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肖逸飛和淺溪也是來到了他們之前來過得中心大廈,目標,是任天野,更是碧眼銀尾針。看著這高高的大樓,肖逸飛想也沒想,便走了進去,因為在沒有見識之前,一切的想象都是虛無。
此時的任天野正靜靜的等著淺溪的到來,一切的一切,任天野都已經安排好了,正所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淺溪,就是現在的東風!
所以,當聽到有人敲門,任天野連忙的興奮的站了起來,在他的心裡,魚,上鉤了,但是,他萬萬沒想的是,上鉤的,可不是一條魚,而是兩條。只見肖逸飛和淺溪同時的站到了任天野的面前,這著實是讓任天野嚇了一跳。
“該死,這小子不會是把他們兩個都通知了吧?”任天野小聲的說道,臉上的神色也是有些難看。看見任天野這副樣子,一旁的肖逸飛和淺溪也是冷笑道:“怎麽,任總,不歡迎我們?”
聞言,任天野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半晌,才勉強擠了一絲笑容出來,說道:“怎麽會不歡迎,恨不得八抬大轎呢?”雖然這麽說,但是明眼人都聽得出來,這話裡的諷刺意味,可是相當的重啊。
聽到任天野這般咬牙切齒,肖逸飛心中覺得搞笑,但是明面上依舊是剛才的表情,只見肖逸飛緩緩地說道:“不知道任天野找我何事?”
任天野聽完,沉聲說道:“沒找你,我找的是淺溪小姐。”說著,看向了一旁的淺溪,聞言,淺溪冷笑了一聲,說道:“任總還真是厲害啊,我還沒有介紹自己,就知道我叫什麽名字。”這話當然是諷刺任天野暗中調查自己的事。
任天野自然也聽得出來,於是一時間神情又多了一絲尷尬,不過任天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解釋道:“那當然,您母親的消息我都聽說了,還能不知道您的名字嗎?”任天野顯得很是客氣,明明幾天前還和淺溪大打出手。
所以肖逸飛也是因為這個才覺得搞笑,這任天野說變就變,幾天前打起來的兩個人,現在任天野竟然能這般討好,當然肖逸飛可不會覺得這真的是在討好淺溪,一般都是笑的越狠,下手也就越狠。
這一點,肖逸飛可是十分清楚的。於是肖逸飛也是無視任天野的話,說道:“行了,直接說吧,淺溪的母親在哪裡?”一旁的淺溪也是附和道:“我們趕時間,你直接說吧。”
見到二人這般,任天野也是故作無奈的表情,對著二人說道:“不好意思啊,二位趕時間的話,那可就沒辦法了。”見狀,肖逸飛和淺溪皺了皺眉頭,皆是覺得任天野想要耍什麽鬼,但是他們卻不得不聽。
於是肖逸飛也是咳了兩聲,說道:“行了,你直說吧,需要幹嘛?”聞言,任天野笑了笑,隨即將食指搖了搖,說道:“不不不,二位別擔心,你們需要做的,僅僅是和我去一個地方罷了。”
聽到任天野這麽說,肖逸飛和淺溪也是面面相覷,都是表現的有些疑惑,不過任天野卻並不在意,只是靜靜的等著他們的回答,因為任天野打堵,他們一定會同意的,他們,沒理由拒絕。
果然,半晌之後,肖逸飛和淺溪異口同聲的回到道:“好!”
花想容這天本來是想去看看肖逸飛的,畢竟人家也是為了自己才受的傷,然而真的是為了這個,花想容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心底裡的小心思一直都在,只是花想容自己不想承認罷了。
然而,來到花宅,花想容才發現肖逸飛不見了,心想著肖逸飛剛好,怎麽能亂跑,於是便跑過去問花老,然而肖逸飛和淺溪他們的事沒有和任何人說,所以花老也是詫異,不知道肖逸飛去了哪裡。
好了,這下連花老也不知道肖逸飛去了哪裡,花想容不禁有些失落,想來看肖逸飛一下都找不到個人,只見花想容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也是去忙自己的事了。
可是現在的花想容哪裡想得到,肖逸飛此時不在別處,而是在任天野的車裡,當然,還有淺溪,因為肖逸飛他們也是答應了任天野隨他去一個地方,所以現在正是在去任天野所說地方的車上。
三人在一起顯得有些尷尬,畢竟誰都不怎麽待見對方,而任天野又何嘗不是,本來他只是想要對淺溪下手,沒想到肖逸飛也跟了過來,這下任天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然而看著肖逸飛那囂張的樣子,任天野卻突然的冒出了一個想法,一個能一舉兩得的想法,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後,任天野不由得瞥了一眼肖逸飛,心中也是冷笑了起來,“既然你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坐在後排肖逸飛的目光一直都在任天野身上,所以這小小的動作,肖逸飛自然看在眼裡,所以心裡也是多留了個心眼,以防任天野做出什麽以想不到的事情來。一路無話,三人一起來到了一個位置比較偏僻的地方。
但是就是在這偏僻的地方, 卻偏偏坐落著一個巨大的娛樂場所,只見在肖逸飛他們年前的,是一個形狀比較奇怪的地方,然而因為是娛樂場所,所以建成這樣,也無可厚非,五彩的霓虹燈點綴著奇怪的建築。
乍一看,這地方怎麽都像是紙醉金迷的地方,而肖逸飛和淺溪也是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皆是在提醒對方小心行事。
“任總,這就是你說的地方?”淺溪問道。聞言,走在前面的的任天野轉過身來,笑著看著二人,說道:“沒錯啊,就是這裡。”臉上的笑意越濃,這個人就越可怕。此時的任天野,就是這樣的。
任天野點頭了,表示沒有來錯地方,可是這種地方又怎麽可能是淺溪母親所在的地方?所以肖逸飛一開始就沒有猜錯,任天野所說的淺溪的母親,根本就是胡編亂造的。但是此時的淺溪又怎麽能讓任天野看出來自己已經猜破了他的心思呢。
只見淺溪疑惑的看了看燈紅酒綠的建築,問道:“任總,這就是你說的我母親所在的地方?”說著,淺溪臉色一沉,看向了任天野。聞言,任天野搓著手,衝著淺溪笑了笑,說道:“是啊,令尊真的在裡面,只是。”
這一句只是讓淺溪不由得懷疑起來,於是也是揪著這只是不放,見狀,任天野也是繼續胡扯著說道:“你有所不知,這裡面其實是一個巨大的角鬥場,專門供一些有錢人欣賞角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