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武堡和斘冊聽後面露驚訝之色,想不到杜覘表面懶散放蕩不羈,卻在暗裡做足功夫,著力為隆家鏟除後患,看來首座這個寶座由杜覘來坐是相當正確的。
“斯朗潤,好久不見了,很可惜,咱們會面只有你看得見我,而我還是依然見不到你,可以說是永久不見了,你現在就說一句話吧,以便讓大家知道你的存在。”隆武堡說道。
“隆武堡,你作為一個間諜,失去使命感,沒有了做人的宗旨,真可悲!”
一個有很重痰音的人說出這話來,憑聲音傳來的方向判斷,應該就在侍衛中間傳來的,而且不太象斯朗潤的聲音,或許是久未說話的原因吧。
“嗯,雖然你的喉嚨有點問題,但是我確定你就是斯朗潤,至於你說我沒有使命感,沒有做人宗旨,我不敢苟同,我雖然是培菜會職員,為美國從事間諜活動,同時又是大國間諜,但是我的使命感就是為我們隆家崛起,我的做人宗旨就是呵護支持隆家子孫,我想你還是遵照我們首座的吩咐,將你隱形後的事說一說吧。”
到此時,大貢和淮渙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隱形人,而且這些隱形人都與自己息息相關,甚至是自己兒子,此刻佢們的心情非常複雜,尤其是淮渙,對於杜覘的冷漠特別寒心,現在,這個唯一心所靠依的血脈,驟然散於無形,她的心是空蕩蕩和恍恍惚惚的。
這時,又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憑聲辨別,是古青岡開口說的話:
“我總算明白了我為何變不回真身,原來都是隆武堡你這個叛徒搞的鬼,好吧,就讓我來說說我們隱形後的事吧。就如我到興城樓找到隆武堡時所說的一樣,我們與培菜會組織已失去聯系,當時還暗暗慶幸能找到隆武堡,只不過斯朗潤留了個心眼,不讓隆武堡知道他也和我一起,後來證明斯朗潤的決定是非常正確的,因為隆武堡利用機關把我困鎖在椅上,等隆武堡離開後,斯朗潤找到遙控器把開關打開,救了我出來。
脫身後,我曾想潛伏原地手刃隆武堡,但是斯朗潤阻止了我,說殺死隆武堡一個人挽救不了培菜會,隆武堡也可能有各種武器防備,現在唯有繼續聯系組織,如果聯系不上,可以潛回美國直接找到與培菜會有關聯的重要人物,再商量研究對策。
但是,當我們逐步聯系一些人的時候,這些人很快就與我們失去了聯系,這肯定是朱生幡的補缺堵漏行動導致的,也就是說,這些人都已經變傻或遭到了滅口,因此,我們不想連累更多的人,唯有另辟它途。
於是,我們幾經波折,找到機會單獨見到了大國總事,向他闡述了國際形勢,讚賞他集權就是為了更好地放權的施政理念,建議他認清形勢,配合對鼎明集團和隆家進行打擊。但是他對我們所說只是泛泛點應,連我們為何是隱形身也不多問,由此我們驚覺他可能也被隆家用藥物控制了,所以便匆匆告辭離開。
離開後,我們又回到興城樓,意圖在那裡窺探隆武堡的動靜,以便制定新策擊敗隆家。誰知從那以後完全沒有了他的蹤影,相反,我們發現有二男一女經常出現在興城樓,而且行蹤神秘。
我們好奇心大增,便在佢們之間偷聽佢們的談話,不聽則已,聽後令我們大吃一驚,佢們也是在這裡刺探隆武堡的情況!
經過進一步的偷聽了解情況,我們知道二個男的分別叫陶坊川和勞昌松,女的叫黃哿漾,是陶坊川的妻子,佢們也曾經在興城樓被隆武堡控制,並被帶到這裡囚禁,這裡原來叫猛明公司吧?據說現在被你們改稱為隆宇宙的吧?”
“這裡不是鼎明集團嗎?為什麽變成了猛明公司?而且又改成了隆宇宙,為什麽老是改名字?”大貢連忙插嘴道。
“這裡原來叫猛明公司,而不是鼎明集團,鼎明集團在北籠山,這裡是太井山,二山相鄰並接,而且鼎明集團所屬的鼎明基地也改為隆天下了。”隆武堡笑道。
“我明明是從鼎明集團進來的,現在卻變成了猛明公司,難道這二個地方可以直接通行?”大貢不解地問。
“有這種情況?你是怎麽來的?來這裡有什麽目的?”隆武堡問道。
大貢聽到對方如此問話,已明白鼎明集團與猛明公司的關系,便聯想到多年前肖涯幾次莫名其妙地迷失在鼎明公司的事。
據肖涯描述,他曾幾次誤入鼎明公司裡面,有一次他是從水路出來的,差點被淹死有一次從山上離開,雖然身體沒有大礙,卻歷盡千辛萬苦還有一次是醉酒誤入其中,最後被朱遂貯送出來。
裡面的種種玄幻神秘表明,朱生幡所屬的鼎明公司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和機關,肖涯描述的貓狗飛蟲,與大貢偷聽到飛總何殊談話的內容驚人吻合,裡面的飛禽走畜是一種新型的高科技產品,尤其是那些昆蟲類產品, 用途廣泛,而鼎明集團和隆家已經將其應用到非法領域,比如隱形案的發生,絕有可能就是他們所為!
另一方面,大貢從中也了解到杜覘已變成了這裡的首座,控制著這幾個地方,現在也印證了他們的說法:杜覘成了這裡的主人,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威。
現在隆武堡質問大貢如何進入這裡的,表明他可能不知道有那麽的一條通道!大貢感覺自己可能已說錯了話,他並不想告訴隆武堡太多,便連忙掩飾道:
“我們是來找兒子杜覘的,或許我們胡撞亂走弄錯二個地方的名字了,這樣瞎摸亂竄都可以找到我們的兒子,真好運。”
“誰帶你們來的,快說!”隆武堡不依不饒的說。
“算了吧,二人怎麽來到這裡的不重要,還是讓古青岡說完吧。”杜覘開口道。
隆武堡雖然很想追查大貢的來歷和來時的線路,無奈身為首座的杜覘不追究,隻好不再作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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