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桀桀的怪笑著,本來就十分醜陋的面容,此時大笑起來,更是無比猙獰醜陋。
“該死!該死!”老虎眼疾手快,將身上的衣服快速地脫掉,朝著矮子身上一丟。
不過著矮子輕松地就躲開了。
老虎雖然是將外套給脫去了但是身上依然爬滿了猩紅螞蟻,此時,猩紅螞蟻已經開始撕咬皮膚,打算鑽到肉裡面去了。
老虎感覺身上奇癢無比,拿著手中的刀,根本就沒有能力砍過去。
“哈哈,小子,你在我面前囂張,爺爺我要你跪下來!”矮子甚為的得意。
縱然老虎是一個鐵錚錚的硬漢,也吃不消如此多的螞蟻鑽進肉裡面的痛苦,很快,牛三剛在擂台下面大喊道:
“認輸,認輸。”
喊完之後,淮祁縣的一群人連忙跑上擂台,將老虎清水倒在了老虎的身上,隨後快速地將老虎抬下去。
看著老虎被抬下去,所有的人目光一暗,就連最為強大的老虎都已經輸了,接下來的比賽還有希望嗎?
遠台幫譚強見狀,哈哈大笑。
“這一群傻逼,跟我鬥,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像這樣的手段,老子我還有幾百種沒有使出來。”
“那是,還是強哥的手段高明,這一群傻逼就是垃圾。”麻丹在一旁奉承著。
張大師,穿著練功服等人,看見如此的一幕,一個個也不禁脖子一縮,他們雖然是打架很厲害,但是面對這樣的手段,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張伊見淮祁幫等人被遠台幫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模樣,不禁嗤嗤地輕笑起來,實在是太好笑了。
“這一群二愣子,強哥就是玩這一些手段起家的,你們拿不出克制的辦法,又怎麽可能打得過呢。”
“唉,等結束了,我等好好敬強哥一杯酒了。”
張伊想著,如今自己是第一個選擇強哥的,那麽藍色幻想酒店的生意就會越來越好。
想到這裡,張伊不禁暗暗佩服自己的真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人。
……
最後一場比賽開始。
此時,矮子依然是沒有下台,依然是站在這裡,迎接著最後一場比賽。
“哈哈,渣渣們,快給我上來啊,老子要吊打你們!”
矮子甚是得意,站在擂台上面,擺出各種嘲諷的動作,可謂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的一個人。
“牛哥,咱們該怎麽辦啊?”胡元緊握著拳頭,皺眉道。
牛三剛低著頭抽著煙,沒有說話。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不禁搖頭歎息,躊躇滿志地來到這裡,如今確實要低著頭出去,實在是可恨啊。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十分種的時間,牛三剛依然是低頭抽著煙,沒有說任何的話。
遠台幫譚強帶著不少的人,來到了牛三剛的不遠處,譏笑著說道:
“垃圾,怎麽不繼續派人上去了,怎麽不敢了是吧,不敢的話,就認輸啊,哈哈!”
“就是,就是,垃圾還想跑到咱們遠台縣來撒野,也不撒一泡尿看看自己是什麽玩意兒,也配?”
“垃圾,滾吧,就這一點能耐,還不如去玩過家家呢,丟人現眼的垃圾玩意兒。”
譚強身後一行人不斷地譏笑嘲諷著,笑著甚是歡快。
胡元等人一個個緊握著拳頭,睚眥欲裂。
他們一個個都是打架的好手,卻沒有想到遇見了使用下三濫手段的遠台幫,贏了沒有一點的羞恥之心,不但如此,甚至還來這裡譏笑與炫耀,簡直就是一個不要臉到了極點的一群人。
“媽的,老子一刀砍死你去。”胡元本來就是一個暴脾氣的人,輸了比賽就已經氣的不行了,那裡還忍得了對方如此的譏笑。
怒吼一聲,提著一把大砍刀就是衝了過去。
穿著練功服的男子眼眸一凝,閃過一絲精光,低:
“你——”
錚的一聲,一柄宛如秋水明月的長劍霍然抽出,劍光閃爍,練功服男子身形快速地出現在了胡元面前。
“找——”
雪亮的長劍閃爍著逼人的寒芒,練功服男子身形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獅子,一雙眼眸精光一閃,找到了胡元身上一個巨大的破綻,一瞬間,劍芒直指胡元脖子而去。
“死——”
劍鋒所指,勢不可擋。
胡元見狀,不禁眼前一黑,速度太快了,根本一點躲避的方法都沒有。
牛三剛等人眼看著胡元被那持劍男子一劍斬過,不禁大喊道,但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所有的人都不禁閉上了眼睛,不敢看接下來得一幕。
甚至,有一些女性都不禁尖叫起來,仿佛下一秒,胡元的腦袋就要被一劍斬下。
叮——
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男子用一把指甲刀擋住了這來勢迅猛的一劍。
全場寂靜,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突然出現在胡元身邊的男子,瞠目結舌。
一把指甲刀居然擋住了迅速揮斬過來的長劍,這實在太厲害了,若是有一點失誤,怕是整條手臂都會被當作木柴一樣一劍劈開了。
練功服男子猛地抽回長劍,退了回去,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男子。
“你是誰?”
遠台縣的一群人疑惑地看著眼前男子,此時,譚強摸出了放在衣服裡面的照片,與照片裡面的人一對比,頓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不由得連連倒退。
而淮祁幫的一行人,則是一個個激動不已地看著那男子。
胡元不禁有一種劫後余生的慶幸,要不是擋下了練功服男子的一劍,現在自己怕是人頭落地了。
激動不已地看著眼前男子,地叫道:
“江哥,你終於是來了。”
“是啊,來晚了。”
江浩帶著幾分歉意地看著牛三剛等人。
“沒事,江哥這還不晚。”牛三剛本來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現在精神亢奮,別提有多激動了。
此時,坐在觀眾席的張伊驚呼一聲,這個殺手江浩居然就是昨天在自己酒吧鬧事的那一個人,張著小嘴驚訝不已,整個人呆在了那裡。
本來張伊還以為殺手江浩應該是一個三十來歲,長著一張滄桑的臉的人,誰能夠知道,居然才是二十歲左右的人,這未免與自己想象的人,差距太大了吧。
一想到自己連續兩次譏笑與嘲諷對方,張伊不禁渾身冰冷打顫。
道哥是怎麽死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道哥就是被這個叫江浩的人,一人單槍匹馬殺到了老巢裡面,給抓到的。
一個人啊,天啊,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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