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任天野對於身份不明的人,還是十分忌憚的,再加上這助理竟然不問他就放了進來這人,你說任天野能不生氣嘛。
聽到肖逸飛問著自己的盒子,任天野頓時慌了起來,心中的猜想,也是不由得朝著壞的方向走去,自己的東西事從小偷那裡買過來的,自然也算是贓物,說不定,是景察找上門來了。
想到這裡,任天野緊張的看了看肖逸飛,然而,任天野怎麽也不知道,他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麽景察,而是這碧眼銀尾針的主人!
肖逸飛現在的想法,與任天野並無一二,這緊張的反應和警惕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說著,我這盒子裡的東西,是見不得人的,“任總,我就問一句,這麽緊張幹什麽?”肖逸飛笑了笑,說道。
聞言,任天野也是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大,連忙將盒子放在了桌上,當然,也是放在離自己近的一處,看得出來,肖逸飛這一問,問的任天野有些尷尬。還沒等任天野將盒子放好,肖逸飛又是繼續發問,“任總,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要問一下盒子裡到底是什麽東西。”
肖逸飛說的情真意切,仿佛肖逸飛真的只是好奇盒子而已,然而任天野又何嘗不是社會的老油條,能相信肖逸飛的話才有鬼,只聽見任天野笑了笑,說道:“不是什麽珍貴的東西,一些小玩意兒罷了。”
這話說得任天野都有些心虛,裡面的東西不珍貴,那可是自己花了足足一千萬呢。聽到這話,肖逸飛也是跟著任天野笑了笑,“任總怎麽會放些小玩意兒在這裡,依我看,總不會是繡花針吧。”說著,肖逸飛臉色瞬間變化,皺著眉頭看著任天野。
聞言,任天野心中一沉,剛才還是嬉笑地臉色瞬間也是黑了下來,半晌,任天野將盒子放在了一旁,眼神死死的盯著肖逸飛,就連語氣,也是十分的滯澀,“肖先生,真的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玩意兒罷了,還望肖先生能夠相信我。”
這語氣,肖逸飛一聽便知道沒那麽簡單,現在的任天野,想必是在威脅肖逸飛啊,潛意思就是,你不相信我你就別想走出這個門了。於是肖逸飛也是順著任天野的話說道:“任總的話怎麽會有假呢,肖某我肯定是相信的。”
聞言,任天野臉色才稍微好看一點,但是對於肖逸飛的警惕,依舊是沒有解開,“肖先生,你平白無故的跑到我這裡來,又平白無故的問起這盒子,你當真這裡是你家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聽到任天野這麽說,肖逸飛不禁有些說不出話來,看來和自己想的一樣,這任天野,不是個什麽善茬兒。“任總說笑了,我這次來雖然是為了這盒子的事,但是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多有得罪,還望任總包含。”肖逸飛開始客套起來。
肖逸飛這般妥協了,任天野也是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之前還以為肖逸飛是便衣,但是看到肖逸飛無奈妥協的樣子之後,便徹底打消了自己的這個想法。“行了,別和我客套,我不吃這套,不難讓我再見到你。”
說著,任天野臉色一黑,看著肖逸飛,“否則,就給我把命留在這裡。”這威脅不可謂不大,想著肖逸飛能夠害怕起來,以後不敢繼續來找自己問這盒子,然而卻是任天野想錯了,肖逸飛同樣不是什麽善茬兒。
只見肖逸飛聽完任天野的威脅之後,冷臉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可以試試。”這幾個字任誰說都還有些震懾力,可是唯獨肖逸飛,說出來卻讓人有些心驚膽寒,任天野這麽些年來,也聽過這句話不知道多少次了。
同樣的,這一次,也是任天野印象最為深刻的,任天野也不知道為什麽,簡簡單單的幾個字,為什麽從自己面前這個人的嘴裡說出來會這麽有威懾力。
“任總,我就不打擾了,告辭。”肖逸飛說著,看了看任天野,冷笑了一聲,便離開了。留下任天野獨自在辦公室看著盒子發愣,準確的說,是發秫。因為任天野可能自己都沒有感覺到,自己額頭的冷汗,正隨著自己的呼吸,往外冒。
出了大廈的肖逸飛想了想剛才的任天野,看那樣子,肖逸飛心中也是知道,這任天野盒子裡裝的是什麽,不是自己的碧眼銀尾針,還能是什麽,尤其是肖逸飛說道繡花針的時候,就更加能確認那裡是什麽了。
想到這裡,肖逸飛歎了口氣,奈何自己只有孤身一人,不好輕易得罪任天野,否則肖逸飛自己能不能出來,都是個問題,不過既然知道了任天野手中是自己的碧眼銀尾針,肖逸飛也是不著急,總有機會,讓肖逸飛能夠穩穩妥妥的拿回自己的碧眼銀尾針。
想著,肖逸飛隨手攔了一輛車,一路風馳電掣的回到了花宅之中。“怎麽樣,沒事吧?”一回到花宅,花老就忍不住問了起來。
“怎麽樣了?”花老看著空手而歸的肖逸飛,擔心的問道。聞言,肖逸飛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無奈,看這樣子,花老也是知道了大概,於是便拍了拍肖逸飛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沒事,人沒事就好。”
聽著花老的話,肖逸飛點了點頭,“不過也不是一點收獲沒有。”肖逸飛思索著說道。聽到這句話,花老笑了笑, 靜靜的聽著肖逸飛的收獲,“之前確定了我得碧眼銀尾針在他那裡。”說著肖逸飛苦笑了一聲。
“能確定嗎?”花老疑惑的問道,肖逸飛點了點頭,說道:“百分之百!”嚴肅的眼神令花老不得不信,看來肖逸飛的碧眼銀尾針,的確是在任天野那裡了,想著這些,花老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打算怎麽辦?”
聞言,肖逸飛眼神軲轆了起來,似乎在想著什麽對策,果然,半晌之後,肖逸飛緩緩的說道:“他在怎麽用錢買到的,那也都是贓物,我準備將任天野的事告訴花想容,這樣一來,借助景局的力量,我不信任天野還能張狂。”
聽著肖逸飛的想法,花老讚同的點了點頭,的確,在發律上來講,現在任天野手中的碧眼銀尾針,只能看作贓物,贓物的話,就必須上繳,到時候,就由不得任天野自己了。
想到這裡,花老心中不由得讚歎肖逸飛,遇事沉著,冷靜,怎麽看都像是做大事的料啊,花老心裡想著,臉上的笑容卻是絲毫掩蓋不住,“行,就按照你說的做吧,有什麽困難。盡管和我說。”花老看了看肖逸飛,笑著說道。透視醫能狂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