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到了初九了。
璩愛蓮站在鏡子前,她馬上就要出去鋪貨了,賺這些愚昧落後的人錢在她心裡並不困難,她只要出去散播點新消息,很快就會把她囤積的罐頭都清空。
可是從那天廟會的驚鴻一瞥後,璩愛蓮總覺得心裡好像不太舒服,她也說不出哪裡不太對,反正就是覺得不好。
這會她打開衣櫃,看著裡面都是獨一無二特別的定製款,本想挑一件心儀的穿,可是手指卻不經意地滑落到掛在最邊上的派克軍綠大衣上。
這種款式太常見了,她隨便就買來了,拿出來套在身上,鏡子裡梳著丸子頭的女生矮小的身影,怎麽也找不到路人女穿的那種感覺。
是髮型不對嗎?
璩愛蓮把自己的丸子頭解開,也想嘗試來個蠍子辮,卻發現手不分叉,梳不好。
前世她總是用3塊錢還包郵的盤發工具來卷丸子頭,對別的髮型還真不拿手。
而且回來後她也注意到了,這個年代的女人也並不都是那種豎著土氣爆炸頭,或是跟鍋蓋一樣短發的,也有手巧的可以把髮型盤成各種造型的,璩愛蓮一是覺得人家都土不願意學,二是...手真笨學不會。
所以陳萌這種最簡單的編發她都做不好,只能又團了個丸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種大衣她穿還真土,又換回了她定製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那麽一刻的出神。
這就是她心中想象中的年代土鱉裡的時尚達人形象,可是為什麽總覺得...好像還少點什麽。
璩愛蓮搖搖頭,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就算是土氣的時代裡,也總有那麽一兩個爹媽給了好皮相勉強看著不土的人,但那又怎樣?
這些女人都沒多大的文化水平,一輩子都在工廠裡拿著微薄的薪水混吃等死,不會比她更賺錢。
想到這,璩愛蓮終於恢復了她的高冷氣質,揚起下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或許下次,她還可以生產一些做丸子頭的簡易盤發器來賣,到時候又是一大筆錢。
呵呵,又要出去搞事情了,這些人的錢,真是太好賺了,璩愛蓮自信地笑。
與此同時,在陳萌的家裡,陳萌也在打扮,不過不是給她自己,是給她男人。
二爺換上了筆挺的軍裝,陳萌特意給熨過,皮鞋也給擦的鋥亮,還不顧二爺的反對,在人家臉上硬是抹了一些雅霜,頭髮也被陳萌重新修剪了一些,老話說正月剪頭死舅舅,陳萌剪頭之前還特意打電話問了於磐慶,二爺親舅舅啥樣啊?
於磐慶就回復了一句,孫桂枝啥樣二爺的舅舅差不多就那樣,不過比孫桂枝還要低俗10倍。
於是陳萌放心剪了。
二爺對著鏡子調整軍姿,陳萌就領著諾諾保持一樣的花癡臉。
“二哥你可一定要把咱技術軍人的風姿展現出來啊,我和孩子在家等著看你頒獎現場!”
二爺有些不爽,他本想帶萌萌過去,但是不讓帶,所以從始至終二爺都沒好臉。
“你那邊安排怎樣了?”二爺指的是罐頭的事兒,陳萌比了個ok的手勢,早就弄了天羅地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