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也不知道二爺到底受啥刺激了,看了她那個靈魂作品小泥人後,就一副吃了持物恩藥似得,用眼神把她從上到下寵溺一遍,這一天給陳萌寵的不行不行的。
等晚上睡覺,二爺弄來一盆洗腳水,然後彎腰要給她洗腳,陳萌驚訝的把嘴裡的黃瓜掉水盆裡,迸了二爺一臉,就這二爺都沒生氣!
二爺這種逆天反常讓陳萌整晚都後背冒涼風,說話都不敢大聲,眼見著二爺這反常殷勤一直持續到晚上,還企圖給陳萌按摩下腿腿,陳萌扛不住了,蹭一下坐起來。
“二哥,我做錯什麽,你直說!”
別折磨人好麽!
她就是懷諾諾時候,享受最高待遇,也沒有現在這麽誇張,她不得不往二爺又鬧么蛾子這方面去想!
“你在說什麽?”
“你今天幹嘛這麽反常,難道你...”
陳萌心一驚,難道,二爺的病又犯了?
“二哥,你最近驗血了嗎?血小板如何?”
“不是剛體檢完嗎?一切正常。”
二爺現在可惜命了,定期體檢健身,打從他看過那個穿越腦殘女的筆記本後,對待身體健康更是格外看重。
“那沒毛病...你幹啥這樣?”嚇得陳萌差點以為二爺得什麽絕症了。
二爺順順陳萌的頭髮,笑著親了一下她的發絲。
陳萌有寶寶,覺特別多,不一會就睡著了,看著她無邪的睡顏,二爺喟歎一聲。
“傻萌萌,你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全部想起來...”
她小時候撞頭,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但是那些二爺都沒忘。
這個泥人勾起了二爺最美好的記憶,也讓二爺那個求婚計劃有了新創意。
客廳裡有陳萌做捏人剩下的泥,用塑料膜封著,二爺把泥抱到書房,然後各種揉啊各種捏。
她想不起來的,他來代替她補上。
...
一晃,時間過了5天。
調查組的人除了副手和另外倆人還留下,其他的都被賈言調走了。
早晨陳萌起床站在家的台階上刷牙,眼角的余光掃到院子外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不由得翻個白眼。
“二哥,你說他們調查組不應該是日理萬機嗎?他怎麽那麽閑?”
外面藏著的,不就是副手嗎?
這家夥屢次被陳萌和二爺整,越戰越勇,最近更是沒事兒就拿著個相機躲在陳萌家附近,一副查不到目的決不罷休的架勢,搞得陳萌也是很無語。
心裡也啐賈言這個不孝徒兒,他知道真相還不說,非得把副手扔在這美其名曰是鍛煉,實際上就是讓陳萌和二爺換班收拾,結果這副手大概有點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陳萌越逗他,他越來勁。
陳萌正琢磨今兒要如何收拾他,家裡電話響了。
二爺過去接,說了兩句就是一臉不耐煩,看陳萌過來順手給電話塞她懷裡,跑路了。
這電話是大伯打來的,聲音裡有遮擋不住的喜色。
他所在的廠改革了,大伯和其他幾個人,以承包的方式把廠子拿下了,大伯有一大筆股份,他就是想給侄子報個喜。
快看看,伯伯給你打下的江山——然而,二爺一點也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