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帶你們去看,看看我們公司的驕傲。哦,對了,有一款產品還沒向你們介紹,非常實用,現在有幾個廠家都想與我們合作,你們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叫我阿叔出面,給你們當全國總代,它是一款全自動洗碗機。”
“市面上已有很多類型的洗碗機,消費者似乎不太追捧。”肖涯說道。
“消費者不追捧,就是因為普通洗碗機不是全自動的,非常麻煩,而我們這款洗碗機卻是全自動的,也就是說,當你們吃完飯後,放下筷子,所有的工作都由這個洗碗機完成,直到它將碗碟煲洗淨消毒好。說得具體點,這款洗碗機就是一張飯台,台上面和普通食飯台一模一樣,都是擺菜置湯,飯桌下面就是洗碗和消毒功能區。食完飯後,只需按一個工作鍵,這張飯台就變成一台洗碗機了,其工作順序是有條不紊的。首先,飯台上的碗碟煲、刀叉匙筷依次順著徐徐打開的板面慢慢傾斜滑進內槽,內槽儀器通過識別,將各型號的碗碟煲、刀叉筷分別送進不同的槽格,並規則地排列定位,排列定位完畢,飯台面板自動反向關合封閉,便可以正式開始洗碗工作。過程中,洗碗機也會將飯台的面板衝洗乾淨,連擦飯台的功夫也省了。洗乾淨後,碗碟等會被送進消毒櫃進行高溫消毒。消毒櫃有獨立若乾個,以便可以分批次使用。洗刷出的碎菜剩骨魚刺雜物等,都會被輸送到收集箱袋,拿出來作為垃圾處理就行了……還有,用我們專門配製生產的碗碟煲匙筷刀叉,洗刷更方便實效,單單這些碗碟等的銷售額就相當可觀了。”
“嘩,朱總,這個洗碗機好實用啊!有機器的幫助,現在人可以什麽都不用做了。”肖涯大聲說道,很明顯,他已有幾分醉意。
“所以特別向你們推介!前景非常廣闊的。”
朱遂貯已打開紅酒,大貢和肖涯也不推卻,三人就坐後便開飲了。不知不覺,二支紅酒已飲完。這時,大家都已進入醉酒狀態。
“朱總,你還沒帶哥們參觀呐。”大貢說道。
“好!這就去!”
朱遂貯說完便站了起來,拉著大貢和肖涯,來到辦公室角落的一台豎長方體機器面前,在屏幕上輸入一連串數符,然後將手掌平按在另一個小屏上。
機器發出一陣警告聲音,屏幕上有一行大貢不懂的外文文字,似乎是某種提示或指向。
“噢,打不開,定期更改口令時間已到,因今日忙,沒更改到,所以被鎖定密碼了,要等明天和阿叔一齊解鎖……明天再說吧。”朱遂貯說完便躺在沙發上睡了。
大貢也在另一邊沙發躺了下去。
肖涯卻沒有睡意,自從被驚嚇後,他睡覺總不安穩,心慌慌的,總怕有什麽聲音傳來。越靜的環境,他就越難入睡。
這種煎熬十分難受!為了避免這種煎熬,肖涯不想躺下來,他乘著酒意,打開窗簾,望向窗外,只見繁星點點,與幽暗延綿的北籠山相照應,寂靜的夜似乎很美。
望著山那一邊,肖涯想起自己曾在那裡度過的一夜,大鳥展翅,光芒耀,榨漿果的甜,春夢的美,統統交織在一起。現在,自己又站在山的另一邊,似乎那些經歷就在眼前,真想再去看看,尤其還想做做那個夢。
酒勁來了,說走就走。於是,肖涯勇便走入電梯,下樓而去。
天亮時,朱遂貯醒了,他似乎意識到什麽不對,便迅速坐了起來,望下四周環境,並說了聲“超”。
大貢也被他的說聲喚醒,
並向朱遂貯說喝多了。 “肖涯在哪裡?”大貢問道。
二人找遍辦公室也沒見肖涯,便撥通他的電話,但只聽到他的電話卻在朱遂貯的辦公桌上響。他們又分別走下樓下和其它樓層找,也不見肖涯的蹤影。
朱遂貯又打電話給各門禁保安,詢問他們是否見到肖涯,他們回答說,整晚都沒有人出入過。朱遂貯吩咐各門禁留意肖涯的情況後,便對大貢說:
“你先回賓館休息吧,我送你出去。我已吩咐人分頭去找肖涯了,有消息佢們會馬上通知我的。”
大貢疑惑地隨著朱遂貯離開了。
朱生幡獲知肖涯在朱遂貯辦公室走失後,吩咐朱遂貯和朱遂貼盡快查找,以免肖涯亂闖。
朱生幡暗暗麻怨朱遂貯醉酒誤事,導致肖涯再次滯留鼎明公司核心地帶。據觀察,肖涯前二次的闖入,他未能看明鼎明公司核心區的用途,也沒法將詳細情況泄露,雖然說沒有什麽影響,但終究不能保證肖涯未來是否會有所悟知,這次再讓他鑽進去的話,真不知會發生什麽。
大約二三個小時後,朱遂貯領著迷迷懵懵的肖涯回到賓館,交予大貢。隻說他醉酒,到了一個無人的辦公室睡著了。說完便走了。
“好象佢們那裡有磁石一般,獨吸你而入,這次你又見到什麽?”大貢等朱遂貯走後向肖涯問道。
“大地光明,日月同在,五洲閃耀,萬朱爭輝。”肖涯嘮嘮嗑嗑的念道。
大貢不解,複見肖涯疲態腥忪,兩眼無神,便不再追問,隻倒杯溫水讓他喝下,便安置他睡了。
足足一天一夜後,肖涯才醒來。大貢拉著他說去均銘玩,是朱遂貯提議一齊去的。肖涯很久沒睡過那麽好了,覺得精神甚好,興致甚高地踏上旅程。
大貢再次追問肖涯前天夜裡他的去向。這次,肖涯居然記憶模糊,經過很長時間才憶起一點碎化片段,隻跟大貢說,他到過的地方好象是電視劇裡情景,象是皇宮擺設,又象包公審案現場,卻沒有一個人。
大貢見肖涯不知所雲,無奈地搖搖頭,看來想查清朱生幡那地宮的底細是無望了,接近朱遂貯或許還有希望。
基於朱遂貯邀請到均銘玩,大貢此時的腦裡有了一個新思路,見到肖涯愣愣的,也不再多問那夜的事了,而是琢磨著這個新思路的具體細節。
到均銘玩,無非是喝酒泡妞蒲吧,但對於久坐辦公室的朱遂貯來說,這是極大的放松和刺激。再者,大貢動用之前在央猛的資源和人脈,把朱遂貯照顧得妥妥貼貼,甚為開心。此後,朱遂貯對大貢好感大增,每每出外娛樂總是盼望與大貢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