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事兒,怎麽說?”她回來,也算是把歷史給改了吧?
前世這時候還沒這麽多事兒呢。
二爺處變不驚,淡淡道。
“你就是天命。”
天意本該如此,是之前的錯了,現在不過是修正錯誤。
“...”好吧,偏執男人你贏了。
只是陳萌還糾結呢。
“她那些優美的詩詞,到底是抄了誰的呢,我喜歡啊...”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這麽好的詞,她到底是抄了誰啊?
二爺把她的頭板正過來,“那個並不重要。”
“那啥重要?”陳萌傻不拉幾的問。
二爺聲音陰燦燦道,“我們是不是應該討論下,你擅自離家,帶孩子離家出走的無恥行為?”
“...?!”
二爺您那腦回路是個圓兒?還帶算這種小帳的?
這一宿,諾諾在安心睡著,陳萌被二爺收拾的很慘很慘...
具體有多慘,只看她醒來時那烏黑的黑眼圈便知道了。雖有姨媽護體,卻架不住人家二爺花樣百出啊...不可描述,不可說。
第二天清晨,帶著黑眼圈一宿沒睡好的陳萌想跟二爺回島上,畢竟島上還有一堆沒招待完的學習團呢,不過二爺說船要下午才有。
剛一出房間,就聽到領導中氣十足的咆哮聲。
“小毛!把我的鞭子拿過來!”
“院長,您真不能抽他,他還是個孩子...”警衛員小毛幫著求。
“是啊,小劍兒還在長身體,你要抽他先打我好了!”在這服務了很多年的小阿姨也幫腔。
領導的聲音瞬間提高。
“都被你們慣成什麽樣子了,不像話,太不像話!昨天往燒烤裡摻和沙子的事兒還沒收拾他,今天我剛起床,隔壁那幾家聯合堵門告狀!”
本來是挺美好的早晨,結果一開門,門口戳著療養院其它老幹部,都是過來告狀的。
這個說他不在的時候,郝劍給人家養的花剪了。
那個說郝劍往人家茶杯裡放蒼蠅。
還有什麽給人家狗剃毛啊,欺負人家孫女揪小辮子什麽的。
諸多惡作劇讓領導忍無可忍,非得要拿出鞭子抽這孩子,郝劍就站在牆角,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陳萌和二爺一出來就看到這一幕。
二爺一看鬧騰了,拽著陳萌就要撤。
諾諾看到昨夜相談甚歡的小哥哥慫的跟什麽似得,看了下發怒的老爺爺,又看了看不想管閑事的老爸,最後選擇了老媽當盟友,抱著陳萌的腿就哼哼。
“媽媽呀,媽媽好...”
陳萌明白女兒的心,就算諾諾不說,她看到了也不能跟二爺那個冰柱子似得當看不見。
“郝叔,怎麽發這麽大火,發火對您身體可不好。”才一頓火鍋的功夫,就已經跟人家關系近了一大步,都不叫領導直接叫叔叔了。
領導一看是陳萌兩口子,有些抹不開面,卻又實在生氣。
“這個小龜孫子,不教育實在是不行了,你們誰都別攔著我,我今兒非得打斷他的腿!”
話是這麽說,誰不知道真要是不攔著讓他打,後面事兒才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