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好一個凳子坐在了蔣明全身邊,開始集中注意力看向蔣名全,接下來,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當蔣名全的身體一層層的在肖逸飛眼睛中變得透明,他非常快速的找到了蔣名全身體中產生大范圍壞死的區域,這就是剛才為什麽肖逸飛要在樓下與那麽一群醫生商量的原因,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肖逸飛面色凝重的看著這片區域,輕輕皺了皺眉頭,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一個又一個壞死的組織連成一片,與蔣名全身體中的免疫系統進行著對抗,但是很明顯,蔣名全的免疫系統不是一合之敵,在壞死病變組織的攻擊下,免疫系統節節敗退,如果這時候依然沒有人給蔣名全治療的話,再過幾個小時,蔣名全就會生命垂危,救都救不回來!
“這應該就是蔣名全昏迷的原因!產生的排斥反應太過劇烈,江名全的身體開始進行機體的自我保護,導致蔣名全昏迷,還好我來的及時。”
肖逸飛若有所思的想著。
“現在當下之急是將這片壞死的組織處理掉!這樣病情不會惡化,蔣名全應該就能清醒,接下來再來考慮別的地方。”
肖逸飛匆匆掃了一眼蔣名全身體中的其他部位,發現一個個器官都有著或大或小的隱疾,不過當下,就是應該先行解決目前最棘手的問題。
“那就只能這麽辦了。”
肖逸飛面容一正,努力的推動著自己意識控物的能力,跟著免疫系統一起,將壞死的組織驅趕到一起,由於壞死病變的組織實在是太多了,這項工作對於肖逸飛來說真的是一個考驗!
“不能著急!慢慢來!”
肖逸飛額頭之上慢慢留下了汗滴,不過此時肖逸飛無瑕顧及那麽多,他聚精會神的,如同愚公移山一般一點一點的將壞死的組織努力的融合在一起,但是在肖逸飛透視視線的上方,還有著數不勝數的壞死組織在等待著他。
話分兩說,就在肖逸飛努力的給蔣名全進行治療的時候,遠在數十公裡外的上京醫院,由於肖逸飛的被帶走,吳蕊打出的一通電話讓這個本應該在深夜中安靜的醫院炸開了鍋。
“然後他們的人砸了咱們醫院,小肖醫生怕他們在咱們醫院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他就配合的跟著那幫人走了,南宮院長,情況大概就是這樣。”吳蕊鼻頭紅紅的顯然剛才哭過,她聲音小小的對著南宮芸說著:“南宮院長,你得快點救救小肖醫生啊!那群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萬一小肖醫生出了什麽事情,那可怎麽辦啊!”
原來,剛才吳蕊的那一通電話是打給南宮芸的,醫院中大部分的人都知道肖逸飛是南宮芸的人,情急之下,吳蕊只能想起來南宮芸了。
“這幫暴徒!這是犯法!他們難道不知道嗎?竟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來上京醫院強行脅迫一名醫生跟他們走!這邊人難道無法無天了嗎!”
南宮芸杏眼圓瞪,俏臉之上全然都是寒意,在接到吳蕊電話後,南宮芸第一時間來到了現場,在得知情況後,南宮芸氣憤異常,她不明白怎麽會有人這麽無法無天!
“不行!我要馬上報警!”
南宮芸眼睛中充滿了擔心,她怕時間耽誤的越長肖逸飛的安全就會有危險!
“可是我們已經試過報警了,他們那邊說最早也得到明天早上他們才能出警!但是到明天早上時間就已經來不及了!”
吳蕊緊張的握緊雙手,他們已經嘗試過報警了,
可是不知道警署那邊出了什麽問題,告訴他們現在並沒有空閑的警力。 “難道這群人真的現在已經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了嗎!”南宮芸憤憤的一拍牆壁:“我要給李副院長和吳副院長打電話!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辦法,如果他們也沒余辦法的話。”
南宮芸緊咬貝齒:“那我就只能給爺爺打電話了!”
南宮芸說乾就乾,掏出手機就給李恩堂與吳山聰分別打去了電話,而這兩位大老爺語氣中充滿對自己睡覺被打擾的不滿:“幹什麽!不就是這麽一件小事情嗎?用得著這麽晚了給我們打電話?被帶走了就被帶走唄,我還真不相信他們敢對肖逸飛做什麽!”
兩位副院長起初並不想理會南宮芸,但是在南宮芸的苦苦請求下,兩位副院長罵罵咧咧的從家中趕到了急診大廳。
趕到急診大廳的兩位副院長首先對隨意仍在地上的一皮箱人民幣便是震驚,隨後他們兩人十分應付的問起了情況。
“哦,就是大半夜的來了一群黑衣人把肖逸飛帶走了唄?說是請肖逸飛去治病嘛, 這你們有什麽可擔心的,病治好了肖逸飛自然就回來了,你們怕什麽!不用去管那個臭小子!”
吳山聰打著哈氣,滿臉的不在乎。
“就是啊這多大的事麽,犯得著這麽興師動眾嗎?”李恩堂眼睛瞟了一眼扔在地上的那一箱子錢,眼睛略微亮了亮:“再說了,他們不是已經把賠償的錢給咱們了嗎?對了,這錢我拿走了,現在我那放著,到時候修複急診大廳的時候再來找我。”
李恩堂話剛說完,便走向那一皮箱錢撅起屁股把皮箱抱在了懷裡。
“你們!你們怎麽能這樣!”南宮芸氣的直跺腳,她跟本沒有想到兩個看起來正氣十足的副院長私下裡竟然是這麽道貌岸然,草菅人命的偽君子!自已醫院的醫生出了事情,竟然第一反應不是想辦法解決,而是先盯著錢!
“我們怎麽了啊!肖逸飛那個臭小子又不是我兒子,我幹嘛這麽關心他!”
吳山聰眼睛瞟了一眼被李恩堂抱在懷裡的那一箱子錢,腦子裡面盤算著箱子裡究竟有多錢,自己又能分到多少。
“就是啊!肖逸飛他早都成年了,有手有腳的,就算處理不了,他還不能跑啊!”
李恩堂和吳山聰一唱一和,實在是不能再合適了,對於他們這種,貪汙成癮的人來說,大錢小錢,只要是錢,他們就像動歪腦子,更何況,李恩堂看了看自己懷裡的箱子,這一箱子錢少說也有成百萬。
“這一晚上出來的不虧!”
李恩堂眯著眼睛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