬離開。夜間視物雖是她的強項,可是,來的時候人都在馬車上,這片林地穿越時,她那會正忙著看大爺和太子爺玩對手戲,自是不知道這林地間還有岔路,結果看到岔路時,便是犯愁,想借著馬兒來個老馬識途,可馬兒卻惦記著水源,例要往回走。

 正當蘇悅兒心裡懊惱的時候,卻是“啪”的一聲,一顆小石子滾落在往左的岔路上,蘇悅兒立刻警惕的看向四周:“誰”

 靜靜的山林偶爾有鳥翅拍打聲回響,除了風聲,再無半點回應。

 蘇悅兒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防范,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危機感,好似多年的習慣這一次不起作用,她竟絲毫感覺不到有人在附近。

 回頭看了看那落在左邊的小石子,她咬了咬牙,硬牽著馬往右走,立刻又一個小石子滾落在左邊的道路上,還將土地打出一個小坑,揚起一點塵土。

 蘇悅兒在石子飛來時,便已逆向追尋,但是她只能判斷出石子來的方向,卻不能現指路的人。她不甘心的在周圍查看了一二,的確不見其影,便是回身走到馬邊,轉了轉,當下一抱拳說到:“閣下為我指路,可見知道我是欲往哪裡去,即是如此,定是老相識,還請現身吧!”

 山林依然靜靜的。

 蘇悅兒忽而一笑,翻身上馬言到:“你不出來是吧!好,那最好一輩子也別出來!周和安,你要指錯了路,小心我和你玩命!”說完便是一踢馬肚,放馬走上左邊那條路前行了。

 馬兒漸漸的穿出了叢林,蘇悅兒立刻能看到遠處的星點燈火,當下快馬加鞭,便是急奔起來。也就兩個時辰不到的功夫,蘇悅兒便進入了鑫城的地界范圍,可是因著天未亮,她卻進不了城,只能牽著馬在城外休息。

 吃了點東西喝了些水,蘇悅兒找了個角落排毒後,也就靜靜的靠著城牆等待。慢慢的天邊露了魚白,準備進城的一些人也出現在城門口,蘇悅兒牽馬跟著過去排隊,卻忽然現一個嚴重的問題,她身上沒有路條。

 古代的戶籍政策裡包含有路條,離開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去,是要到官府報備,開一張路條帶在身上,這才能去往目的地,不然也算非法流民,除非是大災來襲時逃難成為難民,這一地的父母官或守將準許入城,否則沒路條那根本就進不了城。

 看著城門在日出的一刻被打開,看著那些往前擁擠的人們,蘇悅兒牽馬挪步,手卻伸進懷裡,摸上了那塊賞金客的金牌,心中盤算著不知道這東西亮出來能不能入城。

 眼看就要到她,忽而一聲熟悉的招呼響在身後:“賈兄,小弟來遲了!”

 蘇悅兒撇著嘴轉身,看著那張笑臉便言:“你不是不出來嗎”

 周和安一欠身:“我若不出來,豈不是一輩子都不能見到賈兄您了”說著周和安往蘇悅兒跟前一站,伸手摸了一張路條便寨進了蘇悅兒的手裡,繼而自己插隊到前,先給守官亮了自己的。蘇悅兒立刻打開手裡的路條一看,便只能悻悻的拿在手裡。

 此時周和安已被問完,他的路條說的是他出來遊歷采集風土人情撰寫遊記,蘇悅兒聽的將他多瞧了一眼,而守官接了她的路條一看,依然很廢話的多問一遍:“哪來哪去”

 “長汀縣人,去往平城求親。”蘇悅兒說的臉不紅心不跳,那守官打量了她一遍,就把路條還了她,揚手一指角口,蘇悅兒知趣的過去丟下了城門稅錢,這邊牽馬入城。

 “專程給我準備的”出了城門二人便是並行,那周和安一笑,伸手往袖子裡摸了摸,轉手塞進蘇悅兒手裡七八個路條。蘇悅兒一愣,伸手隨意的打開幾個,竟是各種身份和事由都有,而且都有官府烙印。

 “你這些……”蘇悅兒正納悶他哪裡搞來的,那周和安衝她一笑:“不敢瞞著兄台,這些都是,假的。”

 “假的”蘇悅兒不信的看了看那路條,都是官府裡專用的條紙,各處的印也十分清晰,怎麽看都不像假的。

 周和安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包:“我有吃飯的家夥,弄些這等玩意,容易!”

