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黃金大陸,忽然的下起雪來了,這個雪讓人有些惆悵,不過並不影響那個唐昭宗調兵遣將。
同時,那個何皇后也積極的行動起來了。
唐昭宗立刻找到了楊蒙蒙,想打那個寶藏的主意。可是,那個楊蒙蒙對那個湯章威有所顧慮,所以他現在並不願意和那個唐昭宗過於接近,畢竟那個唐昭宗雖然是大唐名義上的大佬,可是實際上掌權的全是那個湯章威,在那些移民黃金大陸的人看來,他們擁有數量巨大的野牛群,他們吃喝不愁,唯一要擔心的就是那些和湯章威作對的瑞獸群島貴族,這些人他們經常會攻擊那個大唐移民的城堡和各個城鎮。
湯章威在黃金大陸的駐軍,一旦碰到這種情況就會立即出兵。
當然,那些瑞獸群島的貴族們他們十分狡猾,這些人他們打了就跑。
那些大唐的移民,他們在黃金大陸來本來都一個個心比天高,可是後來見那個世間不是所有人都發達的,這些人也逐漸認了命。這些人他們願意自己在黃金大陸種些田,然後就那樣過一生。
可是,那些大唐的移民們,單身漢們就守著自己分到一千五百畝地,或者兩百畝地,就覺得小日子舒坦了。
那些先到的大唐移民一家人就可以有四千畝到六千畝耕地,後到的則只有不足千畝的耕地。
這些大唐移民購買了馬匹,或者牛群,他們將自己的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這些人他們在那個黃金大陸,日子過得還算順當,這些人他們將自己種的糧食出售,將那些牛肉賣給了那個湯章威派來的士兵,和那些大唐商人。湯章威的士兵們收了牛肉,就直接運送到那個湯章威軍隊的夥房裡。
那些大唐的商人收了牛肉,他們要麽直接運到大唐本土,或者直接運到那個瑞獸群島出手,那些人他們賺夠了錢,自然說起話來都有底氣。
當湯章威他們這些人看著那個大唐來的移民將那個自己的空空的行囊放下,變成了大把的大唐寶鈔和真金白銀,他欣慰的笑了,在整個大唐,大家都想到這個黃金大陸來發財,不過只有那些找到金礦的人才能真正發財。
其余的人,他們只能得到一場夢而已,對於湯章威他們來說,這些人已經掌握了整個大唐的權力和金錢。
可是,對於那些大唐的升鬥小民來說,這個大唐的蠻荒邊境,黃金大陸是他們翻本的唯一機會。
這裡的百姓,他們和那些大唐本土的商人,將這裡開發的不錯了。
通過他們辛勤的汗水結晶,他們有了許多城市和自己的家當。
這些人他們和湯章威的大軍一起,通過那個包圍圈,將那個瑞獸群島的貴族們漸漸的圍困了起來,那些大唐移民的城堡和小鎮越修越多。
那些來自大唐的貴族們,他們也開始加入了對那個瑞獸群島貴族們的包圍,這些人他們一門心思,就是想從那個瑞獸群島的貴族們手裡奪取那些黃金大陸上古文明所留下的黃金。當然,他們絕大多數時候是空手而回,不過也有少數時候,他們能夠搞到一點點黃金和白銀。
唐昭宗和楊蒙蒙,他們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搞到一個所謂的藏寶圖。那個何皇后並不太相信這個藏寶圖是真的,但是那個唐昭宗本人覺得可以試試。
湯章威讓知道手下,花費了大量的力氣,才將那個瑞獸群島貴族們被包圍了起來,可是這些貴族們,他們就是不肯投降。
孟羊羹輕咳一聲道:“這個倒不勞老丈費心,小道將狄一帆送到海邊時,曾囑他將船停在霹靂灣相候,以他船上那批海盜水手,
這種天行船倒非難事。”孟羊羹失聲道:“霹靂灣?難怪我找不到他的行蹤。”
青衣道人笑著反問道:“老夫又尋他做什麽?”
孟羊羹發覺自己不慎失口,連忙解釋道:“這……這家夥心地陰險,老夫始終無法放得下心,是以借到海邊之便,隨口探聽一下他離去沒有。”
青衣道人笑道:“老夫無須再為他擔心了,狄一帆已由小道散去功力,不足為害,而且他立意改過遷善,若非小道要求,他早已走了。”
孟羊羹怨毒地望了他一眼,乾笑著問道:“大師父留下他幹什麽?”
