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破頓了頓繼續說道:“女人們抱著石頭接受村民的祈禱,相當於是帶著村民的希望與天神的守護一樣,這樣嫁到別的村落後才不會被欺負。”
肖逸飛覺得很好笑,看張破的樣子也不也不像是被村民同化的原始人,為什麽不去製止這種愚蠢的行為呢?於是便委婉地問道:“貴族的人,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
張破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無所謂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麽,從我父親去世開始,村裡人就開始變得不適合修煉,無法從自然界中汲取氣去強化自己,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掌握張家的功法,這幾年村裡為數不多的強者也都隨著我父親陸續去世了。只剩下我一個人駐守在這裡,所以除了我以外,沒有人可以接觸到外面的世界,村裡的生產生活也開始退化,很多已經被我父親廢除的古老陋習,又死灰複燃,他們覺得穿獸皮舒服,我還能有什麽辦法。”
肖逸飛打斷到:那你可以教他們啊,你可是族長。”
張破歎了口氣說:“我這個族長已經名存實亡,現在村裡的大小事宜都由大祭司獨斷,我又不能用武力強行使他們聽命於我,再說村裡的祭祀也不是什麽jian邪之人,將村裡的事情管理的井井有條,我也落得個清閑,何樂而不為呢。”說罷便拿起酒壺,喝了幾口,語氣中滿是無奈。
肖逸飛心裡大概清楚了,張破雖不是安於現狀的人,但是身為一族之長,很多事情還是民心所向更為重要,過分的獨阿裁只會影響到張家的發展。估計他也沒想到,張家竟然會發展成這個模樣,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那張家的族人又是因為什麽原因不能修煉的呢?”辭心問道。
“不知道,我也很奇怪,就是突然有一天村裡一些強者的氣便開始阻塞不通,因為我們修的是同一種功法,我也嘗試過用自己的氣去灌輸給他們,但是收效甚微,他們的經脈就像被堵住了一樣。我也沒有辦法。”
肖逸飛聽聞,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決心要幫助張破解決他這一樁心事,畢竟自己的本家還是醫道,行醫者講究的就是救死扶傷,試問一個修行者不能繼續修煉,跟普通人斷了雙腿又有什麽區別呢,況且他和辭心也不能白拿人家的口令,怎麽也要講一個禮尚往來。
辭心也是如此的想法,二人一拍既合,將自己的想法告知張破,張破也是很高興,並答應一定全力幫助他們兩個。
正在三人商量對策之際,沼澤中開來了一搜小船,霧氣太大,肖逸飛看不清船上坐著的人,張破悄聲告訴他這是隔壁部落的,來迎娶這兩個姑娘。
肖逸飛恍然,原來是新郎官兒啊,那可得仔細瞧一瞧。
待到船上的人靠了岸,肖逸飛才得以看清幾人的面貌,這一看,驚得肖逸飛一聲冷汗,這幾個人,不就是自己在村裡看見的那個唯一一個人形雕像嗎!
船上下來四個彪形大漢,各個兩米多高,果露著上身,皮膚黝黑,身姿矯健,膀大腰圓。每個人的臉上都戴著同樣的面具,讓人看不清容貌,眼睛銅鈴般大小,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昂首闊步地朝著他們走來。
唯一與肖逸飛在村中所見的雕像不同的是,這些人的手掌處,沒有巨斧。
張破告訴肖逸飛,這些人生在沼澤的盡頭,是一個驍勇善戰的部落,村裡這幾年一直在於這個部落聯姻,村裡的姑娘對嫁入這個部落很是向往,
甚至還在村中立下了他們部落首領的雕像。 肖逸飛小聲問:“他們族中有沒有修真者?”
“這個我也不清楚,他們部落與我們聯姻的唯一條件就是不允許我們族的親屬去探望嫁過去的姑娘,但是女人們每個月都會稍人帶來口音,告訴自己的親人自己在那頭過得好似神仙一般,也不知道搞什麽么蛾子。”
肖逸飛心道:“你這個族長做的可真失敗,一問三不知,也不知道你這些年都是怎麽過的”。
談話間的功夫,這幾個人已經走到跟前,看了一眼著裝怪異的肖逸飛和辭心後朝著張破投出了疑問的目光。
張破輕輕頷首,示意他們不用擔心,隻管繼續。壯漢點了點頭,走近新娘子,朝著她們微微躬身,以示尊敬,肖逸飛心想這幾個大老粗還挺紳士的。
隨後在一群人的見證下,壯漢從腰間拿出一個紙包,打開後是一捧白sè的粉末。肖逸飛注意到,在這群壯漢打開紙包後,新娘子的臉上立馬浮現出興奮的神采。
張破解釋道:“這是他們一族調配的秘藥,吸食後可起到美容養顏的功效,還會疏通經脈,另身體舒適無比。被他們族人作為迎娶新娘的見面禮贈予新娘。
新娘子此時就好像在等待上帝恩賜的教阿徒一般,眼裡都是神往與期待,隨著領頭的壯漢一聲令下,那兩個新娘就像見到血肉的蚊子一樣,飛快的從壯漢手機接過紙包,將上面的白sè粉末盡數吸入鼻孔當中。
吸入粉末後,新娘的身體便癱倒在壯漢的壞裡,一抹豔紅浮上臉頰,表情中滿是享受和陶醉,其中的一個姑娘更是發出了攝人心魂的聲,聽得肖逸飛不由得漲紅了臉。
在向張破點頭示意以後,其中的兩名壯漢便將新娘子抱上了船,消失在了氤氳的霧氣當中。
這一次的送嫁儀式似乎是結束了,想到兩個新娘子吸食粉末的神情,肖逸飛的心中便有如萬馬奔騰一般,簡直是太XiaoHun了,這吃個補藥整得像吸du似的。
不對!
肖逸飛立馬意識到了其中的異樣,兩個敏感的字眼如重錘般砸進她的腦海,他飛也似地跑到兩位姑娘剛才站的位置,用手沾了沾灑在地上的些許粉末,低下頭輕輕嗅了一嗅。
果然有問題!
肖逸飛跑到河邊朝著小船離開的方向望去,目之所及都是縹緲的沼氣,根本不知道人去了哪裡。肖逸飛悔恨地拍著大腿道:“你們被騙了!”
一直在旁觀望的辭心驚問道:“怎麽回事?”
張破也湊了過來,看著肖逸飛手中的的粉末,露出不解的神情。
而剛剛舉行儀式的村民聽到肖逸飛的喊叫,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肖逸飛,仿佛在看怪物一樣。
肖逸飛不予理睬自顧自地說道:“這那是什麽秘藥,迷藥還差不多。”
張破駭然:“怎麽回事?”辭心也側耳傾聽。
“我們肖家時代從醫,對草藥的氣味再熟悉不過,這粉末中有麻阿黃的成分,這麻阿黃本是用於匈悶喘咳,風水浮腫,風濕痹痛,yīn疽,痰核,以宣肺平喘止咳著稱,但是過度服用麻阿黃會讓複食者出現幻覺,yù仙yù死,產生依賴xìng,那幾個男人手掌巨碩,手裡的一捧粉末沒有八兩也有半斤,怪不得會讓兩位姑娘產生如此的反應,這根本就不是補藥,我猜他們就是想從你們這擄走女xìng,至於目的是什麽,我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