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肖逸飛連忙搖了搖頭,暮雲都這麽說了,肖逸飛也隻好將裝有碧眼銀尾針裝進了自己的懷裡了。見狀,暮雲這才是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實話,不得不說,暮雲的這一張嘴,還是令肖逸飛有些望塵莫及。
看來,暮雲還真的是做領導的料,肖逸飛心想,也是衝著暮雲笑了笑。這時,剛才要去抓肖無雙的那些人也是架著肖無雙走了出來,此時的肖無雙依舊是沒有清醒,所以隻好由其中的兩個人架著。
不過肖雙的外傷因為肖逸飛敷了些草藥,所以現在也算是好的差不多了。見到肖無雙被帶了出來,暮雲也是對著肖逸飛說道:“肖先生,既然事情都已經辦好了,我也就不多加逗留了,今後有空一定要來我府上坐坐,怎麽著的,一頓飯還是跑不掉的。”
聞言,肖逸飛點了點頭,“一定。”說著,暮雲笑了笑,招呼了一下那些人,便帶著肖無雙離開了。看著暮雲離開的背影,肖逸飛也是摸了摸懷中的盒子,沒想到這些碧眼銀尾針,嘴中還是我的,想著,肖逸飛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曾經的肖逸飛常聽爺爺說,善惡終有報,這句話,也是深深的印在了肖逸飛的腦海之中,現在想起來這些天發生的一切,肖逸飛才終於是警覺,這句話,可真的不只是說說而已。
京城中心警ju之中,大大小小的案件在其中被解決著,也有無數犯了事的人被押送到這裡,就在這天,又一個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被送過來的人走進審訊室,本來大家對這種事應該都習以為常了。
但這次卻有著不一樣,因為京城的城主暮峰此時正跟在那人的後面,見到那人進了審訊室,這才沒有繼續跟進去,看到這一幕的眾人不禁猜測這人背後莫不是有暮峰撐腰,但是他們想錯了。
只見暮峰對著審訊的人嚴肅的說道:“務必將一切都問清楚,必要的時候,可以下狠手。”這審訊的人可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要求,但無奈這要求可是暮城主提出來的,他即使覺得有些不人道,也不得不從啊。
“誒,那人是誰啊,怎麽還惹得暮城主親自過來一趟?”一旁的一個身穿警服的女人對著她的同事問道。聞言,同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思索了一陣子,便回答了他,道:“不清楚,好像是叫什麽肖無雙什麽的吧,誰知道為什麽惹到了暮城主。”
倘若肖逸飛在場,也許就會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了,那天暮雲將肖無雙帶走,押送至警ju,但是暮峰卻依然是不太放心,生怕拿著人將肖無雙判的太輕,於是才有了現在這麽一幕,而剛才發問的女人,肖逸飛卻也是認識,正是好久沒見的花想容。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能得罪暮城主,他也是很厲害啊。”花想容和同事開著玩笑,聽到花想容這句話,同事也是覺得有趣,笑了笑,又突然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想容啊,剛剛抓到一個盜竊賊,上面好像是叫你去審訊呢。”
聞言,花想容點了點頭,收起玩笑的態度,便去工作了,來到另一間審訊室,被押送的犯人早就是坐在了那裡,只不過和每個人一樣,都十分的坐立難安。見狀,花想容先是安慰了一番,接著便叫那人老實交代,反正都是一些慣用的套路。
那小偷可能是真的害怕這種地方,所以在聽到花想容說老實交代的時候,不假思索的便一個勁的點頭。看到這樣的犯人,花想容也是松了口氣,一般這種人,才是最容易審訊的。
於是審訊也是慢慢開始,往常一樣,花想容先是問了問犯人的名字,以及大致的一些情況,問完之後,便是犯人的作案動機了。聽到花想容問自己作案動機,犯人便顯得有些委屈,什麽需要錢啊什麽的,總之就把自己描述成了一個十分可憐的人。
好在這種事花想容也見得多,根本不為所動,反而是淡淡的說道:“別在我面前裝可憐了,任何逆境都不是你去盜竊的理由,錯了就是錯了。”
聞言,犯人有些啞然,頓時覺得自己十分羞愧,原本還看著花想容的眼神,頓時躲閃了開來。見狀,花想容便順水推舟的問犯人到底偷了什麽東西。
“一根針?”聽到犯人的回答,花想容頓時覺得有些好笑,還以為犯人在唬自己,再怎麽不濟也要偷一點值錢的東西吧,怎麽會有人偷一根針?想著,花想容質疑的看著那人,顯然是有些不太相信。
見到花想容質疑的神情,犯人頓時有些無奈,“警官,你相信我啊,我真的隻偷了一根針。”那人有些欲哭無淚,看著那人也不像在撒謊,花想容皺了皺眉頭,隨後點了點頭,示意那人繼續說。
見狀,犯人連忙解釋了起來,“是這樣的,本來我是準備偷那人的錢包的,但是無意之中卻把一個盒子偷了過來,心想著既然都用盒子裝了,想必也是一件值錢的東西,於是便將那東西帶了回去,誰知道,在裡面的,只有一根針。”說著,那人自己也覺得好笑。
聽完犯人的解釋,花想容突然想起了肖逸飛曾經對他說的話,他說自己那什麽碧什麽針的被偷走了,如今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正好也是偷了一根針,會不會?
想到這裡,花想容突然嚴肅起來,一雙好看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犯人。被這麽一看, 犯人頓時冷汗直冒,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麽話,連忙想要道歉,但是在那之前,花想容先開口了,“受害人的樣貌你還記得嗎?”花想容皺著眉頭問道,她現在,就是想要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想。
聞言,犯人愣了愣,知道不是自己說錯話了,便將被盜之人的一容一貌描述的清清楚楚,他不描述還好,這一描述,花想容頓時豁然開朗起來,這人口中說的,不正是肖逸飛嘛。尤其是那一句一個男人,想的那麽好看這句話,花想容立馬便確定下來。
沒想到肖逸飛一直在尋找的碧眼銀尾針線索竟然落到自己這警ju之中了,花想容笑了笑,便急切的問到那銀針的下落。
然而,事情終究不會那麽順利,因為那小偷盜走的碧眼銀尾針,已經被他賣掉了,“什麽?”花想容聽到已經被賣了,頓時氣得拍桌而起,一旁的小偷也是被花想容嚇了一跳,不由得有些害怕。
本來還以為能幫肖逸飛找回自己的東西,沒想到竟然被這人給賣了,想到這裡,花想容不禁有些窩火,過了好一陣子,才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問道:“你把那東西賣給誰了?”透視醫能狂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