青衣道人哈哈大笑道:“小道一輩子沒坐過海盜船,完全是一番好奇而已。”
采清翁的眼中流露著一片無法形容的神色,最後才黯然一歎道:“二位執意要行,老夫也是沒有辦法,但此刻風雨正急,二位不妨稍待片刻,等風雨略住,再走亦是不晚。”
白無敵搖頭道:“多謝前輩了,在下此刻歸心如箭,這風雨看樣子也不是短時所能停歇的。”
白無敵正要推辭,孟羊羹又接著道:“老夫潛居此地,曾私釀了一缸醉仙露,那是采百花之精蜜製而成,一直深藏在地下,十幾年來,也未曾舍得飲用,今日為招待二位,決意開缸以盡薄忱!””
青衣道人一聽有好酒,不禁動了心,張著口道:“那醉仙露卻不遜於仙府美釀!”
語畢忽然聞到青衣道人口中的酒氣,忙又歉然笑道:“對不起!老夫只顧誇耀酒好,唐突了大師父了。”
青衣道人一陋嘴唇道:“沒關系!孟羊羹只要有好酒吃,挨幾句罵也算不了什麽?”
白無敵一皺眉頭,青衣道人已察知其意,齜牙一笑道:“公子爺,主人盛情難卻,我們不妨打擾一下,好在為時無多,孟羊羹擔保絕對不會耽誤您的行程。”
白無敵無可奈何地輕歎一聲,孟羊羹看出他們已有允意,連忙脫下蓑衣,將草堂中桌椅安好,先取出一些風乾的臘味,然後拿出一柄鋤頭,白無敵見狀問道:“前輩的酒藏在哪裡?”
孟羊羹笑道:“就在這屋角地下。”
白無敵起先還怕他在酒中弄鬼,聽說酒就藏在此地,心想我眼睛看著你,大概不怕你玩花樣了吧!采狂翁果然直到屋角之處,用鋤頭掘下兩尺許,起出一個青瓷小缸來,捧在手中道:“這酒窖藏十數年,當時還是滿滿的,現在只怕僅剩下一半了!”
青衣道人興奮地大笑道:“越陳越香,越少越醇!孟羊羹今天可是口福不淺!”
孟羊羹微微一笑,又進:“大師父不愧是酒中佳士,若非遇上你這種識客,老夫真還舍不得拿出來呢!”
說著打開瓷缸封蓋,果然一陣酒香四溢,缸中盛著一半青色流液,微微有些濃度,像是米湯一般,青衣道人被引得挺水直滴,連連叫道:“好酒!好酒!老丈快點賜杯吧!孟羊羹的酒蟲快爬出來了!”
孟羊羹笑著倒三碗,分別坐下,端起酒碗道:“請!荒居無物款客,老夫先乾為敬了!”
說著舉碗喝了下去,青衣道人也搶著幹了下去,白無敵見孟羊羹自己喝了,這才端碗近唇,抿了一口,酒味果然香醇無比,入喉滑潤,直透內髒,覺得生平的確未曾嘗過此等美酒,青衣道人則擊桌狂呼道:“妙!妙極了,妙不可言!孟羊羹就是現在死了也再無遺憾……”
孟羊羹笑著又替他倒了一碗,看著白無敵道:“世兄怎不多喝一點?”
白無敵微疚道:“在下酒量太窄,實在不敢像前輩那般豪飲。”
孟羊羹笑著道:“這倒難怪世兄!世兄不善飲,這酒是太濃一點,應該用淡酒衝開來喝的。”
說著起身又取了一個瓷瓶,白無敵認得這是平常盛酒用的,遂由他往碗中斟了下來,將酒衝淡了,將碗斟滿了。
孟羊羹似乎有意地要去除白無敵心中疑念,眷自己隻斟了半碗酒,也用瓷瓶中的淡酒衝開,含笑道:“老夫鬥杓之量,也不敢與大師父滄海相較,陪著世兄喝淡酒吧!”
說著又幹了一大口,青衣道人則口到碗乾,酒滴在腮上直流,他也顧不得去擦,只是頻頻地斟著,白無敵這時已放下心來,再者酒味奇佳,也喝了不少。
酒力將三個人的臉頰都衝紅了,片刻工夫,缸中酒去了一半,青衣道人眼澀口歪,兀自不肯歇止,白無敵擔心地道:“師兄留點量吧!別喝醉了!”