 蘇悅兒聞言便把路條還他,可周和安卻搖頭:“別了,您還是揣在身上吧,周邊五城八縣的這裡都有,萬一你心血來潮的想去哪裡,不也方便”

 蘇悅兒微微點頭收了這一把路條,繼而看著周和安說到:“再問一次,你到底什麽企圖”

 “從一開始我不就說了,隻想和你說個朋友。”

 “你怎麽知道我要折回來”

 “這個……”周和安一臉笑意的搓搓手:“有些事,我可以,恩,未卜先知。”

 “滿口謊言。”蘇悅兒說著便是上馬:“你不願意說就拉倒,我呢多謝你指路,這就別過……”

 “賈雄,你這是生的什麽氣從頭到尾,可只有你欺我,我可沒欺瞞過你!”周和安一臉無奈的辯解模樣,看的蘇悅兒一笑,她伸手指了指城外:“我是騎馬來的,你怎麽來的”

 “我也騎馬啊,只是馬累死在城外了。”周和安攤手。

 “累死哈,那你給我指路時,藏身何處”

 “半裡之外!”周和安答的很快,一副坦蕩的樣子,蘇悅兒卻是愣住了:半裡!

 古人一裡也不過是五百米,再砍去一半便是二百五十米,二百五十米,也許走起來不算遠,但是彈飛個石頭來指路,這得是多高深的功夫想她蘇悅兒的一手勁力彈射的功夫,也最大距離是七十米,而那個距離,彈射的東西,也因為距離拉長,失去了由度產生殺傷力的功效,如何能似他打出的石頭一般在地上彈出個坑來

 蘇悅兒的臉上立刻投出一抹敬佩之色,當下也變的有些謹慎,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出一聲佩服呢,那周和安卻從包袱裡摸出來了一個大號的彈弓,一臉淺笑:“我就是用這個把石子打過去給你指路的……”

 蘇悅兒看著周和安愣了好一會後,忍不住說了一句話:“您到底要怎樣”

 周和安看著蘇悅兒目露真誠:“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你知道我是誰”蘇悅兒的眼微微眯起,可那周和安仰頭看她依然微笑的說到:“知道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蘇悅兒點點頭:“好啊,那你就自己想辦法跟著我吧!”蘇悅兒說著便是一踢馬肚的跑了,那周和安原地站著,陽光照著他臉上的笑容份外的燦爛。

 “好吧,那等會見吧!”周和安口裡輕喃著,不慌不忙的招呼了路邊的一輛馬車便悠哉一般的爬上去:“師傅,到碼頭去!”

 …………

 蘇悅兒得得的駕馬一口氣的跑到了碼頭,瞧看到碼頭處正忙的熱火朝天,而工人們穿著一色的青藍短打在那裡背包下貨,沒有亂哄哄的場面,完全是井然有序,便心裡有了一絲慰藉。不過此刻對於自己的這個物流公司,她沒時間過問,駕馬到了碼頭區域內,便是下馬丟了韁繩給口子一個迎過來的小廝就要往裡進,可那小廝接了韁繩卻攔住了她:“請問您這是找誰,有何貴乾”

 蘇悅兒一愣,想起自己為求利索穿的是一身短打,便是一笑言到:“我找這碼頭的東家賈雄公子。”

 小廝聞言一愣,便是收了笑:“我們東家不在,您找他也沒用的,我們這裡不招人了!”

 蘇悅兒當下砸吧了下嘴:“我不是來招工的。”

 那小廝不說話,隻盯著她看,蘇悅兒便知道自己這身打扮,說不是也沒人信,只能一昂下巴:“我來談生意的成不成”

 那小廝更笑了:“您是談哪路生意”

 蘇悅兒心裡已經很煩躁了,眼見這麽一個油鹽不進的主真有想給他一個手刀放倒他的衝動,而此時身後卻是有馬車停下,繼而那周和安客客氣氣的討錢付帳,便走了過來:“賈雄,怎麽不等我,這麽一大票生意我給你介紹到這裡來,你可不能不分我好處啊!”說著衝那小廝道:“勞駕,我們找你們碼頭的掌事的說樁生意。”

 小廝此時尷尬一笑立刻客氣的引了他們進去,蘇悅兒卻別有深意的看了那周和安一眼,心想他來的如此快,顯然是一早知道她必是要來此處的,這心裡就更是亂。

 如此的二人被引進了廳,而前來招呼的自不會是高層,但所幸來的人是蘇悅兒當初從韓城一路帶來的紅門中人,所以一瞧蘇悅兒便是臉露驚喜,但又看到她身邊的人,不敢造次,隻得先叫人奉了茶,口裡輕問是什麽生意。

 周和安呵呵一笑,隻自己端茶不語,蘇悅兒見狀歎了一口氣:“行了,把幾個管事的都叫來吧!”

