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視醫能狂少第一卷第一千一百零一章決定了?只見一個身上滿是刀疤的男人緩緩地穿過一個個的籠子,來到了青石板構成的台子之上。帶到男人來到了台子之上,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那個名叫剃刀的男人,連他的臉上,竟然都充滿了刀疤。
這樣嚇人的長相著實是充滿了威懾力,就拿淺溪來說,剛看到這人的時候,淺溪也是嚇了一跳,然而對面的這人卻是不在意眾人對他的長相的嫌棄,即使有人指著他說:“不要玷汙我的女神,快滾下去。”
這樣的話要是放在現場任何一個人聽到,估計都要當場發飆,但是這個男人沒有,此時的他說是人,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台機器一般,因為他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淺溪,仿佛被人設定好了一般。
“好,我們這位選手的長相確實是有些嚇人啊,不過他能不能抵禦住美少女戰士的魅力呢?”說著,解說大吼一聲,“比賽,開始了!此刻,野獸和美女不再相愛,他們要打起來了。”解說這個比喻用的可謂是十分恰當了。
現在場上的確是在進行著美女與野獸的戰爭了。在這個場上沒有禮儀的存在。所以二者甚至都沒有打招呼,就動手了。“女神小心!”看台上不斷的有人叫道。不過淺溪倒是沒有因為這些話影響到自己,反應和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迅速。
堪堪的躲過了這個名叫剃刀的男人一擊重拳,淺溪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因為淺溪也不是沒有試過反擊,但是這個人卻一點都不知道疼痛,即使淺溪打到這人身上,這人也很快的便朝著淺溪撲過來。
仿佛打在他身上的,不是人的拳頭,而是春風一般,就連淺溪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有力氣了。想著這些,淺溪又是一記勾腳狠狠的甩在了男人的背上,但是這在淺溪看來重重的一擊,卻只是輕輕地停住了男人的身形而已。
“這個人是鐵打的嗎?”看台上有人覺得不可思議的說道。因為這個男人到現在,已經不知道挨了淺溪多少攻擊了,但是,他卻好像是根本不在乎一樣,這樣下去,最先倒地的,肯定是淺溪。
想到這裡,肖逸飛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和肖逸飛完全相反,任天野可是笑的十分開心,因為這其中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當初任天野和淺溪說要去洗手間的時候,淺溪就應該阻止他,因為他,根本沒有去洗手間。
“任總。”助理小聲的稱呼任天野,聞言,任天野點了點頭,隨後跟著助理來到了一所昏暗的小房子內,只見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正坐在裡面,在他的旁邊,是一柄大本樣式的武士刀。
見到門被打開,男人緩緩地站起身,低著頭對著任總輕輕地叫了一聲,聞言,任天野也是點了點頭,隨後對著男人說道:“等下你會迎戰一個女人,怎麽樣,有信心嗎?”聽到任天野對自己說要自己對付一個女人,男人頓時皺了皺眉頭。
“任總這是瞧不起我?”男人沉聲說道,聞言,任天野連忙笑了笑,拍著男人的肩膀說道:“怎麽會不信任你?你這是把我往哪裡想了啊。”說著,任天野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擺在了男人的眼前。
只見那是用瓶子裝的一種液體,看到這東西,男人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任天野,不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於是任天野也是和男人解釋起來,“這東西能緩解疲勞,是我去一個中藥大師那裡要的。”任天野給了男人一個放心的眼神。
聽到這話,男人頓時覺得感動,“喝了它吧,幸苦了。”任天野朝著男人揮了揮手中的東西,聞言。男人連忙點了點頭,隨後將那東西打開,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看著男人喝了下去,任天野也是滿意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隨後,任天野隨意的叮囑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轉身走出房間,任天野剛才慈祥的笑容一掃而空,轉而換上了一臉的間笑,這個傻瓜,還真以為我給他的是什麽補品,任天野心想,臉上的笑容卻是掩蓋不住。
其實這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麽補藥,相反,這東西可是對身體十分有害,嚴重的,可能會要人性命,但是為什麽任天野要給男人喝呢,原因就是因為這東西雖然對身體有害,但是卻能讓人變成殺人機器。
何謂殺人機器,就是沒有知覺,沒有感情,只知道殺人,在這種狀態下,喝下這藥的人能夠最大限度地發揮自身的潛力,所以這種藥,也只有被逼走投無路的人才會用,不然一般人,哪裡會碰這東西。
只不過任天野並沒有將真正的作用告訴男人罷了,誰叫那個男人,這麽信任自己,任天野心想,為自己點上了一根雪茄,隨後緩緩地離開了,想到這裡,現在看著台上瘋狂男人的任天野也是陣陣冷笑。
當然這些事情肖逸飛他們是不知道的,只見肖逸飛看著場上的淺溪,頓時有些後悔,因為不管淺溪怎麽進攻,這個叫剃刀的,都絲毫不為所動。於是這樣一來一回,淺溪逐漸的陷入了下風。
此時的淺溪,就好比一直在打一塊石頭一樣,打對方打不動,自己還累的要死。眾人看到淺溪目前的狀態,皆是為他捏了一把汗,畢竟美女的支持率,肯定是要比野獸多的。
這時,淺溪一個不小心,竟然被男人莫到了近身的地方,只見男人一把抓住了淺溪的手臂,隨後另一隻手狠狠的鉗製住了淺溪的脖子,所以此刻的淺溪,瞬間就被男人製服在原地,動彈不得。
“女神!”台上的眾人看見淺溪被男人狠狠的掐住了脖子,頓時為淺溪擔心起來,“淺溪!”此刻肖逸飛也是坐不住了,站起來看著台上的淺溪,擔心的叫道。聞言,一旁的任天野冷嘲熱諷般的說道:“還有空擔心別人,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說著,臉上的笑容也是掩蓋不住的囂張。聽到任天野這麽說,肖逸飛皺了皺眉頭,倒不是因為怕自己堵輸,而是懷疑任天野做了什麽手腳,但是現在自己根本沒辦法去驗證啊。想到這裡,肖逸飛一邊為淺溪擔心,一邊也是咬著牙。
此時的淺溪對於誰來講,都是最不好受的一個了,因為此刻的他,可是面對著生命的威脅啊,由於男人鉗製住淺溪的脖子,淺溪也是利用著余光看清了男人了神色,只見此時的男人除了眼神通紅,其他地方簡直是和機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