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生指著付開元,臉上寫滿了不高興:“付醫生,你怎麽能夠這麽說話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昨天也在現場吧!雖然昨天見到肖醫生治好紅斑狼瘡的人不多,但是你,確實應該是親眼見到的!”
付開元突然出頭質疑肖逸飛,會議廳內的氣氛猛然發生了變化,按道理這次會議應該是對肖逸飛的表彰會,誰知道現在竟然有了對肖逸飛興師問罪的感覺。
醫生們對肖逸飛充滿不喜,而肖逸飛治好紅斑狼瘡這件事情還沒有傳出,在方遠院長突然地通知下,對肖逸飛不滿的醫生們更是對肖逸飛充滿了不信,由於自己心中充滿失衡感,這讓一眾醫生更加敵視肖逸飛,但是畢竟是方遠的通知,如果沒有人反對的話,本來這件事情應該能夠讓大家慢慢接受,可是沒想到,付開元竟然開口首先質疑,引起了大家的共鳴。
“就是!陳主任你一直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我們都很尊敬你,只是在這件事情上,你不要再為肖逸飛出來說話了!肖逸飛醫生是什麽樣子,我們都知道,他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我們本來對他沒有過多的敵視,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吹噓他的能力,現在只是我們對他的人品產生了懷疑,希望陳主任不要讓我們對你也產生什麽不好的印象!”
來自皮膚科的主任醫師馬闖坐在下面,眼神陰冷的開口說道,有了付開元率先的質疑,他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雖然我不知道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我只知道我的弟子金壯,最後被肖逸飛逼的辭了職!肖逸飛這樣一個睚眥小人!怎麽能受到方院長所說那麽大的榮譽!”
馬闖為他的弟子金壯而憤憤不平,絲毫沒有想過金壯是怎麽侮辱肖逸飛的,他氣憤填膺,怒氣十足的說道。
“啊?這麽說,是昨天金壯和肖逸飛的打賭打輸了?昨天咱們被王主任趕著去上班後,究竟發生了什麽!”
了解情況的醫生在下面紛紛議論起來。
“肖逸飛難道說真的治好了那個病人?我就說今天怎麽看到金壯滿臉抑鬱的走進了人事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昨天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下方的醫生們開始議論起來,誰知道馬闖聽到了這些話語,猛然扭頭,對著議論紛紛的醫生們怒斥道。
“肖逸飛怎麽可能打賭打贏金壯!金壯是我一手帶大的!他的水平我知道得清清楚楚!就因為金壯跟肖逸飛作對,肖逸飛用了什麽歪門邪道,強行逼走了金壯!”
馬闖憤憤的話語讓上方的方遠心生疑惑,他開口詢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先不說肖逸飛究竟有沒有那個能力能夠治愈紅斑狼瘡!方院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先把昨天肖逸飛逼走我們科室金壯的事情處理了!”
馬闖指著肖逸飛哆哆嗦嗦說道:“孫李這個小人,就是因為金壯說了幾句不滿他的話,他就逼走了金壯!”
方遠將視線轉向了肖逸飛,看到肖逸飛對著他淡然的聳了聳肩,沒有出言解釋,他皺起了眉頭,這個時候,南宮芸開口說話了。
“方院長,事情是這樣的,昨天那個病人,就是給你打電話時,你特批把優先級調到最高的那名病人,你也知道,昨天是肖逸飛和金壯打賭了...”
南宮芸開口說道,把昨天的事情給方袁敘述了一遍。
方遠皺著眉頭聽完了南宮芸給他的敘述“怪不得金漢要辭職,不管是誰打賭輸了脫光衣服繞著咱們醫院跑一圈,
恐怕都沒有臉再繼續待下去了吧。” 他抬起頭看向馬闖:“馬主任,這件事情我知道,願賭服輸,既然是金壯打賭打輸了,那麽他就要付出一些相應的代價,雖然我不讚成他們年輕人打賭,但是他既然打賭輸了,那他就要接受這一切。”
馬闖聽完方遠的話,遲遲不能緩過勁來,他指著肖逸飛氣的直哆嗦:“方院長!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明明是肖逸飛這個小人逼走了金漢!”
他還想在說些什麽,但是卻被方遠打斷了:“不要再說了,咱們今天是來表彰肖逸飛醫生做出的成就,而不是再說這些事情的!”
方醫遠皺著眉頭,語氣不悅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下面的付開元突然開口說話了:“方院長,可能還要稍等一下,咱們才能說肖逸飛的成就,因為剛才陳玄生主任也說了,肖逸飛醫生治病的時候我是在現場的。”
付開元說的話雖然沒有經過麥克風的擴音,但依然在會議廳中傳出很遠,方遠將視線投向了付開元, 付開元這名醫生他是知道的,卻是醫術頗為高明,並且家庭背景也十分身後,雖然年輕,但他說的話還是有一些分量的。
而這時,南宮芸聽到了付開元開口說話,她將頭轉了過去,看著付開元冷冷的說:“你就是在現場,那也應該看到了肖逸飛的醫術了!確實治好了患者的紅斑狼瘡,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南宮芸的冰冷的話語傳到了付開元的耳朵中,她對肖逸飛的維護這讓付開元對肖逸飛更加的仇視。
他冷哼一聲,將目光轉向坐在主席台上一臉淡然的肖逸飛說道:“回去之後我想了想,這才想了出來這件事情的詭異之處!”
“患者得的是紅斑狼瘡嗎?並且這個病究竟是不是肖逸飛治好的,這些事情我都充滿了懷疑!”付開元將手指猛然伸出指向肖逸飛厲聲呵斥道:“我懷疑這就是肖逸飛計劃出的一個騙局!為了讓大家相信他醫術高超的一個騙局!肖逸飛他就是徹頭徹尾的一個騙子!”
聽到這句話,肖逸飛這才將看向付開元,他歪著腦袋拿起了麥克風,如同看一個智障一樣看著付開元:“你沒事吧?是不是腦子不好用了?”
付開元看到肖逸飛一副沒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又想起南宮芸對肖逸飛一直的照顧,新仇舊恨一起泛了上來,他紅著眼睛看向方遠,接著說道:“方院長你看,肖逸飛竟然都不敢正面面對我,並且在他看病的時候,是和那名患者獨自在診療室僅僅隻待了不到兩個小時,難道說這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足夠讓肖逸飛治好紅斑狼瘡這個不治之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