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生幡擊敗培菜會後,研發出正心水,他破天荒地將正心水、蓮花霧和禪安露的秘方一齊向飛總和朱遂頁公開,並手把手教會二人調配方法。屏航冰是朱遂頁在父親朱生幡的指導下研發的,朱生幡也授意朱遂頁將屏航冰的秘方和配製方法授予飛總。因此,飛總目前已全部掌握了幾種絕門藥物的製作工藝。
按照飛總推測,父親這樣做的原因是吸取被培菜會迷擄的教訓,擔心再次發生類似事件,甚至發生不測時,極有可能導致正心水、蓮花霧和禪安露秘方佚失,更不可能利用這些獨門秘藥拯救大局。另一方面,父親等於將家族的重擔交予飛總和朱遂頁。
對於求助他人改良這些藥水,降低藥水失效率,合適的高端科技人士可謂鳳毛麟角,就算有合適的人選,可能也難為己用。這時,飛總想到了姚卓倫。
姚卓倫是父親朱生幡千叮萬囑一定要“請”來猛明公司的神經學專家。父親對一個人如此重視,實屬罕見,這也反映出姚卓倫在父親腦中屬於頂級人物。說得直白一點,父親就是欣賞和敬佩姚卓倫在神經科學方面的才華。
對,姚卓倫就是猛明公司的稀缺資源,我們一定要利用他!希望他能把禪安露改良,減少藥物失效個案,加強對營人的控制。
但是,姚卓倫能配合和盡心盡力幫忙嗎?讓他掌握了禪安露配方並將它改良後,他會不會佔為己有或者留一手?
要想杜絕這點,可能要和姚卓倫以心相交才行了,這一點飛總還是有把握的。至於他是否有不良企圖,並不可怕,因為現在已經將屏航冰用於他身上,他無法逃出猛明公司,如果他有非份之想,還可以利用正心水控制他!目前還是先和他談談,看他的態度如何再作定奪。為此,飛總找到了姚卓倫。
“姚教授,這些日子辛苦你了!藍婷聽話吧?都能細心盡心服侍你吧?”飛總說道。
“還好。”
“這樣吧,那邊有一批新來的靚女,聽說她們吹拉彈唱,詩詞術舞,無所不會,現在和你過去看看,如果有心動的,可以安排一個晚宴晚會,先看看她們的才藝展示,舉杯共酌,然後共宿良宵,你看如何?”
“目前有個實驗還沒有完成,這些節目還是押後再搞吧。”
“哈哈,姚教授真敬業,有你這樣的人才,是我們猛明公司的福份啊!對了,日前公司已經將五百萬美元存到瑞士銀行你的名下,這個是銀行卡,你現在就登陸更改密碼,再查查帳戶余額吧。”
“為什麽給我那麽多錢?”
“你是猛明公司的頂梁柱,為公司出了很多力,這只是小小酬勞而也。瑞士銀行的保密性是全球獨一無二的,只要你記住自己的名字,隨時可以從那裡拿出錢來。你的工資也可以通過這種方式發給你,看看你意願如何。”
姚卓倫默然,過了很久後點點頭說道:
“好吧,就按照你所說的去辦吧,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說,我會盡力而為的。”
飛總聽後露出寬舒的笑容,高興之情不可言語。接著,他便提出早在心中背得爛熟的說辭,請他將一種藥水的配方改良,保證它用在目標個體上有百分百的效用。但是飛總用另外一個名字代替了禪安露。
姚卓倫聽後搖搖頭說:
“飛總,這個任務恕我不能完成,一種藥物不可能對所有的病人都產生療效,肯定有個別人不適合用這種藥治療,這是醫學常識,除非是毒藥!”
飛總聽後略顯尷尬,不過他很快就恢復常態,並說:
“哈哈,有道理!剛才是我的表達不夠精確,我的意思是說想請你改良這種藥物配方,以求達到最佳的臨床效果,這種藥物與神經學科有關,剛好是你的專長。”
“嗯,這個可以探討,好吧,你將配方資料拿給我,我馬上開始研究。”
自此,姚卓倫沒日沒夜地扎在實驗室裡,檢驗測試禪安露的效用,又用白鼠和其它動物進行臨床試驗。飛總看在眼裡,由衷佩服姚卓倫的專致執著,因此基本毫無保留地全力配合他的實驗工作。
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實驗,姚卓倫對於提高禪安露藥效方面收獲甚微,只有了小小的提高。飛總並沒有表示失望,而是繼續為姚卓倫打氣。但是,姚卓倫卻意外地將禪安露的迷糊性剔除了,使注服人更安靜更接近其正常智力水平,從而更好地為猛明公司服務。當然,姚卓倫並不知道禪安露已全面注服於猛明公司的營人。
此前,禪安露已由朱生幡改良剔除了瘋躁性,現在姚卓倫又將其迷糊性剔除,這令飛總非常高興。就這樣,飛總一邊叫姚卓倫繼續研究改良禪安露,一邊又將改良過的禪安露用於營人身上試驗, 試驗後,這些營人果然變得精神起來,做事效率提高了很多。
“是不是將禪安露剔除了迷糊性後,精神大大好轉,才導致任暉索偷偷跑上山的?”飛總腦中突然飆出這個猜想。
雖然現在已妥善處理好坍塌事件,也成功保守了猛明公司的重要秘密,避免運載營人進入這裡的便捷機關被泄露為外人所知。但是飛總不得不細思事件發生的原因,以及可能導致的後果。
原來,任暉索被卡住腳的地方是猛明公司秘密入口機關,外面只是用些灌木枯枝蓋住,需要打開入口時,在旁邊一棵大樹根洞裡扳動一個開關就行了。
此前,路志能每運載一批營人到來猛明公司之前,他都是按常例將所有營人用藥催成昏睡狀態,將l7大鵬停在機關口不遠處空地,然後將營人通過那個機關口進來。想不到任暉索和呂刺偶然撞入那個機關口,滑入待處置營人區。
飛總為此思考任暉索誤入機關是否為偶然事件,如果是非偶然事件的話,那麽任暉索出現在機關口的行為就相當可疑,他必須考證這個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