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愛。
司法女神追著一對相愛的男人下了界,想把他們逮回去接受懲罰。
兩人也沒想到這個女的如此難纏,明明神界其他神都放棄了。
神是淡漠的。
再說,都剝除了這兄弟倆的神格,趕出了神界,覺得已經是莫大的懲罰,就不再關注。而且,司法女神已經追出去了。
不會有事的。
但卻忽視了個問題,司法女神面對的可是兩個實力強大的成年男神呀。
二對一。
更何況,在雙方戰鬥中,兄弟倆還打開了從神界偷偷帶下來的一個黑木匣子,放出了被封印在裡面的怪物,嗯,就是後面出現的上古魔神。
這下,三對一。
魔神是沒有敵友之分的,它肆無忌憚的到處破壞,蒂亞大陸遭遇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血雨腥風,這突然而來的災難讓所有生物都措不及防。
一不小心就死了。
神是高高在上的,所謂的憐憫世人不過是教廷的美好幻想。
呵,誰會把螻蟻放在心上。
不管是司法女神還是男神兄弟,對於魔神的行為,都無視。
無動於衷。
再者,司法女神連兄弟倆都乾不過,哪還有精力顧別的呀。
她用盡最後一抹神力,啟動禁術,把自己化作一棵金色大樹。
樹是有神光的。
男神兄弟完全沒想到司法女神如此頑固寧願犧牲自己也要抓他倆,只可惜晚了一步,沒防備,要被永遠禁錮在這裡了。
很恨。
可又出不去。
為了惡心司法女神,他倆做了個決定,決定要沉睡,司法女神不是很在意他們那種關系嗎,那就日日夜夜在她面前做。
汙眼睛。
看誰惡心誰。
再說,也出不去了,這個大陸現有的靈氣也不足以支持兩人繼續。
可能是兩人的怨恨太強烈,就算是睡著了,怨氣化作一團黑雲,死死的壓在金色大樹的頂上。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原先的黑雲越發的濃鬱,最後變成了一潭漆黑的墨潭。
魔潭。
很神奇。
這濃稠的潭裡竟然能衍生出魔族來,不需要做什麽,天生地長一般。
於是,魔族就成了無論怎樣都消滅不完的了。
在之後,魔潭裡長出一棵樹,黑色的,樹很快長大,把魔潭吸收完,成了跟精靈族的生命之樹相似的存在,能生魔族。
但很醜陋。
魔族嬰兒包裹在一個個透明的薄膜裡,有渾濁的水提供營養。
嗯,吊在樹上,都沉睡著,像是蟬蛹一般。
每一個剛出生的魔族嬰兒,極餓,吃的第一口食物就是同類。
樹上那麽多蟬蛹,都是這棵樹的精華供養著,大補。
就這樣,魔族繁衍生息,成為威脅蒂亞大陸眾多生靈的存在。
並且隨著時間,已無法消滅。
至於男神兄弟頭枕著的白玉盒子裡裝的東西,沒什麽意思的,他倆只是很不甘,想讓他們的愛情故事流傳千古。
萊斯公爵府的那張羊皮卷自始至終就沒有所謂的上中兩卷。
但,誰知道呢。
萬一煉錯了就是走火入魔,就是元素之力盡失,這代價,誰也擔不起。
思如面無表情,早知道,她就該把空間裡的羊皮卷燒掉了。
山洞被糟蹋得不成樣子,肯恩直接對準思如,“你找死。”
思如:……
垂下眼眸,雖然真的很可能會死,但最後誰死還不一定呢。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傻逼!”就算她找死,跟這個男的有什麽關系。
別嗶嗶那麽多,直接開乾不是才對嗎?給敵人留時間,就是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沒有一點點防備,思如就朝肯恩衝了過去,像一顆炮彈般。
速度很快。
她的身上燃起一股白光,那光特別的強烈,刺得人睜不開眼。
但對於肯恩來說,毫無影響。
他冷冽一笑,俊美的臉上滿是冰冷的嘲諷,“呵,不自量力。”
騰空而起。
一雙黑色的巨翅倏然展開,漆黑的瞳孔猛地一縮,然後飛快的朝思如衝去。
跟思如不一樣,他身上是濃鬱的黑氣,十指已經變成利爪。
隻一個瞬間,就能把思如撕成碎片。
緊張的局勢一觸即發,好吧,已經開始在撕逼了。
林希當然跟肯恩是一夥的,再說,她跟思如可是有仇的呢。
魂老……
一想起這,她就恨得不行。
雖然平時跟魂老吵吵鬧鬧各自嫌棄,可魂老是她來到這個世界遇到的第一個人,又相處了這麽久,早就勝似親人了。
更何況,魂老身上還有那麽多寶貝她沒學會,真的太可惜了。
是安妮萊斯毀了這一切。
必須要付出代價, 嗯,取走了魂老的命,那就拿命來抵吧。
不虧。
隨手一翻,一道透明的氣刃就朝思如直射過去,又快又準。
思如:……
草泥馬。
二對一就不說了,特麽的還玩偷襲,果然為了贏不折手段是女主的人設呀。
“呵!”
她輕笑,想弄死她,沒那麽容易。
而此刻,在外面,伏魔部隊已經跟魔族開幹了,或許是這次沒有男女主的干涉,部隊費了一番周折就進入了無望深淵。
深淵雖深不見底,但教廷總有辦法的。
外面的廝殺聲,古堡裡聽得一清二楚。
莫皺起眉頭,那張斑斑點點髒兮兮的臉看起來更醜了,更加陰霾。
“雷德,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跳下黑池顯然是不成的,那池水太刺骨,他們根本就忍受不了。
要不是跳出來及時,莫都覺得自己要被冷化了。
怎麽辦?
雷德冷笑,一臉陰狠,“就憑我們現在這副樣子,除了迎敵,還能做什麽。”
“呵,老子早就看教廷那群偽君子不順眼了,這次,是他們主動送上門的,不收割點人頭,老子的爪子都不乾。”
被魔化了。
垂眸,“不知道這具改造過的身體有怎樣的實力,莫,你也很想知道吧。”
莫點頭。
“嗯。”
墨綠的眼睛裡滿是興奮,“雷德大哥,我們快走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他舔了舔嘴唇,深綠的舌頭細長猶如蜥蜴的舌頭,很人。
雷德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但想到自己此刻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就什麽都沒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