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做夢吧。
看著眼前通往現世的門扉,鹿目圓有點懵。
原本只是為了防止魔女逃跑,沙耶加和丘比看著悲歎之種,自己去通知麻美學姐,但在後面,居然牽扯出一系系列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的事情,先是偽裝成魔女,展開四維度荒漠結果界的,宛如神魔一般的人,然後又是跑來救場,和偽裝成魔女的人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然後,戰爭開始了。
那兩人在高維度荒漠結界之種展開了也許並不宏大,但卻絕對是鹿目圓難以想象的戰爭,畢竟荒漠結界在數學意義上比三維空間多出一維,兩人的戰場和鹿目圓根本不在同一『高度』她們根本無法見證那一戰的任何細節,但就四維度荒漠這一點就足夠讓鹿目圓想破腦袋。
總的來說,三觀有些崩的鹿目圓已經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快點離開吧。”已經打開了回到現世通道的曉美焰對著幾人說道:“雖然『高度』不同,她們戰鬥的余波打不到我們這裡,但也有以外,如果他們打著打著順道回到了我們這個『高度』,哪怕只是余波,都不是我們能夠抗的起的。”
巴麻美有些猶豫,似乎是想留下來幫忙,但是她的想法哪裡瞞得過心裡年紀都達到了魔法阿姨標準的曉美焰,後者一句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不懂時空維度奧妙在這裡就只能挨打”影響下直接走出了通往現實空間的翹曲空間。
四維度荒漠,這是分裂體蘇鼎精心製作的固有結界,別說強化了超能力開發的分裂體蘇鼎沒有魔力怎麽玩這東西,作為一個輪回者,不會自己魔改技能的,基本都是喊666的鹹魚。
比起月世界某些人那些逼格高大上,賣相一個比一個炫的固有結界,這個固有結界的逼格雖然也不低,但賣相真心難看,這就整個一片荒漠朝著任何方向只要累計移動了十公裡,就會來到另一片荒漠,沒有高維感官,數學功底差勁的人走到這裡,基本上就宣告永遠都走不出去了。
當然,不要以為有了高維感官,數學功底牛逼就能在這片荒漠為所欲為了,這個固有結界內,分裂體蘇鼎有著對高維的解釋權,高維是什麽樣的?除了高維生物大概沒人知道,但是,在這個荒漠內,分裂體蘇鼎可以欽定高維的模型,版本,他可以欽定高維是超級立方體,也可以欽定高維是超球,總之,在這裡,分裂體蘇鼎幾乎是不敗的,前提是他的固有結界輔助發生器的電池能源沒有耗盡,固有結界的消耗,可不是小數目。
現在,分裂體蘇鼎就滿臉操蛋的觀察著那個原本被核炸藥消滅,他還去檢查確認了被核炸藥炸的灰飛煙滅,但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極有可能就是自己本體的主神空間敵對勢力成員。
作為放棄了魔力,強化了學園都市超能力開發的科技測的一員他自然是有著龐大的計算能力和分析能力,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高維荒漠這個固有結界,絕對困不住他的本體,從他已經搜集來的數據來看,他的本體沒有放棄神秘測的力量,但是保留著神秘測力量他卻有著和神秘測修行者不符的強大的技術底蘊,這個底蘊指的可不是技能數量,而是對自然的認知,技能再多也只是黑箱技能,碰上技術底蘊強的分分鍾破解了,這是很不合理的,神秘測往往都是知其然不求之其所以然,魔法鬥氣仙術修行者往往都是不求甚解,能用就行,但眼前他的敵人卻並非如此,他有著龐大的技術底蘊,
所以,他的敵人可以輕易規避他的高維打擊,哪怕是改版高維也一樣。 畢竟高維荒漠的高維雖然看起來高端大氣上檔次,但根本不是現實世界的高維,而是他臆想的,如果不是固有結界的原因,他連高維打擊都做不到,在現實世界根本,他定製的高維版本根本不被承認,而是一堆垃圾,畢竟,分裂體蘇鼎不是什麽高維生物,只是一個四階基因鎖初級的輪回者。
“打不過打不過。”
分裂體蘇鼎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他已經分析過了自己對上本體的勝算——不足百分之一,維持固有結界尚且佔不到上風,等固有結界輔助發生器的電池用完了,他怕是分分鍾就會被打趴下,所以,當下他立刻就對高維荒漠進行改版把大概是他本體的人送到了自己面前,然後舉起了雙手:“投翔,我投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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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家夥呢!”曉美焰看了眼幾乎是憑空出現的蘇鼎,問道。
“我乾掉了他。”蘇鼎沉著臉,說道,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腦子裡亂亂的,雖然現在他已經是在碳基生物的基礎之上進化了數個層次,已經做到將自身信息,思維,錄入到細胞內部,對自身情緒的把控已經達至臻境,但此刻,他依舊無法平複自己的內心,倒不是為了殺了自己分裂體而感到不舒服,而是在被自己乾掉之前,分裂體問出了一個問題,讓他現在惶恐無比的問題——我們軍訓,摸過槍麽?
肯定是沒有的,不是警校也不是軍校,一般高中大學軍訓就是跑步,站軍姿,報數之類的,根本摸不到槍。
分裂體再說廢話?蘇鼎不這麽認為,當時分裂體的語氣很嚴肅,不大可能是玩人......然後,他就回憶起生化危機一裡時的場景了,當時詹姆斯薛恩那夥雇傭兵可是直接遞給了他一把手槍,沒玩過槍保險都不會開的他直接就是上彈夾瞄準爆頭一氣呵成......
死人了......
鹿目圓感到有腦子些發昏。
雖然那個人趕來救場,她非常感激,但是,在那個男生平淡的“我乾掉了他”的時候,她就無法保持鎮定了,她看向了麻美學姐和沙耶加發現兩者似乎也一時間難以接受這件事,就又看了看那個救下了自己的人,張了張嘴,她想要譴責這個人,卻又因為這個人殺了人讓她無比懼怕,再加上救場的恩情,她最後,什麽都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