 那下人一聽便懂,立刻乖乖的請人去了,小廝也自是被攆了下去。蘇悅兒坐到椅子上剛喝了一口茶,那何叔,葛紅,外加兩個紅門骨乾便是急急的進了廳,瞧見蘇悅兒這身打扮和另外一個男子坐在廳裡,便一時語寨不知如何招呼,而那周和安則起身對著蘇悅兒說到:“賈兄,你們定有私話要說,我不在這裡礙人口舌,我去碼頭上瞧會熱鬧,走時,可別忘了喊上我!”

 蘇悅兒點點頭:“自然。”

 於是周和安對著他們幾個點頭客套了一下,人便出屋,而蘇悅兒則捏了捏拳頭。

 “東家,您可回來了!”何叔急色的走到她的身邊:“前天您說走就走,叫我們可擔心壞了啊!”

 蘇悅兒擺手:“沒多大的事,這裡說話可方便”

 “東家樓上請!”何叔一抬手,蘇悅兒自是起身撈著包袱上樓,繼而那兩個紅門骨乾便成了門神把門。

 門一掩上,蘇悅兒還未開口,那何叔便是噗通一聲跪地,嚇的蘇悅兒心口一抽,直言道:“這是如何難道,難道事情已經到了很糟糕的局面”

 何叔搖頭:“奶奶,白家出事了,你離開後的二日,大清早的就有傳信史送了信到此地米鋪,說白家報喪,家主移交白二爺,責令各地分號掌櫃清點帳冊,接受新東家騰帳!”

 “報的何人喪”蘇悅兒捏緊了拳頭。

 “不知,傳來的信裡未提。”何叔搖頭。

 蘇悅兒一把扯了他起來:“那你跪什麽”

 “奶奶,若是當家的有安排,紅門裡自有消息來,可我們不但沒接到消息,連投放出去的信鴿也沒回來一隻,而且……”何叔說著眼裡滿是憂色:“這次出來傳遞消息的可是信使,走的是官家路數,不是白家自己的跑信人啊!”

 蘇悅兒抿了唇,看了一眼葛紅,那葛紅也是一臉沉色道:“奶奶,如此詭異的情況,只怕白家生變了!”

 蘇悅兒點點頭:“瞧著應該是,你們可做了什麽應對”

 “我昨個就快馬回了一趟韓城,令一隊人立刻去平城探個究竟,另外去了韓大掌櫃那裡,老韓是生意人,隻問生意經,他已經叫人封了帳冊,等著騰挪,說是他隻管米鋪的生意,別的不聞不問。而梁伯的意思是:只怕這是一場大風波,可能後勁不小,希望咱們能穩的住。”何叔說著眉毛也擠在了一起。

 “那他們的意思就是坐等”蘇悅兒挑了眉。

 “生意人隻問利,誰能讓他們得到更大的利,他們自是聽誰的,如今消息傳來,信使傳的信上有官府烙印,自是真的有變,所以他們一邊等一邊順水推舟,倒也司空見慣,說不得分毫不是,這個時候只要不是落井下石,那就不錯了!”葛紅當下便是感歎。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聽著,這事來的突然,誠如梁伯所說,只怕後勁不小,我總覺得弄不好還有圈套在內,所以大爺和大奶奶是不可以立刻返身回去的,所以眼下最好你們出一隊人馬去攔截……”蘇悅兒正說著,便注意到何叔與葛紅對視一眼,當下則問:“怎麽沒人嗎”

 “那倒不是,”何叔立刻搖頭:“而是青紅姑娘已經頂著您的身份先回了平城。”

 “什麽”蘇悅兒很驚訝:“難道他們先得到消息”

