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夜思卻是輸的心甘情願,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開心,因為,讓她嘗到了甜頭,同時,仿佛發現了新大陸。
覺得,這才是人生。
一個小時後。
江浩洗漱乾淨,坐在了客廳中。
夜月坐在江浩的面前,將昨天暗殺的事情說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了。”夜月說完看著江浩。
“這麽說,你們趁機暗殺了一個人對吧,那個人叫吳安。”江浩眯著眼說道。
“是的,我們暗殺了他之後,我們就打算去將其他的人,也給暗殺了去,但是我們發現已經驚動了他們了,所以我們便及時的撤退了。”夜月說道。
“能殺一個是一個,不過照眼下的情況來看,以後都沒有辦法暗殺了。”江浩一聲歎息,可惜地說道。
“是啊,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夜月點頭說道。
“是啊,最後一次了,既然如此,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吧,別死了就行了。”江浩正色道。
“是,我會注意的,不過有一個事情,我想要說一下。”夜月美眸盯著江浩,很嚴肅。
江浩心中一緊,小聲問道:
“說吧,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再過不久的時間,我們黑影組織華夏據點的大隊長,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很多的事情,就不是我們能夠主導的了。”夜月說起這個大隊長,便一聲歎息。
“說的也是,到時候,可以叫你們的大隊長對付昊天商會,想必也是一個不錯的事情。”江浩眯著眼笑著說道。
“不是的,我們的大隊長很厲害,有一個催眠的能力,能夠讓人情不自禁說出真話了,所以我害怕這個事情暴露了。”夜月低著頭擔憂地說道。
“有這樣的能力?”江浩不禁眉頭一揚頗為好奇。
“是的,好像就是大隊長瞪誰一眼,然後問話,被瞪了一眼的人,說出來的話,沒有任何的謊言。”夜月解釋道。
“這個也未免太奇怪了吧,那裡有那麽的離譜啊,你會不會是搞錯了啊。”江浩搖頭不信,要是瞪誰一眼,對方就必須要說真話,那這個人,豈不是神了,任何的事情都瞞不過對方了。
這個絕對不可能是真的,實在是太離譜了。
“不會,就是這樣的,我們大隊長是一個很特殊的人,所以就有了這樣的能力。”夜月很認真地說道。
江浩見此,依然是半信半疑,因為這個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麽你們大隊長會發現咱們的事情,看來,有必要要將你們大隊長給解決了。”江浩語氣低沉,含著殺意。
夜月聞言,低頭不語,雖然不願意,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
“嗯,說你們大隊長幾天就會回來,具體說說,到底是什麽時候,我也好有一個應對的時間。”江浩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躍躍欲試。
若是之前,夜月還擔心江浩的實力問題,自從昨天發現江浩強大的實力之後,夜月也就沒有哪一方面的想法了。
“大隊長一般回來的時間很難確定,不過大隊長要是真的是回來的話,會在前一天的時間,提前告訴我們,所以要是大隊長回來的話,我馬上通知主人你就是了。”夜月說道。
“好吧,那就這樣吧,目前昊天商會的事情,你們就自己看著吧,同時,我自己也需要處理一下。”江浩目光悠遠。
時間不多,夜月便帶著夜涼以及夜思離開,夜思離開的時候,可以說是戀戀不舍,剛剛嘗到了那滋味,就要離開了,實在是不舍得,可是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江浩送走了夜月等人之後,自己也打算回去了,如今昊天商會已經是炸了鍋,而作為他們目前的對頭,想必一定會把怒火傾瀉到甘露公司上面來。
也不知道王白兒一個人到底能不能吃得消。
與黃楠打了一個招呼之後,江浩便離開了。
江浩回到了酒店之後,發現這裡與自己離開的時候,並沒有什麽變化,一切還都是那樣子。
這個就奇怪了啊,昊天商會難道變得如此的軟弱,難道是害怕了?
江浩找到了牛三剛。
牛三剛正在與甘露公司的幾個高層策劃甘露公司未來的路線,幾個人出謀劃策。
看見江浩走來,幾個人都停了下來。
“江哥。”
眾人齊聲道。
江浩擺擺手,找一把椅子坐下來。
牛三剛見此,示意他們幾個人先離開,然後倒了一杯熱茶給江浩,問道:
“江哥,有什麽事情嗎?”
“有一個很大的事情,不知道你知道嗎。”江浩呷了一口茶。
“很大的事情,關於昊天商會的嗎?”牛三剛問道。
“是的,知道昊天商會前不久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江浩說道。
“這個我們的情報人員,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回來,應該是沒有什麽事情吧。”牛三剛說道。
“不,就在前不久,發生了一個十分巨大的事情,我還以為你會知道,沒有想到,就連你也不知道,看來這個昊天商會居然能夠講如此重大的事情都給隱瞞了。”江浩感歎道。
這時候,牛三剛站在邊上,那是一臉的懵比,完全不知道江浩在說什麽玩意兒。
“也是, 你還是不知道,那我就說一下吧,吳家的吳安,也就是吳長江的三兒子死了。”江浩解釋道。
“死了,怎麽死的,江哥,不會是你乾的吧?”牛三剛連忙問道。
“不是。”江浩擺擺手說道。
“江哥,既然不是你,那你是怎麽知道的?”牛三剛問道。
“有一個人告訴我的,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了。”江浩聳聳肩說道。
“好吧,既然這個人死了,那麽昊天商會會不會吧矛頭指向我們甘露公司?”牛三剛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事情。
“是啊,我也是擔心這個事情,所以我這一次來,就是要找你談這個事情,目前就不要讓他們隨意的外出了,畢竟現在已經可以說是十分的危險了。”江浩放下茶杯,緩緩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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