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大貢又想起了豐牧狗場,想和金鼇再次去那裡考察一下,沒想到豐牧狗場也關門了,具體原因也無從得知。
眼前的來風酒店曾經的經理,竟然是一個大賭徒,大貢當年來到這裡一無所獲,沒想到是錯過了蒙樂高這個賭仔,真遺憾!不過,在大貢看來,從現在開始對蒙樂高進行開發,可能這個機會並不遲。
蒙樂高還是倚著人多,不管魯井,叫人押住大貢和維厚直走。大貢看勢不同,弄不好可能會招來一身肉痛,眼前唯有安撫這班暴徒才可以脫身,再者,他盤算著還想進一步與蒙樂高交往,於是便說道:
“蒙經理,明人做事,敢作敢當,我們現在就和你們去麥谷公司對質調查清楚,魯井你認為可以嗎?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如果我們有什麽擦傷碰腫,你負責嗎?”
蒙樂高聽大貢的說話,似乎已記起曾經與大貢共飲的事,又模糊想起大貢是一個網絡電子公司的人,隻得說:
“好好,既然咱們是舊相識,那就去麥谷公司對質清楚,我保證你們會毫發不損。”
魯井似乎也想起了曾經與大貢有過交往,而且當時印象挺深刻的,便說:
“既然如此,那就查清楚吧,如果查到沒有作假,蒙樂高你要向我們這二位會員道歉!”
就這樣,人群簇擁著維厚和大貢到了麥谷公司大廳,袖珍狗也悄然離開。
魯井帶著蒙樂高和大貢進入數據處查看,實時打印出這場跑狗tóu zhù情況,與此前在大屏幕上展示的完全相同,維厚的注單也記錄在其中。
“為了更確切地驗證注單記錄的真實性,請各位跟隨來查驗的人出示自己的會員號到櫃台逐個核對,也可以叫櫃員優先幫你們退還注金。”
魯井說完,便叫人將大廳的門關上。眾人聽後,面露難色,不知如何是好。
蒙樂高見狀,無可奈何,便叫扣寶放了維厚,然後說:
“事情搞清楚就好了,退款的事我們自己操作就行了,我們走吧。”
原來,蒙樂高根本沒有tóu zhù,他這次來這裡是受麥谷公司競爭對手所托,目的是為了鬧事,以影響麥谷公司的經營。
蒙樂高說完,便大手一揮,意欲帶著眾人離開。可是出口處,赫然排著一隊袖珍狗,它們的賽衣還沒脫下,似乎是想把事情搞清楚,還自己的清白。
扣寶見勢,馬上抄起一張折凳,衝向一個袖珍狗想將它趕開,以便打開大門逃走。
“請不要挑戰我們的極限,還是請大家驗證一下自己的注單吧,如果確實沒有tóu zhù,也沒關系,我們公司隻按照規定給你們作一個特殊標注,只不過以後你們就不能進入我們公司觀看跑狗賽事而也,不至於傷筋動骨。”魯井厲聲說道。
扣寶不作理會,徑直朝大門走去。後面的人見樣學樣,紛紛拿走折凳,小心地向前。
隨著“哎呀”聲響,扣寶手中的折凳掉落地下,前臂有三道血絲滲出來,似乎沒有人看清是怎麽回事。
扣寶倒是清晰地看到,是一個袖珍狗迅速地衝上來,用手爪劃了他一下,由於疼痛無比,所以他隻得松開折凳。扣寶用左手捂著傷痕,連連後退了幾步。
這時,後面的人顧不了那麽多,紛紛舉起折凳向袖珍狗擲去。但是袖珍狗靈敏異常,一一閃過了襲擊,並依照擲出凳子的人撲過去在他們手臂上都劃出了幾道血痕,似乎是在警誡這些襲擊的人。
眾人慌了,場面變得十分混亂,有的人不信邪,拚命湧向大門想逃走,有的人又拿起凳子向袖珍狗擲去,所有的這些人,手臂上無一幸免被袖珍狗劃上了幾道傷口。
大家看著這些袖珍狗,不敢再挑戰,便心生一計,回頭湧向魯井,想把他控制住,威逼麥谷公司開門放大家走。
可是袖珍狗似乎看穿了眾人的想法,還沒等他們近魯井的身,便有幾個刹的立在魯井面前,眾人連忙後退,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魯井再次勸大家到櫃台驗證注單或登記身份,有些膽小的連忙應諾,便走進櫃台處理,其他人見狀也紛紛進去登記,最後只剩下蒙樂高和扣寶站在那裡。
蒙樂高心也慽慽然,顫抖著示意扣寶也進去登記。魯井卻走上前用手把他們攔住,並說:
“你們二位就請到我們的特別櫃tái bàn理吧。”
魯井說完便指示他們向另外一條走廊走去,又示意大貢和維厚跟著進去。
蒙樂高不太願意,推托著就在普通櫃tái bàn理就好,可是,他和扣寶兩邊分別站列著幾個袖珍狗,由不得他不去。
幾人輾轉橫曲幾條走廊,來到一個辦公室,裡面只有一個人,他低著頭坐在辦公桌前翻著一本書,見到大家進來,也不作聲。
大貢一看,在問自己這個人為何如此熟悉。還是維厚記性好,脫口而出叫了聲“鄺迪幫!”。
大貢這才醒起,鄺迪幫當年就是與魯井一起在豐牧狗場聚餐吃狗肉的。此時的蒙樂高似乎也想起當年這一場聚餐,記起了大貢和維厚也在場,便笑說:
“呵呵,對了,當時你對‘士貧馬瘦’這四個字解釋得很到位貼切,想不到咱們在這個場合見面了。”
蒙樂高企圖以敘舊把氣氛搞好一點, www.uukanshu.net 免卻自己的尷尬。
鄺迪幫放下書本,也不作聲,默默地開始泡茶。
維厚正氣著蒙樂高指使人抓搡自己,也沒有答蒙樂高的話,現場氣氛更加尷尬了。大貢倒是不計較,為緩和氣氛,便開口說道:
“想不到我們多年前相聚一堂,如今又憑此機緣見面,但是還湊不齊當年的人腳,歲月真弄人啊!”
聽大貢這麽一說,鄺迪幫抬起頭來,問道:
“當年和你一齊的那些同伴現在在哪裡?好象有一個人叫肖涯,是嗎?”
大貢對此一問十分意外,想不到鄺迪幫這麽久了還記得起肖涯的名字,而且還那麽關心他,不知是什麽因緣。
“我現在也找不到肖涯,可能去學佛了。”大貢答道。
鄺迪幫聽後默然,臉露意外之色,瞬間又回復正常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