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層走廊中,那負責給客人倒酒的老者臉sè變了,“哎呀,慘了慘了,將軍又喝醉了,要出事了。”
小廝疑惑道:“怎麽了?”
老者道:“看剛才街上多了很多皇族侍衛,就知道有皇族的大人物要來,不過還是想不到,來的居然是,居然是這位!”
小廝更加疑惑了,“這位大人是誰啊?”
老者道:“他是咱們皇城最有權勢的人,他就是大皇子,前不久陛下病危,已經冊封大皇子為儲君了!”
小廝臉sè一變,也知道剛才鼓掌之人的身份了,皇太子君關。
說起來,現在的人類聯盟國也是多事之秋,皇帝即將面臨天人五衰之劫,幾個繼承人明爭暗鬥,皇城之內必有一番血鬥。
聽到有人喝罵,守在太子君關轎前的左衛喝道:“方才是誰在罵?”
那中年將軍罵出口之後就知道壞事了,他急忙走到轎子前跪倒在地,拱手道:“末將彥英,不知太子駕到,多有不敬,還望大殿下大人不計小人過,多多恕罪!”
坐於轎子之中的太子君關輕哼了一聲道:“哦是彥將軍。”
彥英腦門子上滿是冷汗,酒意也醒了一大半,他可是知道這位皇子的手段的,“末將在,還望殿下恕罪!”
太子君關玩味道:“你要我恕你什麽罪啊,左衛,告訴彥將軍,他犯的是什麽罪。”
左衛冷聲喝道:“身為士卒,辱罵皇室,是死罪!”
彥英急忙磕頭求饒道:“殿下,恕罪啊!”
走了的老者小聲嘀咕:“完了,完了,這下糟糕了!”
太子君關笑了笑,淡淡道:“北國樂舞,舉世無雙;雪女姑娘的雪舞,的確是獨傲群芳,世人能夠有幸親眼得見,也是此生無憾哪!彥將軍這樣粗魯的舉止,實在是敗壞了今晚妃雪閣的雅興,他雖然犯了死罪,但是,今天妃雪閣的主人是雪女姑娘,他的生死還由雪女姑娘決定吧。
雪女雙手平放於小腹,依舊淡定從容:“太子殿下權傾天下,在殿下駕前,雪女區區一個舞姬,哪有做主的資格,更何況妃雪閣是逍遙賞玩之處,不論朝政,隻談風雅。這裡不是殿下的府邸宮闕,更不是殺人的刑場。”
其言外之意便是,這裡不能殺人。
左衛當即喝道:“大膽!”
太子君關卻是笑著說道:“不論朝政,隻談風雅,呵呵呵,這樣說來,倒是我的不是了。”
聽了這話,彥英心下一松,他知道自己xìng命保住了,於是急忙道謝道:“多謝殿下開恩!多謝殿下開恩!”
走廊上的老者也是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長出了一口氣道:“我的媽呀,嚇死我了。”
這時,左右護衛將姣簾掀開,太子君關的模樣顯露出來。
和以前相比,現在的君關的確不一樣了,他從皇子變成了太子,身上的服飾也變成了龍袍,臉上雖然帶著笑容,卻給人一種極為狠辣的感覺。
“久聞妃雪閣最近來了一位奇女子,超凡脫俗,今rì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太子君關笑著讚賞。這時有人端上來一酒盤,酒盤裡放著一天鳳酒壺和兩個白玉酒樽,一侍衛提著玉壺倒上兩杯,然後端起一杯遞給了太子君關,太子君關接過,然後一飲而盡,頗為享受地說道:“此酒名為廣寒光,乃取自北國的珍果佳釀,
就算是宮中美酒,也沒有此等XiaoHun滋味。來人,賜酒予雪女姑娘品嘗!” 話音落下,一名侍衛端著酒盤飛到飛花雪玉台上,將酒盤遞到了雪女面前。
看著眼前的鮮紅sè美酒,雪女卻遲遲未動手。
坐於一樓的一位客人感慨著說道:“酒雖然是好酒但是卻喝不得!”
另一位客人道:“這酒難道還有什麽名堂?”
那客人歎息著說道:“在國內這是公開的秘密,如果太子殿下賜酒給一名女子,意思就是要她整個的人!”
“這樣啊,那雪女她”
雪女端起了酒杯,她抬頭望向太子君關,細聲說道:“多謝殿下美意,能夠登上這飛雪玉花台,是我們舞者的幸運,能夠得到殿下這樣的雅客青睞,更是妃雪閣的榮耀。雪女以這杯絕世佳釀,感謝上蒼對妃雪閣的眷顧。”
說著,她將酒樽中的酒液灑落在了池水之中。
頓了頓,雪女又道:“雪女在此為天下舞者感謝殿下。雪女剛才的舞已經被人打斷了,今晚的演出就到此為止,諸位請回吧。”
話音落下,雪女便轉過身去。
看到這一幕,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了驚sè。
太子君關雙眼微眯,雙手一緊,捏成了拳頭,其左衛當即喝道:“放肆!竟敢背對皇族!”
說著左衛就準備動手。
太子君關卻在此刻喊道:“且慢。”
雪女道:“殿下還有何事?”
太子君關淡淡道:“雪女姑娘的舞姿名聞天下, 我希望雪女姑娘能為我......”
雪女道:“承蒙殿下厚愛,只是殿下若要看,卻是還有一樁難處。”
太子君關問:“難在何處?”
雪女道:“雪女曾經立下誓言,此生絕不為一人而舞,如違誓言,必見血光!”
“必見血光?”太子君關笑道:“哈哈哈……,有趣,絕不為一人而舞?這也有法子解決,若是到了我宮中,觀眾一定會有很多的,不知雪女姑娘可否賞光?”
雪女:“.......”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一名貴族歎息道:“太子這是要來硬的了,這下雪女不妙啊!雪女雖然巧言應變,但太子不是普通的貴族。”
正在這時,太子君關突然叫道:“來人!請雪女姑娘回宮。”
“是!殿下!”左右兩名護衛當即飛到舞台上,然後躬身一禮,道:“雪女姑娘,請!”
說著,兩名侍衛向前逼近而來,雪女臉上面sè一寒。
金光閃現,一道人影突兀地出現在兩侍衛面前,定睛瞧去,卻是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
男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他一動不動地站在兩名侍衛面前,淡淡道:“二位請回吧。”
那左侍衛喝道:“你是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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