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是很感性地,然而二爺想的全是實在的。
“那就補償我,我看你能胡思亂想這麽多有的沒的,應該是還沒虛脫。”所以,運動一下?不做到最後,那還不能給點甜頭嗎?
正在醞釀情緒的陳萌被壓了,再次琢磨過來,她...又被二爺套路了吧?
算了,解題思路不一樣不要緊,重要的是,無論倆人的思維怎樣迥異,只要最終目的都是幸福,那就是好的,陳萌給自己灌了一碗雞湯,認命地屈服在二爺的淫威之下。
倪娃娃上來找女兒的時候,陳萌正趴在被窩裡生悶氣。
佔夠便宜的二爺神清氣爽,正在整理倆人的行李箱,這一幕讓嶽母看在眼裡,分明是自己媳婦是貴婦,女婿是貼心小可愛。
“媽~於二狗欺負我啊~”陳萌尋求老媽的庇護。
大快朵頤使勁佔便宜後的二爺和顏悅色,配合地點點頭。
“是,我欺負她了。”
嶽母看看趴在那哼唧的女兒,再看看地上整理行李的溫和女婿,果斷作出判斷了。
“萌萌,你是不是又欺負邵鋒了?”
二爺還真好意思,點點頭,深沉。“我已經習慣了,沒關系的。”
陳萌聽不下去,從床上下來整個人都貼他後背上,“你不要太過分!”
二爺回眸,眼裡的邪氣只有萌萌和他能看到,嶽母那個角度是看不到的,只能看到一個寵妻無度的背影。“我怎麽過分了?”
陳萌舌頭打結,他剛做的那些,又不能當著老媽說啊!
有的男人,已經完全沒有底線了。
“好啦,你就是仗著邵鋒疼你,恃寵而驕。”倪娃娃現在看二爺,真心是滿意。
陳萌有口難言,艾瑪,她怎麽給自己找了這麽個大腹黑?
一家人正在閑聊,傭人進來,跟倪娃娃耳語幾句。
“律師?來我們家幹嘛?”倪娃娃看了眼女兒女婿,有點不明所以。
一家人到了會客室,那裡已經有穿著正式的倆律師坐在那。
見到倪娃娃一家三口,律師站起來,頗為正式道。
“我們這次來,是宣讀陳梓康先生的遺囑的。”
“陳梓康?!”陳萌跟二爺對視一眼。
這又是個神馬情況?
那貨當初跑到國內搞事情,被社會我二爺一招學霸致命殺,搞得心髒起搏器失效發病住院,後來又因為身體原因客死異鄉,不,準確的說是了落葉歸根了。
在大洋彼岸出生的,死後回到了祖籍。
陳萌跟二爺都不明白,怎麽會有律師找上門,跟老媽說陳梓康的遺囑?
“這位,想必就是陳梓熙先生的獨生女,陳萌女士?”律師對陳萌說著生硬的國語,陳萌流暢地回他Y語。
“我是,您正常說話就好。”
律師如釋重負,又換回他比較熟悉的語言,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疊材料說道。
“人已經到齊了,我可以宣讀陳梓康先生的遺囑了。”
“本人陳梓康,因身體原因隨時可能會發生意外,特立遺囑如下:將我位於M國的公司留給我的弟弟陳梓熙;本人在瑞士銀行的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