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沒覺得現在這個場面,神殿卻沒有一點反應,很不對勁嗎?”夜風隨即問道。
穆青遠收回視線,看向夜風淺笑道:“你說說?”
“今天是神殿的祭祀大典,是祭神的,抬著一個棺材上祭祀台?這完全就是對女皇的不敬,其次,殷家的兩母女的事,跟這場祭祀並無關系,卻一定要這時候提及迦葉國發生的事,可,眾百姓也表明了態度,卻也不見神殿順民心而為。”
夜風一點點的分析著,越想越覺得神殿今日一定有其他的目的!只是這目的是什麽呢?
這麽一說,穆青遠的也斂去了玩世不恭的表情,轉而嚴肅,“或許一會兒還這有其他更精彩的?”
被這麽一說,殷俊的心裡卻有些不踏實了,按照神殿少殿主行事風格,今日這場祭祀大典的確很反常。
另一側的黑衣男子,嘴角銜著冷笑看著殷家的幾個女人,在看著眼角泛著淚意的殷潔妤,不禁道:“看來殷鶴是老了,連這點小把戲都看不出來,呵,真是沒用。”
這殷鶴看向台上的母女一眼,再看委屈的殷潔妤,聽著周圍的各種議論聲,隨即沉下臉來。
“好了,都給本家主閉嘴。”
這下不禁是殷家的人安靜,周圍的一些人也跟著安靜不敢出聲。
殷鶴看著黎無雙,冷冷道:“你們母女都已經不是殷家的人了,沒有資格再說那些話,潔妤是本家主的女兒,不論嫡庶身份,都是殷家尊貴的二小姐。你說話最好注意點,你現在已經不是公主了,你沒有任何資格對她說三道四,否則,就休怪本家主不客氣了。”
這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周圍的人也都沒有多說什麽,完全就是看戲。
但也有人還是悄悄說著,“這都是他們母女兩的報應,活該。”
“話可不能這麽說,一碼事歸一碼事,再怎麽樣,殷曉悅即使被逐出殷家,可現在當著眾人的面這般維護庶女,也的確有些過了,畢竟嫡就是嫡,庶就是庶,這可是自顧以來的規矩。”
“可殷家主這麽做也沒什麽不對,畢竟這兩母女現在就過街老鼠,誰會願意沾上關系?”
黎無雙被殷鶴的話深深的傷到了,剛才王氏的那番話明顯是在羞辱她,也汙蔑殷曉悅,可是他竟然什麽都沒說,反而維護那個女人的女兒?
黎崇明很氣憤,“殷鶴,你什麽意思?她是你的女兒,悅兒就不是嗎?她受了什麽委屈了?需要你這般維護?況且,無雙才是你的明媒正娶的發妻!就算她犯了天大的錯,可她也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現在當著眾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你置她們母女二人於何地?”
殷鶴始終面無表情,淡淡的看向黎崇明,直道:“本家主並沒有什麽意思,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發妻又如何?難道發妻就該護著她,縱容她胡作非為?再者說,本家主也早就與她們沒有任何關系了。賢王的這番質問,請恕殷某並不能苟同。”
還有什麽比心愛的男人,無情的向自己的胸口插刀來的更痛?
黎無雙也在這一刻認識到,自己有多蠢,對方根本由始至終就沒愛過自己,可笑的是,她為了他做了那麽多的傻事?
“哈哈……殷鶴,你夠狠。哈哈哈……你厲害,你真是厲害!我當初怎麽就眼瞎看上你這麽個無情冷血的東西?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做的這般狠絕?連自己的親骨肉也可以拋棄的這般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