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默默,看來少爺是真的生氣,都說粗話了,翩翩公子斯文敗類……俊逸的形象呢?
但陷入戀愛中的男人沒理智可言。
“少爺,您說洛小姐知道了會不會覺得你是個心機boy,然後對您的印象大打折扣。”
這背後陰人…
是不怎麽光明磊落。
呃?
後視鏡裡少爺的眼神看起來好像有點瘮人呀。
“我心機?”
思如勾起嘴唇挑了挑眉。
司機忙搖頭,“不不,少爺您這是足智多謀。”
是聰明。
是他口誤。
“嘿,少爺,您別跟小的一般見識,小的是個粗人,就只會開開車打打架,不會說話。”
虛頭巴腦的,不懂。
耿直boy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
“想當初江家也用了很多見不得光的手段的坐穩龍椅的,如今兩百多年了,也該換人了。”
恩。
盯著那個位置的有不少。
朝代更迭,都是由盛而衰的,帝華國也如此。
不比當年了。
就像是江戰徇這一脈,為什麽會輪到他上位。
很簡單。
他爸是獨子,沒有血脈相連的兄弟跟姐妹。
天意。
似乎某些事就注定了。
他也一樣。
所以從小是當作寶貝疙瘩般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就算離開江老的視線,也在他保護之中。
任務完不完得成另說,他,不能出半點差錯。
這是個好機會。
要不是江老保護得好,江戰徇又小心謹慎,只怕這帝華國的天早就變了,江山另姓了。
思如一路聽司機話癆,半個小時後車子直接開進一所古堡,哥特式的建築散發著歷史的氣息,這本來是余浩峰打算讓洛萌兒住的。
可她來了。
一進客廳就有穿著黑裙白色蕾絲邊的女傭端上頂級的紅茶,熱氣騰騰,頓時茶香四溢。
醉人。
思如輕飲一口。
說道,“聽聞許家老三手裡有一批精槍良炮,本少爺很有興趣,很想……見識一番呐。”
“恩?”
坐在對面的一梳著大背頭穿得花枝招展的男人驚訝道,“你不是說不動那位的人嗎?”
很帥。
跟余浩峰不同,他渾身都透著壞壞的氣質。
思如抬眸看他,“你有意見?”
男人忙擺手,“沒有,到時候你別後悔就成。”
輕笑,“我是無所謂啦,就怕某人在那位洛小姐面前不好交代,落個心狠手辣的印象。”
思如:“哼。”
男人搖頭,“浩峰,我就不明白了,那個洛萌兒有什麽好的。家世背景咱不提,長得還不美,頂多能算可愛,氣質也根本就沒有,你跟那位就像著了魔似的,哦,還有那位的幾個跟班,某個彈藥小國的石油王子都甘為備胎不死不休的樣子。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笑話。”
原本他是樂見其成的。
畢竟那位位高權重頂級權貴,如果找了個平民……
恩。
沒有來自嶽家的支持,戰鬥力少一半不說,還會得罪那些有心想結親的同圈層勢力。
本來就沒站穩,更加舉步維艱如屢薄冰的。
反正不會如意。
這時候是最好打擊江家的,說不定會成功喲。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萬萬沒想到一直以來面熱心冷雖花叢中過卻片葉不沾身的余浩峰竟然也喜歡上洛萌兒了。
還為她放棄一切計劃。
有好幾次都錯事了良機。
思如瞟了他一眼,“多話。”看向大背頭男旁邊,“之前的計劃,你找個時候就開始吧。”
那人:……
誒?
“少爺,
我可以動天諭了?”身形單薄穿著白襯衣的男孩一臉驚喜的說道。
思如點頭,“恩,隨你玩。”
男孩喜不自勝摩拳擦掌,“我早就想研究研究天諭集團的防火牆了……少爺,沒問題吧?”
畢竟那可是江戰徇的私房呀。
肯定很有意思。
“少爺,那我要做什麽?”
坐在瘦弱男孩邊上的一絕了頂的男人急問道。
思如一看。
“急什麽急!”
絕頂男人忙討好道,“小的是想為少爺您出一份力。”
呼!
緊張。
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就十分激動。
“少爺,您就直說,想讓小的去勾引誰誰!”
呃!
另外兩人都看他。
那眼神……
大背頭男嬉皮笑臉,“阿寶,你戴一頂假發先。”
與此同時瘦弱男孩已經把電腦放到絕頂男面前了,“寶哥哥,我算過,這種類型適合你。”
恩。
只見在電腦屏幕上赫然是一頂三七分兒。
酒紅色的。
發尾還自帶著小卷兒。
大背頭笑得很歡,“阿寶你戴上一定很嫵媚。”
阿寶臉都木了。
“你們……”
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他有說是他本人上嗎。
真是的。
思如微笑,“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
“俗話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洛萌兒只有一個,不可能四分五裂的一人一份,本少爺善良大方,知道嘴邊的肥肉吃不到有多煎熬,相思是很苦的,就好心成全,一人一個吧。”
“記得,要找一樣的。”
阿寶皺起眉頭,“可少爺,完全一樣不好找呀。”
多少都得有點差別。
思如:“傻!”
阿寶眨眼,“請少爺明示。”
思如還沒說話,旁邊的大背頭男笑出了聲。
“你是不是傻!”
阿寶:……
大背頭男頷首說道,“誰讓你找長得一樣的了,少爺的意思是找氣質十分貼近的。”
“當然,樣貌不能差太多。”
阿寶咧開嘴笑,“我懂了,我現在懂了。”
他手裡頭有的是姑娘。
思如微笑,“不用多做什麽,讓他們生活熱鬧點就行。”
“記得,要自願。”
“逼良為娼的事可不能做,咱是文明社會的人,不要跟熊二那尚未開化的野蠻人一樣。”
阿寶連點頭,“放心吧少爺,我知道的。”
陰險一笑。
各位,你們準備好了嗎?
“少爺,霍勒斯先生的電話。”管家走過來。
思如神情平淡。
接過電話,“什麽事?”
“呃?”
正翹著腳搭在茶幾上金發碧眼的霍勒斯都懵了。
“余先生?”
思如:“恩,你有什麽事?”
霍勒斯眨了下眼睛,“我想請您出來喝喝茶。”
思如目光平淡,“如果是上次說的事,就算了。”
霍勒斯:……
“等等,條件的話我們可以重新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