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晚上,那個湯章威的部下就開始總體動員起來了。
湯章威的部下早就枕戈以待了,現在他們聽說可以對那個唐昭宗發起進攻,他們這些人都很興奮。那些在大唐的郢州城進行休假的那些板甲騎兵,他們也統一取消了休假,他們這些人全部都出動了。
這些人他們等待這一天等得很久了,這些人他們知道可以對那個唐昭宗他們出手,這些人是興奮的感覺。
當然,在他們中間也有一些人感到恐懼,可是絕大多數人,他們是不會為此感到難過的。
在那個大唐的郢州城內,無數的人他們已經做好了衝鋒的準備。
那個白存孝對自己的部下說:“今天晚上,我們就準備對唐昭宗的部下發起總攻,你們一定要準備,你們除了乾糧,什麽都不要帶,到時候你們跟著我們向前衝就可以了。”那些大唐的騎兵們他們就是點頭,這些人他們知道今天晚上將是他們和那個唐昭宗的部下分出勝負的重大機會。
郢州城的那些唐昭宗的間諜和探子們,他們想向自己的主子匯報,可是那個唐昭宗的這些手下發覺他們很難出城了。
那個郢州城內,湯章威的情報機構迅速的行動起來,從那個韋婉兒那裡出來的那些情報人員,和那個潘喜鵲這樣親近湯章威的江湖人士他們迅速的行動起來了。
以前,那些湯章威旗下的情報人員早就盯著那個唐昭宗的間諜了,只是他們沒有對他們下手。
現在,那個湯章威一聲令下,那些人他們立即行動起來了,他們要將那個唐昭宗的手下全部逮捕。
湯章威的部下,向那個大洪山的狩獵場,還有那個楊蒙蒙的陣地發起了全面進攻。
那個唐昭宗剛開始還準備抵抗,可是沒過多長時間,唐昭宗發覺那個大洪山的狩獵場裡,他從那個東羅馬帝國皇帝利奧六世那裡購買的火炮全部被炸毀了,他立刻明白,今天是沒有辦法守住這個陣地了,他立刻帶著何皇后,以及自己的心腹,收拾了細軟,準備逃命。
那個楊蒙蒙,還有那個瑞獸島嶼的人,他們都被留下來了,這些人被當做替死鬼,去阻擋那個湯章威的進攻了。
唐昭宗他們自己那幫人,卻帶著金銀細軟溜之大吉了。
那個唐昭宗唯恐自己逃得不夠快,他日夜兼程,終於來到了海邊的東臨城,他看到這個地方,不禁感慨萬千,當然他沒有多長時間為此耽擱行程。
唐昭宗為了逃命,他乘上了一艘船快速的逃走了。
唐昭宗微微一笑道:“宮中的消息倒還不算太閉塞,你說得一點不錯,我真實功夫的確不太行,可是今天敢出來對你,你該多考慮一下。”
白無敵一怔道:“難道你在拳腳之間,還能施什麽技巧?”
。
白存孝一掌擊在雪地上,揚起大蓬雪花,然後大笑道:“你的膽子真小,連這種掌力都不敢接。”
白無敵察看她的掌勢,覺得實無奇處,若以功力火候論,更是不值一笑了,可是他依然擔心。
他還在考慮的時候,白存孝的手又擊起來了,這次屈指成鉤狀,臉卜依然含著那種不可捉摸的笑意道:“掌既不敢接,你無妨接這一指看看。”
纖指輕彈,指風如刃,由於她臉上那種從容不迫的神態,使得唐昭宗仍然不敢輕櫻其鋒,又是側身避開。
白存孝哈哈長笑,滿臉俱是不齒之態道:“你簡直替大內丟人,這等畏首縮尾,怎配在宮中身居要職,領袖群倫,身居其位……”
唐昭宗城府再深,也受不了這種激辱,怒喝一聲道:“潑婦!你欺人太甚。
”話聲中一掌徑劈,白存孝意態從容地伸掌去接,韋莊大驚失色,連忙高聲阻止,叫道:“唐昭宗!不行!這老兒厲害得緊……”
叫聲方落,為時已晚,白存孝已著著實實地接了一掌,可是這結果卻大出韋莊的意料之外。
白存孝安然無恙,相反的是白無敵反被逼退了一步。
韋莊失聲驚叫道:“唐昭宗!你……你是怎麽了?”
白存孝收掌微笑道:“你對我太缺乏信心。”
韋莊從未對她失去信心,可是做夢也想不到白存孝的功力會精深如此,居然能將白無敵挫敗。
白無敵則整個地呆了,猜不透面前的這個女子究竟是何路數,除了韋婉兒外,論功力他從不作第三人想,可是……
沉吟片刻,白無敵又舉起手來,凝聚功力,準備致命的一搏,白存孝微笑地翻著手掌道:
“老匹夫!下一招可沒有這麽輕松了, 至少我要你報廢一條胳臂,不信你盡管上來試試。”
白無敵初是一驚,繼而大笑道:“只要你有本事,別說一條胳臂,就是這條老命,你也不妨拿去,老夫不信你能夠功奪造化。”
語畢緩緩一掌推出,由於他手臂在不住地顫動,可見他的確是拚出了全力,韋莊的一顆心立刻又提到喉嚨口。
白存孝對他的掌力全不在意,唐昭宗的雙掌已推近到她身前尺許之遙,居然連衣袂俱未飄起半點。
白存孝面色一寒,厲聲叫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纖掌迅速地揚起,又迅速地落下,“克!”的一聲,居然將白無敵的一條右臂,生生地卸了下來。
白無敵步下踉蹌數步,撲地跌坐在地,湯章威與韋婉兒本來是詫然旁觀的,見狀毫不考慮地雙雙躍步而出。
韋婉兒撲奔白無敵,將他扶了起來,急聲道:“大哥!您怎麽了?”
湯章威卻兜胸一掌,直取白存孝。
白存孝在卸下白無敵的胳膊後,即已飄然來到韋莊的身畔,此時突又迅速無比地躲到他身後去了。
掌勢已到,韋莊被迫代接了一招,雖將湯章威的攻勢擋住,本身被震得心跳手顫。
白存孝在身後叫道:“紀湄!別跟他硬拚,用綿石拳收拾他。”
湯章威的第二招攻勢又到,韋莊無暇思索,左掌迎著來勢,往後一收,湯章威隻覺得掌力落在一個柔軟的虛體上,找不到著勁之處。也收不住身勢,自然地向前傾去,韋莊的另一手卻出拳如錘,猛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