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自從蘇州知府李明泰被罷黜後朝廷發來的旨意就是讓身為蘇州織造的李雲峰兼任兩職,並且蘇州織造府衙門也成了重要的官府衙門。此時此刻,正在書房料理公文的李雲峰聽見大門口的鳴冤鼓響起後腦門子就匯聚成一個川字,這時一名捕快就來到書房對著李雲峰稟報到。
“稟報大人蘇北山蘇員外來了同時蘇家老祖宗這次也來了要求大人為他們找找失蹤的女兒和孫女。”
“本府不是和他們說過了嗎,他們的女兒自然完好無損並且一根毫毛都不會有事的不但不會有事而且還相當的安全嗎!”李雲峰對著面前的捕快頭也不抬的說道。
“可是蘇員外說您要是不給一個說法他們今天是不會走的。並且看著蘇家老祖宗的精神面貌可不太好啊!這要是……”如同人精一樣的捕快對著自己家的大人擔心的說道。
“唉!算了。你叫他們到偏廳等待,等本府換衣相見吧!”李雲峰聽完後先是想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後對著面前的捕快說道。
“是,大人!”捕快聽到面前的大人的話後不由得躬身應道。
“十四爺啊!你可要快點回來啊!”李雲峰看到外面的天際後歎了一口氣說道。
“李大人啊!你可要替老身做主啊?老身就那兩個寶貝的孫女突然間就離家出走了肯定和那個身穿白服的青年人有關系,一定是他將我的那兩個孫女給拐走了!我的青天大老爺啊,你可一定要給民婦做主啊!”蘇家老祖宗看到了李雲峰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著委屈道。
“不瞞兩位,就連我的女兒萱萱也被那個青年人給擄走了現在仍然下落不明!那名青年人的背景來歷十分強大就連本府也無可奈何啊?”李雲峰聽完了蘇家老祖宗的哭訴後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語氣中透露出對那名青年人的無可奈何啊!
“我苦命的孫女啊!這天殺的賊人有什麽事衝著我老婆子來!”大堂中傳來一陣哭天抹淚的叫聲聽著就異常淒慘,正當這是蘇州城內的大街上來了四名正白旗旗兵策馬疾馳向城中的蘇州織造府疾馳而去。
“籲!”四名旗兵下了馬後將馬交給了一旁的衙役並且囑咐衙役們給戰馬飲水喂料然後走了進去直奔大堂,但是剛踏上去大堂的路途中就被蘇府的大護院嚴冬帶領著幾名護院給發現了,看到來勢洶洶的蘇府護院後,四名正白旗旗兵們神情一震然後將手放在腰間處的刀柄上看著面前的面色不善的護院說道。
“你們想要幹什麽!”
“幹什麽?你說你們將我家的兩位小姐帶到哪裡了?否則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嚴冬說了一聲,然後一揮手就對著四名家丁示意上前與面前的四名正白旗騎兵對持起來。
“卡啦卡啦!”只見四名旗兵也沒有和他們廢話,十分熟練的將背在背上的江寧造摘下然後子彈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面前的護院。
“切!你以為你們拿出這種打一槍就要費很長時間的銃來嚇唬我門嗎?”蘇家家丁們看到正白旗旗兵們拿出火銃後就開始嗤笑道。
“是嗎?只要你們敢上來我們就開槍!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們是不是在嚇唬你們!要知道我們手中拿著的可不是你們的意識中的廢鐵!”寧真站在中間對著與自己幾個人對持著的蘇府護院道。
“兄弟們,不要被他們所嚇到。我們比他們的人多上去將他們製服,逼迫他們交出兩位小姐。”只見一名五大三粗的壯漢對著自己的夥伴說道,
然後第一個帶頭衝了上去。 “不知死活!對著他們的腳邊開火不要傷了他們的性命!”寧真看到還真敢衝上來的幾個人後立刻下令開火。
“嘭嘭嘭!”只見三名手持江寧造的正白旗騎兵第一次齊射就將面前的六個人給嚇住了,但是面前的六個人好像躲過並不害怕在他們的意識中那種火槍就能發射一次要想發射下一次要在等上大半天,但是下一刻他們就發現不是這麽回事,他們發現面前的三名只是在後面輕輕一轉然後又推了一下就發射了第二槍這讓他們都被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嚇蒙了,一時間停在了此處頗有一股騎虎難下的心情。
“卡啦啦!”只見這時三名正白旗旗兵手中的火槍又開始了第二次上膛再次端平對著面前的六個人,這時寧真對著面掐的六個人道。
“要是在敢阻撓我們,我保證這第三顆子彈就會帶走你們的小命,給我們滾開!”寧真也摘下了背在後背的江寧造並且子彈上膛對準了後面的嚴冬冷漠的說道。
“我要是不呢!”嚴冬看到面前的的寧真再用那種神奇的火器指著自己但是面無懼色色硬氣的說道。
“嘭!”自見寧真手扣動了江寧造的扳機,只見一顆子彈就打到了面前的那名健壯的大漢的腿上。隨後就見到那名大漢痛苦的呻吟一聲後,然後對著就單膝跪地隨後等到他在掙扎起來後就被三把步槍指著腦袋。
“放肆!這裡是衙門重地不是你們正白旗旗兵的訓練場地!就算是你們的主子在這裡我也要請求他重重責罰你們!”只見滿臉怒氣的李雲峰對著寧真四人說道。
“我們就給你李大人一個面子!你們都將槍收起來。李大人,我家統帥要你調動蘇州的紅衣炮營立刻前往熊虎山待命!這是血玉虎佩就是令箭!”寧真來到李雲峰的面前揚起右手中的血玉虎佩說道。
“是,下官遵命!但不知十四爺何時要用啊?”李雲峰對著寧真一臉嚴肅的問道。
“明晨拂曉之前必須到達熊虎山大營,並且還要你撥給我三百綠營兵一塊帶走!”寧真對著面前的李雲峰說道,說完後便來到了面前的蘇北山和蘇家老祖宗的面前道。
“這是我家蘇傾月主母奉上的家信,並且還托我轉告請老祖宗和蘇員外放心,主母和可兒小姐平安無事!”
“主母?傾月什麽時候變成主母了?李大人,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我看傾月侄女未來必定是側福晉的尊位了,實話和蘇兄說了吧,那位青年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朝萬歲的十四子,正白旗的副旗主,官拜正一品領侍衛大臣的愛新覺羅胤禵。”
“你說什麽?奶奶!”
“老祖宗!”
“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