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挽著手,繼續走著,那壓力,也是在一點一點地增加。
“不,我絕對不服服從你。”何靨咬緊牙關怒瞪他,一團團的煙霧從何靨的衣服上面飄出來。
“呵呵,年輕人,就你這樣的袍子,也想對我有什麽作用,實在是太可笑了。”
中年男子手中的冰劍寒意大盛,對何靨步步緊逼,眼眸中透露著殺意。
“不管如何,我今天我饒青都要替我拿一些朋友報仇。絕對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後,偌大的見龍門被一群小孩子掌握。”
“為了圖謀見龍門,說的理由還真是充分啊。”何靨站在煙霧上面,怒視著饒青。
“圖謀見龍門,可笑,我饒青所在的宗門向來是兄弟宗門,相互幫助,本來就是正常的事情,那裡有什麽圖謀不圖謀的。”饒青不可置否。
兄弟宗門。
何靨腦海中浮現出了三個字見鳳門。
何靨還記得小時候,大師竟帶著一群人款待了一個宗門的人,就是見鳳門。
而且,他們以前的時候,還時不時地會提起這事情,見鳳門與見龍門是兄弟宗門的關系。
不過最近的這一些年來,見龍門與見鳳門來往也就少了很多,一些門下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一個事情。
何靨也許是唯一知道這事情的見龍門的人了。
可是,就算是見龍門與見鳳門的關系,如今已經沒有任何的關系了,而見鳳門這時候找上門來,不就是趁火打劫。
何靨美眸看著這饒青,那是越發的厭惡,將吞並一個宗門說的那麽的正義凜然,這也沒誰了。
饒青來到了何靨的面前,冰劍晶瑩剔透,在陽光下面放射的晶瑩猶如寶石一般的光芒。
饒青一劍刺向了何靨。
何靨在江浩身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被大量的滋潤之後,其體質也是有了質的飛升。
見對方一劍刺過來,何靨小手一招,一時間,一個火球出現了。
“去!”
小火球看似平平無奇,但是其中卻是蘊含著巨大的力量在其中。
轟!
小火球撞在了刺來的冰劍上面,小火球爆炸,將冰劍給炸碎了。
“年輕人,沒有想到,你真還有兩下子啊。”饒青見狀,眉頭一皺,緊緊地盯著何靨,一時間並沒有繼續上前。
饒青本以為,何靨如此的年輕,定然與其他的弟子沒有兩樣,誰知道不但厲害,而且還與自己不相上下,這個實在是透著古怪。
不過饒青沒有上前,何靨卻是沒有閑著,踩在煙霧上面,猶如踩著筋鬥雲一般。
咻的一聲,衝向了饒青。
芊芊的玉手白皙完美無暇,此時在何靨招手之際,一團火焰出現在了何靨的掌心。
火焰在何靨的掌心四溢開來。
白皙的手掌,橘紅色的火焰,融合在一起,何靨卻是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熱量。
是的,正如江浩可以操控雷電,而不受雷電的肆虐,而何靨是火屬性,自然是可以不懼火焰的溫度。
“
無恥之徒,受死吧!”
何靨嬌喝一聲,帶著火焰的一掌打向了饒青。
饒青見狀,渾然不懼,冰與火,天生就是相克。
一抬手,饒青的手掌上面出現了大量的寒霜,猛地向前一推。
砰!
火焰與寒冰再一次碰撞起來。
巨大的力量瞬間反饋過來,兩個人都不禁退開,何靨的修為低下,退出了數十米開外,而饒青僅僅是一步而已。
“年輕人,你當上了這個掌門,可有想過自己如今的下場?”
饒青挽著手,嘴角噙著淡淡地笑容,緩緩地朝著何靨走過去。
與何靨一手交,饒青心中可謂是大定,何靨的實力與他實在是相差巨大,就算是有蒼雲戰袍的輔助,也是無濟於事。
“我想,你肯定沒有想過。”
“你這樣心狠手辣的人,一定是投毒毒害了伊常他們。”
“他們可都是見龍門的支柱啊,你這個心很毒辣、不擇手段的妖女,你居然做得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
“天理難容啊,這世界上,為何會有你這樣的敗類,欺師滅祖,勾結惡徒,篡奪掌門位置,你對得起你的父母嗎?”
“今天,我饒青絕不輕饒你這妖女。”
“一定要抓過來,好好的折辱一番,還你日日夜夜被人騎,要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饒青一步一句,神色肅穆,大義凜然,仿佛佔據了道德的製高點,審判一切。
何靨聞言,那是一臉的鄙夷之色,她見過不要臉的人,卻是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張口就能夠任意的汙蔑,而且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這簡直就是不要臉到了極點的表現啊。
何靨根本就不想跟這樣的人說話。
“哼,妖女,你這一下沒有話說了吧,羞愧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吧。”
饒青見何靨不說便,氣勢更甚,咄咄逼人,幾乎把一個人貶的一無是處,好似真的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渣。
一招手,又是一把冰劍在手上,來到了何靨的面前,迎面便是一劍斬下去。
何靨雖然是不能與對方硬拚,但是要是躲避的話,眼前這饒青怕連她的影子都抓不到。
腳下的煙霧猶如筋鬥雲,咻的一聲就飄出了數丈之遠,而且不費吹灰之力。
如此纏鬥下去,饒青都不可能追得上何靨。
果然,饒青追著何靨跑了數圈之後,根本就摸不到對方的影子,蒼雲戰袍實在是太靈活了。
更何況眼下這裡還是操場,平坦沒有一點兒的阻攔,何靨要是跑的話,他一個人,有如何能夠追得上呢?
“可惡,妖女,有本事你就不要跑啊,你既然能夠心狠手辣地殺了那麽多人,又何必要怕我一個人呢?來殺了我啊。”饒青不愧是一個老狐狸,既然追不上,就可是使用激將法。
不過何靨也不是一個傻子,明明打不過,為什麽要過去呢?
所以也不說話,就那麽看著饒青,過來一點,她就退後一些,始終與饒青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怎麽也不跟你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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