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會知道這些名字。”
在夜辰念完這些名字之後,蘇鼎怔住了。
良久之後,他才這麽說道。
夜辰沒有回答,而是給自己帶上一頂綠色的帽子,然後裝模作樣的行了一個軍禮:“重新介紹一下,我的名字是夜辰,是一個沒有任何外掛的穿越者。”
“穿越者?”蘇鼎眉頭一緊,之前南宮那月那仿若癲狂一般的向自己下殺手的姿態他可無法忘記,這家夥,會不會也突然......
一時間,夜辰仿佛感覺如墜冰窟。
“是的。”夜辰急忙點頭道:“跟你一樣,我是一個穿越者,只不過我沒有各種各樣的外掛罷了。”
“所以你想要我教你魔法。”
少年再次點了點頭。
“這要取決於你情報的價值。”
少年咬了咬牙,希望和絕望,時空回溯,一個打著愛與正義之名,但內容卻無比黑暗的故事從他口中一點點的向蘇鼎透露了出來......
“怎麽樣,這些情報,很有價值吧。”夜辰得意的說。
蘇鼎沉默了片刻,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從腕表空間取出了一黑皮封面的筆記:“這些的確是很有價值的東西,但是,想要讓我浪費時間教你魔法,還不夠,現在,我自己的時間都不大夠用。”
——算盤打空了?
夜辰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將有著黑色皮質封面的筆記遞給夜辰,蘇鼎面無表情的說道:“我能給你的,就只有這個筆記本了,這上面記載著我所使用的大部分魔法的咒語,我修煉的心得,以及魔法入門訣竅,希望這個對你有用吧。”
無視了傻了一般的夜辰,蘇鼎將這個筆記本塞給他之後,就越過了他,沒有絲毫羞愧的朝著這別墅的大門外走去。
教他魔法?怎麽可能!
先不說他自己時間都不夠,再者,那少年給出的情報,也只是有些價值,僅此而已。
還在虛空船混的時候,他就明白了,所謂的劇情,往往並不可信,在真實的世界裡,變數和意外會一直存在,所謂的劇情存在的意義,往往只是用來提取對自己有利情報而已,甚至,當變數過大之時,所謂的劇情,將完全失去意義。
所以,哪怕是從夜辰那裡得知全部“劇情”,蘇鼎也只是留下了自己在赤色世界修煉的筆記而已......
只是,在知道了全部劇情之後,他的行程計劃卻是需要修改一下了,原本,他準備在世界各地旅遊三個月,順帶修改掉黑魔法需要高位魔族存在才能施放的弊病和對自己已有力量本質的探索,通過入微一點點達到完美掌握自身原本無法控制的力量這個進階人階必帶的要求,最後,如果搗鼓出了什麽奇招,就隨便找一個魔女來試試手。
這就是蘇鼎原本的行程計劃。
但是,現在這個行程,需要修改了。
現在蘇鼎在外面浪的時間,將會比原計劃短,他會比原計劃更早的抵達見瀧原市。
心裡細細的盤算著盤算著,蘇鼎已經走出了夜辰一家人居住的別墅大門,並朝著機場所在的方向走去。
需要的東西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這個城市他已經不想呆下去了。
對於蘇鼎而言,離開這個呆下去沒有任何意義的城市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這只是對他自己而言。
對於某些人,他的離開,是不允許,也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
在走出夜辰家沒多久,十幾輛警車就未卜先知一般的攔在了他的身前,數十個全副武裝穿著警服的人從警車之中竄出,端著不知名的,明顯是屬於這個世界的自動步槍,指著蘇鼎。 警察?
看了眼這些“警察”手裡的槍械,心裡咯噔一聲響起,他散開了精神力量。
然後他就歎了口氣。
他不願意面對的情況出現了。
這個世界,走到了他記憶之中的前面,所以,很多東西都與之不同。
比如槍械。
哪怕是武警,他們也很少會使用電磁力為動力的電磁加速武器,因為在城市裡使用這種穿透能力極高的武器完全就是屠殺,所以警察使用的,更多的是使用火藥為動力的槍械。
但是在蘇鼎精神力量反饋之中,眼前這些人使用的槍械之中,完全沒有火藥的存在。
不只是如此,蘇鼎還發現了大量的坦克車,武裝直升機正源源不斷進入他的精神力散播范圍之內。
“我們懷疑你涉嫌一件殺人案件,請跟我們走一趟吧,來歷不明的蘇鼎先生。”
等到武裝直升機就位,坦克車開過來之後,其中一個大概是這批披著武警皮,實質上是這群軍隊軍人之中軍銜最高的軍官冷冷的說道:“你現在,有權利保持沉默,但你的每一句話,都講成為呈堂證供。”
“保持沉默?呈堂證供?”
蘇鼎歪了歪頭,舉起了雙手說道:“中國還有沉默權?米蘭達警告在中國適用麽?”
那個軍官冷哼了聲,沒有回答,而是大手一揮喝道:“帶走。”
音畢,三個披著武警皮的士兵就走了出來,警惕的看著蘇鼎,其中一個取出一個黑色的布袋罩在了蘇鼎頭上,另一人抬起槍托狠狠的朝著蘇鼎的後腦杓砸去,頓時,蘇鼎悶哼一聲,倒了下去。
第三人則在蘇鼎倒下之後,用鋼索將蘇鼎五花大綁了起來。
這就得手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蘇鼎,不知名的軍官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這個人的資料,對於實施抓捕行動他是開放的,所以,他還以為要抓住這個疑似擁有超能力的能力者需要大費一番周章。
但結果麽,這個人居然直接高舉雙手投降了......
意外歸意外,不過這種情況,他自然是樂的看到的,畢竟不費吹灰之力就完成了上面安排的任務那是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他也沒有因此而徹底放下戒心,還在蘇鼎身上踹了倆腳,確定後者不是在裝暈之後他才哼哼到:“把人給我看好了,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