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並不按照大貢所設想的方向走。世界杯打完了,朱遂貯沒輸,還小贏了十幾萬。大貢只能無奈地苦笑。不過,賣些啤酒給他也可賺些小錢,服務還要做好的,更何況他還拿到網絡足球投注號繼續玩,還有機會贏他大錢。
朱遂貯是不知如何回到酒店的,但身邊有兩個女人陪著他,這點他不會忘記。而這晚,他用盡了牛力深耕二塊水田,直至身疲力盡方倒頭大睡。
朱遂貯醒來已是下午時分,覺得頭昏腦脹,看看身邊的女人已不在,便打電話給張體尚。
“有沒有搞錯呀,拿些雜酒給我喝,頭痛死了,為什麽不喝我們車上的酒?快叫人衝杯蜂蜜水來,暈死我了。”
張體尚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朱遂貯房間,手裡捧著一杯蜂蜜水,遞給他喝。
“車上的酒喝完了,你說可以叫人送來,等了很久也不見,我說不喝了,你卻不依,我便叫了二打他們的酒。怎麽樣?昨晚嘻皮吧?雙飛的感覺是不是想飛起來?”
“去去去,沒啥記憶了,唯一記憶是二個都是寬敞無比,不好,不好!不過這些出來賣的女人,大多是如此的,以後我們還是自己去泡吧,如果不是放暑假了,昨晚睡在我床上的就是邊南大學的大學生了,那必會有另一番風味。”
這天,梨莎突然收到闊襟待擁的信息,問她是否可以兌付諾言。梨莎一陣緊張,不知道怎麽回復。這事也不能讓男朋友知道,怎麽辦呢?為了緩一緩,她回復說不在均銘,見面的事留待以後再說。對方欣然說可以,並交代梨莎回校時一定要聯系他,不然下次再也不給她弄試題了。
梨莎看到闊襟待擁這樣回復,感覺輕松了很多,又覺得這個神秘人說話比較萌,此時又暗生迫切想見到這個神秘人的念頭。
八月底,大學學子陸續返校,梨莎也是其中一員,她拖著行李箱,和男朋友掣龍雙雙回到了校園。
梨莎今年大二,男朋友大三。她想,將來如果工作了,必定是很忙的,還是趁大學期時間較松,好好地戀愛,好好地感受這一段美好的青春吧。
梨莎似乎忘記了闊襟待擁這個神秘人,忘記了佢們的相約。
安置整頓好床鋪行囊後,梨沙拿起手機看看,見到闊襟待擁又發信息來了:
美女,新學期好!雖然我們僅見過一次面,但我覺得我們在心裡已是熟人了。沒什麽表示,發個紅包給你交學費吧。
對話欄下面有個轉帳紅包,金額標明是一萬元。這下又嚇到了她!收不收這個紅包呢?這個神秘人這麽有錢?
梨莎猶豫了一下,不敢點收,便問對方的名字,為什麽給自己那麽大的紅包。對方發來一堆表情,意思是叫她收下紅包。打心底裡話,梨莎已恨不得馬上點收這筆錢了,但是,對方這麽突然的給自己一萬元,數目不小,總覺得不夠踏實,再者,還需故作矜持一下。當然,在潛意識裡,梨莎已肯定對方目的就是泡她。
“既然如此,老娘也不客氣了!且收下看你下一步怎麽做!”梨莎暗暗道。
經過再三假惺惺的推卻,梨莎裝作很難為的點收了紅包。並發了些多謝和撒嬌的話,又抱怨對方這麽久才回復聯系等等。
經進一步了解,梨莎獲知對方叫朱醇,在一間公司任主管。也看到了他的近照,略顯帥,看上去也不到三十歲。
梨莎似乎已心有所向,也不管自己已有男朋友,並遐期著和這個自稱朱醇的男人約會。
佢們約定這個星期六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見面。對方為了打消梨莎的顧慮,建議她可以帶幾個女同學一齊來。梨莎想想也是,便約了果芩和妝宜一起共同赴約。
此時已是晚上時分,咖啡廳的音樂輕柔拂心,播放著一首由韻晴唱的當紅新歌,旋律格調非常適合戀人們:
詫紅嫣紫滿山,鶯婉雀甜灌林,妙景還在,君不知往。掬水自影,消瘦君不知。願隨澗輕流,不知君能否海邊候……
看著眼前的三個男人,妝宜掩嘴暗笑,她還清晰地記起那天他們搭訕的情形。果芩今天還沒吃晚飯,純屬來餈食的,所以她也不顧面子,點了一份比薩,一碟餃子,一盤酸梅醬燒鵝。
原來,梨莎所約的人就是朱遂貯!
這次,朱遂貯依然帶著朱遂賅和張體尚來赴約。來之前,朱遂貯提醒他們二人,自己想好一個名字,並以這個名字和女孩交往,不要報真名。然後又說好大家是在同一IT公司任管理員等等細節。
此前,因為公司急需攻關一個項目, 朱遂貯連續封閉工作差不多一個月,用來聯系梨莎的那個華信一直不開啟,直到攻關完畢,他才想起梨莎,回復華信,並順理成章地約到了她。
盡管朱遂貯在脫掉梨莎的底褲後,她仍在不停的叫“我有男朋友了”,直至到她的抗拒聲越來越弱。
這樣的女人朱遂貯見得多了,假惺惺的,其實她早就迫不及待地想男人把她辦了!而完事後,她又故意捶著朱遂貯,並說:
“你太壞了,我可怎麽辦呢?我如何向我男朋友交代啊!”
“不須交代,跟我好了。”
“跟你?豈敢豈敢!你神秘兮兮的,似從天而降,從地而冒,讓我摸不著北。老實告訴我,你那試題是怎麽弄來的?該不是老師給你的吧?”
“不告訴你,讓你心思思!”
張體尚和朱遂賅也如願以償地分別抱得妝宜和果芩上床。這歸功於朱遂貯對他的吹棒,說張體尚家裡金玉盈堂,別墅遍全國;說朱遂賅是著名的安米商業帝國的繼承人,全球各國都與其公司有生意往來等等。
朱遂貯三人雖然回到了央猛,但他們還沉浸在嘻鬧耍玩的回憶之中,還沉迷於各自女朋友的白膚紅唇的幻想之中,更回味沉溺於酒花同伴,色食皆滿的慵樂之中,從而生出一種失落感,對工作產生厭惡感。
這對朱遂貯來說影響不大,他的工作只需指指點點,按步就班就行了。
這是朱遂貯現在的觀念:技術創造了財富,財富又必須為人所消享,財富不消享,堆積起來可能在某個將來會把自己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