青衣道人連舌頭都短了,含糊地道:“沒關系!孟羊羹不會醉,醉了也不要緊!人生難得幾回醉,酒人愁腸俱是淚,一觥相思一觥酒,除卻相思只會醉……
白無敵突然警覺起來,由於青衣道人一番醉語,使他想起奴才們,孟羊羹從進門開始,就沒有提起過她,這是一反常情的事,除非他早已知道奴才們不在屋中,可是奴才們是在他之後出門的,這其中頗透著些古怪。想到這兒他衝口問道:“奴才們姑娘呢?”
孟羊羹神色微變道:“不知道,她多半是還沒起來吧!這丫頭也太懶了!”
白無敵看出他神情古怪,慌忙推桌站起來道:“她一早就出去了吧……”
語尚未畢,驀覺一陣天眩地轉,腹中火辣辣地洶湧得難受,而孟羊羹在對座上卻發出一陣詭異莫測的厲笑。
白無敵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步伐使它不致踉蹌,然而血管中卻似沸騰了一般,仿佛有無限的力量,要朝外迸發,想到奴才們昨天警告過自己的話,再看看孟羊羹的表情,不禁恍然大悟,厲聲高叫道:“你……在酒中搗了什麽鬼?”
孟羊羹依然從容地道:“沒有哇!老夫不是一樣地陪著二位喝嗎?世兄大概是醉了!”
青衣道人也被白無敵的叫聲驚醒了,含含混混地問道:“公子,你怎麽了?”
白無敵擺擺頭道:“我隻覺得全身都像要爆炸了似的……”
青衣道人驀地一長身,探掌就朝白無敵擊去,白無敵怔然舉手一格驚叫道:“師兄,你乾嗎?”
青衣道人被他隨手一撩,身形猛退數步,好像受到了巨力反舉一般,不禁苦叫道:“不好了!公子,我們上了這老賊的當了,他不知給你吃了什麽東西,使你的體力激增,應了那女娃的話了。”孟羊羹被折斷的指骨間痛得厲害,苦著臉道:“邪門!邪門!這老家夥突然變得厲害了!”
白無敵聞言大驚道:“什麽?你把奴才們殺死了?”
白無敵聽得十分難堪,大聲高叫道:“胡說!第一次你用金絲雀的毒救我,是想利用我的武功去替你抵抗海盜。以後我服下毒花,再被墨鱗綠蛇的毒質刺激複生, 則是你陰謀下的無意巧合,後來你一再用毒藥來恢復我的體力,完全是為了試驗你的醫理,同時你使我的功力日增,根本是想我早日盡耗精力而死,你的每一舉動,無不出之於邪惡。”
孟羊羹聽了這番話,臉色又是一陣激變,大聲道:“這些事一定又是那鬼丫頭說的,如此對我,豈非死有余辜!”
白無敵在激憤中含著眼淚道:“我的生死原不足惜,只是為了我而害死了奴才們卻不應該,她的屍體在哪裡?”
小道嘿嘿冷笑道:“我丟在蛇洞裡喂蛇了。”
白無敵厲聲怒叫道:“你怎麽對她下這種毒手?”
孟羊羹也怒叫道:“她是我的孫女兒,我愛怎麽處置她都行!”
白無敵忍無可忍,撲上去劈出一掌,孟羊羹伸手一格,二人實力居然不相上下,雙方各退了一步,孟羊羹冷冷地道:“你盡管發橫好了,那些毒藥在醉仙露的刺激下,要不了多久就會化盡了,那時候就是你斃命之時!”
白無敵目中神光暴射道:“孟羊羹,你不要以為服了靈藥就可以肆無忌憚了,老實說我此刻要殺你仍是易如反掌……”
孟羊羹撇嘴冷笑道:“你做夢!當今之世,有誰能取老夫的性命?”
白無敵猛一伸手,掌隨身進,進取采薇、的腰間,孟羊羹揮掌拍迎,白無敵的招數何等精奇,左臂輕輕一托,就把他的掌勢化開,掌心一下子貼在他的腰上。
孟羊羹的體內立刻發出一股彈勁,白無敵立刻也一用勁,不但壓住了那股彈力,而且還將勁道硬擠進去。