 “是,青紅姑娘那邊得了我們的消息,知道您突然離開,便頂著您的身份帶著白家的家丁在鑫城多逗留了一日,想著好和您配合上時間,可是我們知道消息的時候,她已經接到了信使傳遞來的消息,並被官府的人請回。青紅當時頂著您的身份,不回又不成,可問到底誰出了事,信使卻不肯言,不得已她只能先回……”

 “她一個”

 “是,青紅硬說大爺出去玩了未歸,拖了片刻,後見信使不耐,便留了一個家丁在客棧裝作等大爺,自己和信使先回了平城,我們知道這事,還是有人在那家客棧跑堂,所以知道這細節。”何叔說著臉上的皺紋更是擠成了溝壑:“奶奶,要不我召集些人馬和您一同……”

 “不,這個時候,聲勢浩大了,反而不妙,簡便些,就從上次跟我的人裡挑兩個能乾的陪著我,還有,你們都給我穩住,安安微微的先把這碼頭的生意做好,別叫人感覺出你們是紅門的人,還有,紅門這邊,要低調一些,囑咐所有門裡的人從現在開始,不管出什麽事都要忍著,尤其是事關紅門的事,都要壓的住,穩的住,且不可被人刺激的上當受騙!”

 何叔聽了蘇悅兒的話,立刻應了:“知道了奶奶,我們這個時候會小心些的。”

 那葛紅卻看了蘇悅兒一眼,面露疑色:“奶奶難道覺得……”

 “我估摸著老祖她們可能被控制了,也許有人對紅門有所企圖,所以這個時候,我們一定要穩住!”蘇悅兒說著,一抓包袱上身:“我到了平城會隨機應變,若有人問起你們,我去了哪裡,不妨明說,我聽到白家出事便去了。萬一真有什麽大的情況不好處理,也可以去官府找那許大人,告訴他,姬姑娘這便有難!懂了”

 何叔和葛紅立刻點頭,那葛紅表示要跟著去,蘇悅兒攔了:“這種時候,保一份力量就是他日的一記重拳!”說完拍拍他的肩膀:“我這邊可靠你了,這裡是肥缺,錢撈到手,總有用!”說完便出了門,何叔立劍招呼,不多會功夫,來了一男一女跟著,蘇悅兒一瞧倒都認識,一個是上次給她當了車夫的,叫做小七,一個則是那個秋兒。

 許是上次的事何叔給做了解釋,秋兒已經知道了蘇悅兒的身份,當下便對蘇悅兒福身:“奶奶!”

 蘇悅兒點頭:“喊我賈公子吧!現在起,你們兩個就是我的跟隨!”說著便對何叔和葛紅看了一眼,便是出了廳。

 碼頭上還在熱火朝天,那周和安卻在碼頭的角落裡東摸西尋,蘇悅兒瞧的皺眉,當下喊了一聲:“周和安!”

 那周和安聞聲衝蘇悅兒擺擺手,卻不急著過來依舊東摸西尋的也不知道是找什麽還是抹什麽,就在蘇悅兒要再喊他的時候,他小跑了過來:“成了,走吧!”

 蘇悅兒回頭對那兩人說到:“你們自己牽馬遠遠的跟著。”那兩人應了去了,蘇悅兒才看著周和安道:“什麽成了莫非你給我這裡做了手腳”

 周和安嘿嘿一笑:“放心吧,我說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自是該幫的要幫!”說完竟是自己往前走:“你可要給我找匹馬啊!”

 蘇悅兒回頭看了看那碼頭的角落說到:“我能信你嗎”

 周和安回頭一笑:“這個要問你!”

 蘇悅兒便不在多言, 快步走到門口,不但從小廝拿裡拿了自己的馬,更叫小七給周和安弄了一匹來,這邊快馬加鞭的趕往平城。

 這一路飛奔,除了中間在一家車馬行換了馬匹外,都未做過停歇,而那清風寨的人也沒遇見,一天半後,他們光明正大的進了平城,周和安自是把路條準備好了的。

 不做停歇直奔白府,一到府宅附近,就已經看到白布圍牆,藍色的奠字張貼在門上,更有高高的白練掛起,隨著風輕拂。

 蘇悅兒的馬到了府門前才停,人一下馬便是抓了門口的家丁:“這白家誰去了”

 門口的家丁一愣不知答話,蘇悅兒的手卻捏緊了他的脖子:“說啊!”

 “是,是白家老祖,白老夫人!”——

 節假日,更新時間是比較亂,但是,不會斷更,請安心!-粉紅願意給的就給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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